他面前求情,他多半都会答应。
但是皇上不责罚并不代表这件事就此结束了,之一日的功夫,瑾瑜有断袖之癖的消息便在京都传开了,连着瑾府都得了消息。
今日雪已停,路上很滑,所以瑾瑜是骑马来上早朝的,回去的路上经过闹市,不免收到了不少异样的眼光,还听了不少不太友善的议论。
“如此看来,当初晋安侯府的千金到没有失德了。”
“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癖好呢?”
“哎哟,你们这些人别当着孩子的面说啊,把孩子教坏了怎么是好!”
“这样的人当将军,在军营里还不是……”
瑾瑜皱了皱眉头,扬了扬手里的马鞭,快速回了瑾府,然而瑾府的情况也没有好多少,除了柱子、宫商,其他人也都是用异样的眼神看着瑾瑜,瑾瑜连饭都吃不下去了,径直回了自己的院子。
宫商看一眼瑾瑜的背影,叹了一口气,自去厨房端了一碗粥和几碟小菜,送到瑾瑜房间里去。
“趁热吃点吧,一会儿饿了又得麻烦下人为你做!”宫商将粥搁到桌上,转头对着暖阁里的瑾瑜说。
“不想吃!”瑾瑜歪坐在榻上,一手撑起托着脑袋,无精打采地应了一句。
宫商顿了一下,直起身,走到帘子外站定,“这办法原本是你自己想出来的,你若是觉得不妥,便去跟皇上说明白了,也好昭告天下,让大伙不要冤枉了你!”
“我……”瑾瑜开口说了一个字,便无话可说了,好不容易躲过了这一劫,怎么可能再去向皇上供出来。
宫商瞧着她这神情,接着说:“当初你得知赫连铨钰有龙阳之好,也并未因此疏远他,怎么,你自己不过是找个借口,你便接受不了自己了么?”
“哎。”瑾瑜皱了皱眉头,下了榻,走过去挑起珠帘走出暖阁,拧着眉头看了一眼宫商,“我倒也不是接受不了,我是在发愁,那军营里的三万将士会怎么看我?”
宫商听她说完这话便轻轻笑了,她不在乎外面的那些人是怎么议论的就好。
“你是将,他们是兵,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是他们眼里的将军,他们还能怎么看你!”宫商淡笑着说。
“他们真的不会瞧不起我么?”瑾瑜回过身看向宫商。
宫商轻轻摇了摇头,“赫连铨钰身为西番太子,明目张胆地在府里养公子,不是也没人敢当着他的面自责他吗?他们不敢!”
瑾瑜迟疑了一下,宫商毕竟是赫连铨钰府里出来的,他的话还是有一定的可信度,就在这时,屋外忽然想起了曹源的说话声,瑾瑜一怔,赶紧躲进了暖阁里。
“就说我不在!”瑾瑜慌张地对宫商吩咐到,然后赶紧躲到了幔子后面。
曹源和杨绛进屋来,左右看了看,没瞧见瑾瑜的人,便问宫商:“你家公子呢?”
宫商淡淡一笑,抬手指了指瑾瑜躲着的地方,“害怕几位副将瞧不起他,不敢出来呢!”
“哼!那能躲过去的么?”曹源轻哼一声,抬手挑起帘子便进了暖阁。
瑾瑜见宫商已经将自己出卖了,只好从幔子后面走了出来,拘束地朝着两人笑了笑,然后埋怨地瞪了一眼宫商,“还不快去给两位哥哥倒茶来!”
宫商浅浅一笑,转身走了出去,瑾瑜连忙招呼杨绛和曹源坐。
二人坐下,也不说话,稍微等了一会儿,林安陪着方士文和穆从义也到了,如此,便都到全了。
瑾瑜轻呼了一口气,果然,不管发生什么都要大家在一起讨论的。
“你还真是每次立功回来都要闹出点事情!”杨绛首先开了口,一脸恨铁不成钢地看向瑾瑜。
“当朝第一个驸马爷,多好。”方士文也轻轻笑了笑。
“你还不喜欢女人呢!”曹源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不喜欢女人还跟着我们去!每次听曲就你眼睛最直!”
“好好好,我服了几位哥哥了,求你们别一起打趣我了!”瑾瑜求饶地扫了一眼众人,暗自吐槽,自己那只是单纯地喜欢看歌舞好吧,本来就对女的不感兴趣!
“那众位哥哥是相信我咯?”瑾瑜看向几人问。
“你当初连龙阳之好是什么都不懂,怎么可能像大家传的那样有断袖之癖!”穆从义于是说。
“嘘!”一旁的林安却打断了他的话,做了一个不要出声的动作,随后神情严肃地说:“如今皇上、公主都这么认为,那边是了,日后这样的话不可再说!”
“嗯嗯。”瑾瑜赶紧在一旁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就算是被误会,也要先躲过这一截再说。
众人皆明白地点了点头,毕竟谁也不想害得瑾瑜被砍头。
“这事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曹源忽然笑了笑,“多少替紫嫣解了围!”
当年穆紫嫣因为跟瑾瑜的婚事闹得全城皆知,后来虽说皇上将瑾瑜派去了飞沙关,暂时堵了众人的口,但是大户人家都还对此事有些隔阂,总认为穆紫嫣有些失德,因为穆紫嫣一直被老夫人关在院里,哪里也不许去,如今瑾瑜这么一说,倒是替穆紫嫣解了围,大家纷纷说当年晋安侯府也是被瑾瑜这般辜负了。
“侯夫人是高兴了,可有人该不开心了。”一旁的杨绛拐弯抹角地说了一句,还拿眼角瞟曹源,“我可是听说今天就有人去府里提亲了哦!”
众人立马明白,将话题转向了曹源,劝他若是真有意,便也赶紧去提亲,别耽搁了!
“我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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