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这种崇敬在我的脑海中转瞬技逝,要知道,我可不是军人,我只是来参加军训的人!我将来可要是在其他的地方为祖国的建设添砖加瓦的,怎可能被他的一番军人言论洗刷大脑?
“报告教官,我知道您说的有道理,可这些道理在我身上并不适用。俗话说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而我并不是真正的军人,用军人的要求要求我对我很不公平;其次,不分青红皂白地用统一的标转要求我们很不公正;第三,不能这么武断地就拒绝别人解释的权力……”我舔了舔干咳的嘴唇,强压制心中的怒火,义正言辞地将心中的积怨酣畅淋漓地倒了出来。
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我就算是“死”,也要“死”得明明白白,不能这么含糊地就被糊弄过去。再说了,那是生理问题,别说军人,就算是人也无法抗拒的。凭什么这也算是错误?谁有本事可以给我避免一个看看!
“还真不愧是大学生啊,说起话来都是有理有据的,还有没有第五第六啊?”罗教官不得不对我“刮目相看”,确切地说也就是将一直平视的视觉换成了斜视。
“没有了,我只希望教官能够了解实情……”我的锐气在罗教官的软和下也挫败了不少。
“那你说说实情是什么?看看值不值得你拖延了二十分钟?”罗教官略带思忖地打量着我,我的脸竟有些火辣辣的感觉,就算我一时气盛火冒三丈,此刻也无法直视他俊冷的目光。
☆、第十一章
的确,上个厕所用了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除了逃脱训练还真想不出有什么缘由,更何况从我的表面上根本也看不出我的肠胃或者身体的某些不分有什么不舒服。
“我其实……不是真的上厕所……我是……来倒霉了……所以……您给的那三分种对我来说根本不够用!”尽管操场上已经没有任何人,尽管“倒霉”这个理由足够叫我理直气壮,可不知道为什么在说出口的时候还是这样的有些难以启齿,畏畏缩缩。
“来倒霉?……”我看到了罗教官狭长的眼睛中闪现了由糊涂到豁然开朗的神色,脸上略过浓重的尴尬,透着他黝黑的面色都能看到里面泛出的淡淡艳红。
我确信,罗教官明白我口中“倒霉”的含义,我也庆幸,我不需要再费什么口舌跟他解释什么叫“倒霉”这个名词了,可我也并不好到哪里,只觉得耳朵根子都在滚滚的发烫,真恨不得此刻罗教官没有听见我的“正当理由”。
的确“倒霉”这个特权确实专署于女生,早在我们上初中的时候就可以成为体育课上冠冕堂皇的请假理由,虽然这个理由每个月也只能用上一次,但却没有一次遭到怀疑和拒绝。
看来,今天,在罗教官这里,这个护身符依旧可以福则自己“幸免于难”。
“这里是军营,任何原因都不能破坏军人服从命令的天职。考虑你是第一次犯错,惩罚可以暂不执行。等……等以后合适的时间再补上。”罗教官竟也不敢和我的目光对视,躲躲闪闪地在操场的四周四下查看。
不过,为什么他不能将这样的“羞愧”进行到底呢?只是那么尴尬的躲闪,还是没能彻底地取消对我的“惩罚”。
听到这样的“宽恕”,虚弱的我差点儿没口吐鲜血当场晕倒,幸好我有极强的自制力,才没有在罗教官面前上演人仰马翻的景象。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或许我的感觉不是错觉,我的身体真的前后摇晃了两下。
“没事,我能坚持。”我坚强地瞪大眼睛目视着前方。
“要不要……”
“我什么事都没有。”我还事不争气地流下了两行眼泪。
“那个,先去食堂吃些东西,午休的时候好好休息一下,下午……”
“我能完成下午的训练任务!”不知道哪里来得倔强,我此刻非要这么逞强。
“好,那向右转,齐步走,目标,食堂!”
一名教官,一名军训的学生,两个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喊着口号进行着齐步走。这种景象蔚为壮观,受到了不少人的青睐。或许,我也只能姑且地称之为青睐了,更多的应该是好奇或者是嘲笑吧!
想想看来,我应该完全没有资本再顾及自己的颜面了,只能厚颜无耻地将坏事极力地往好的方面去想,不然,马上的午餐可能我也无福消受了。
来军营的第二天,罗教官的钦点外加点名批评再加上推迟的“惩罚”,使我成了全营的焦点和同学中的“名人”。或许好多人并不完全清楚我的名姓,也不完全知道我的模样,可一提到被罗教官罚跑圈儿的那个女生,所有的人都恍然大悟起来。
我成了教官们树立自己威信的“牺牲品”,却为他们赢得了同学们的“敬畏”。
而我,得到了该死的“出名”。
“该死!这下我恐怕在大家心中都已经‘臭名昭著’了,难道我的不知所在的爱情在我的大学时代也要止步不前吗?不应该啊!报名的时候老爸没有跟来啊,老哥也没有阻挠啊?为什么我还是摆脱不了这样的‘恶运’啊?”我在心里不住地抓狂,可木已成舟,我只能接受并且慢慢的自行消化了。
“亲爱的,我还真是羡慕你,这么快就一炮而红了。”一天的训练累得人应付不暇,也将我白天所受到得“屈辱”驱赶殆尽。可不知道是与我为敌还是与我为友得栾小妹在这个时候又提起了我的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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