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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曲央央报了她出生日期的大概的时间,方丈听完她的话后微微有些惊愕地看着她,她问他:“有什么地方不对吗?”
“没事。”方丈温声说:“只是你这个命格是相当的硬的,你再抽一只签出来。”
曲央央也没像别人认真的拿着签摇,只随意从签筒里抽了一支,那支签的签词就算是她这个外行看一眼都觉得不够好:“欲靠冰山冰已融,欲靠雪山雪已崩,千辛万苦成家业,竹篮打水一场空。”
方丈看到这签词再次一惊:“你居然抽到了这支十八号签,这么多年了,你还是第一个抽到的。”
曲央央笑着说:“这是支什么签?”方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有人管这只签叫下下签,但是我却不是这么理解的,签词虽然不算好,里面却蕴含着最大的数理关系,属于真正的否极泰来之像,如果是命格疲软之人的话,抽到这支签就是大
凶,而命硬之抽到这支签却是个好现象。只是你之前应该吃了很多苦吧?自幼父母双亡却又聪慧无双,实属不易。”
曲央央笑了笑,兰瘦立即鄙视起方丈来:“什么父母双亡,央央的妈妈去的是早,但是她爸现在还活得好好的,依我看,你就是骗子!”
方丈的修养很好,听到她这句话并不生气,却有些意外地问曲央央:“你父亲还健在?”
“虽然我也盼着他早点死了的好,但是他确实还活着。”曲央央笑着说。
她话里的意思也相当的明显,那就是方丈虽然顶了个世外高人的招牌,水平却没有传闻中的那么高,不过她本来就不是多信那些玄之又玄之事,所以也不失望。
方丈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再伸出手指细细算了一遍:“不会错,你命中父母缘极薄,按命理推论,你父亲应该在你刚出生没多久就亡故,你母亲在你十四岁的时候亡故。”曲央央自嘲一笑:“按方丈大师的说法也对,我那个父亲从我出生后从来就没有管过我,还时不时地坑一回我,他活着对我而言的确和死了没有本质的差别,又或者说还不如他死了,大师也是厉害的,至少
也精准的算出了我妈妈去世的时间。”
施正伦此时恰好走了进来,听到她这句话有些吃惊,他之前对她家里的事情知道的并不多,却不知她竟是这样的环境下长大的。
方丈微微皱起了眉头,再算了一遍,然后淡淡一笑说:“人在这世上有各种缘法,缘起缘又灭,有时候看到的未必就是事实。”
“依我看,你就是个大神棍吧,说得那么玄乎,其实也就那样。”兰瘦不客气地说。
施正伦皱眉欲为方丈说几句话,方丈摆了摆手,示意他什么都不必说。
方丈笑看着兰瘦说:“这位施主不信贫僧的算法也无妨,每个人都有自己轨迹,今日贫僧说破这些事情,你不信,也许以后会有其他的转机。”
“切,你这是在给你自己找台阶下。”兰瘦轻哼一声:“要是我明年嫁出去了,你也就能拿这话来堵我的嘴,我算是看出来了,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神棍!”
施正伦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忍不住说:“兰小姐,我认识大师多年,他从来就没有算错过,你现在可以不信,但是以后发生的事情绝对能证实大师的话。”
“我的事就算了,那央央了?”兰瘦不服气地说:“央央都说得那么明白,她父亲还活着!”
施正伦扭头朝曲央央看去,曲央央摊了摊手,然后把兰瘦拉了出去:“我们出来爬山本来就是来散心的,你真的不要那么较真!”
“别的事我都可以不较真。”兰瘦一脸不开心地说:“但是那个老和尚非说我今年要是嫁不出去这一辈子就都嫁不出去了!这事绝对不能忍!”
“今年才过多少,后面还有好几个月了,你要对自己有信心!”曲央央劝她。
兰瘦撇了撇嘴,曲央央眨了眨眼:“要是真到年底了你还嫁不出去的话,大不了抓着阿开去登记嘛!”
“别在我的面前提那个鸟人!”兰瘦此时正在气头上,直接就暴了一句粗口。
曲央央轻掀了一下眉头,看来兰瘦这一次是真的生气了,她在心里替叶开默哀了一分钟。
兰瘦郁闷地说了一句:“本来是想出来散心的,但是这心散得也太郁闷了!”
明子仪和黄丽见她们两个出去了,也觉得今天兰瘦这么一闹好像有点过了,于是她们不好意思地朝方丈大师笑了笑,说了句“谢谢”然后就走了出去。
她们一走,禅房里立即就安静了下来,方丈轻摇了一下头,施正伦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今天给你添麻烦了。”
方丈不以为意地说:“这也不算是什么麻烦,这种事情细算起来我也是见多不怪了,你带她们过来,那便是我与她们的缘份。”
施正伦轻笑了一声:“认识你这么多年,就从来就没有见你动过气。”
“像我这种方外之人,又有什么事情好生气?这红尘俗事,不过是过眼云烟罢了。”方丈悠然一笑。
施正伦叹气:“我估计我这一辈子也做不到你的坦然,心中总是静不下来。”
“是因为刚才那位曲施主吗?”方丈问。
施正伦笑了笑,轻点了一下头,方丈笑着说:“你们的确是有缘的,只是这缘份似乎是薄了些,若是你执意要和她在一起,免不了有些辛苦。”
“辛苦我不怕。”施正伦也笑了:“只要我和她有缘便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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