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犹匪懒懒的等着她下面的话。
书令仪:“你是怎么知道他就是写纸条的人?”
班上好几个人悄mī_mī的瞄他们。
陈犹匪答非所问:“你不怕大家都说我们是一对么。”
书令仪没有一点当事人和女主角的意识,但这不妨碍她说:“我怕了以后,你就可以不摸我的头发了吗?”
夕阳将他五官渲染柔和。
陈犹匪:“想的美。”
书令仪:“……”
她就知道是这样。
陈犹匪:“那傻叉么。动作不干不净,”他眉眼戾气横生,“他和别人打赌,输了挑人调戏,选上了你,当我是死的吗。”
更多的龌龊事情他了解到的还有一些,不想拿出来和书令仪说,免得吓着她。
男生更了解男生,正值青春期,对一切充满向往,平时私底下的讨论更多不堪入耳。又为了寻找刺激,私底下什么做不出来,不过是没个契机。只是在学校,更不可能让女生们都听见,还要防止被老师发现。胆子小,要想做什么只有写纸条,要是对方好欺负,闷不吭声被欺负忍忍就过去了。
但是曹炜不走运。
那只早晨要伸向女生臀部的手被他差一点扭断,他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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