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多么天真的孩子啊,都不知道是要卖肉的。
她满意地使唤辛向楠再去给她盛一碗绿豆海带。
望着他的背影,她有种“长大了,我儿子都能给我赚钱了”的成就感。
就在这时,她包里的手机响了。
那出来一看,是一个本地陌生号码。
“喂,你好请问你找谁?”
话筒里传来一个熟悉又刺耳的声音:“李南方,为什么这么晚了你还不回家?”
“白汧水?你从哪弄来我电话的!?”
要知道这个电话是她的私人电话,只有少数人熟悉的人才知道,虽然前几天她刚同意了他们是“朋友”,但以他们的交情,白汧水还没能有此殊荣跟她用这个号码讲话。
她有点生气,因为她觉得自己背叛了那些,她曾经许诺“这个号码只有最亲密的朋友才知道”的人。
“这么晚了,你该回家了。”
“关你屁事!”
“乖,回家,我去接你。”
“谁要你接啊。”
“你妈。”
“你妈什么你妈,你才你妈呢,我是你妈!”
对面一阵沉默。
“你妈妈。”
“你觉得换成abb的构词你会显得很可爱吗?等等……”她的脑回路终于开始运转了。
“你说的你妈……不会是我妈吧……”她哭丧着脸问。
“你亲妈。”
白汧水见她不说话,自顾自地解释道:“阿姨说你今天和辛向楠去片场了?我想找你说你还没回来,让我去接你。”
“呵呵呵,你不用来了,我开车来的,多麻烦您啊。”
这时,门铃突然响了,吓了李南方一大跳。
“没事,我坐公车来的,刚好坐你的车回去。”在李南方震惊之余,白汧水说:“怎么还不来开门。”
“南南,我听到门铃响了。”辛向楠从厨房里走出来,指着门口,问:“不开门吗?”
李南方从地板上爬起来,生无可恋地去给白汧水开门。
“super!”白汧水在下巴下比了朵花,“是不是很感动呀,李南方。”
李南方的心中万马奔腾,她不知道身后的辛向楠脸色更加阴沉。
白汧水显然不在意两人欢迎与否,直径走进了屋,瘫坐在了沙发上,左瞅瞅,右瞅瞅,向李南方竖了个大拇指。
“是我小瞧你了,这小洋楼可真气派呀。”他说,“李南方,你真有钱。”
“都是公司的资产,不是我个人的。”她谦逊地答。
虽然白汧水她哪看哪不爽,可是听见有人夸她有钱,她还是很高兴的。
他点了点头,目光锁定在了茶几上刚刚辛向楠给她新盛的绿豆海带,端起碗就一饮而尽。
“白汧水!那是我的碗!”
“我知道呀,”他眨着他那双的眼睛无辜的说,“这上面有你的口红印啊。”
她气呼呼地说:“那你还拿我的喝!”
“上学的时候我也没少喝你的你也没生气啊。”
“你什么时候喝过我的!我怎么不知道!”
“啊,你不知道啊,”他看起来好像很惊讶的样子,“每次打完球我喝的都是你的呀。”
李南方顿时火冒三丈。
十年了,整整十年,她才明白为什么那时候每次她睡醒总觉得自己的饮料变少了,以及周围人对她不怀好意的坏笑!敢情是所有人都知道白汧水这个贱人的罪行不告诉她,看她笑话啊!没想到她除了要在梦里忍受白汧水每次打完球回来散发的汗臭和热量,醒了还要被他摆一道!
“不过你那么‘蠢’,怎么可能会知道。”
“我和你拼了!”
她撸起袖子,一股脑地扑了上去,抡起拳头使劲往白汧水身上砸。白汧水也不躲闪,嬉皮笑脸地接着招,时不时做作地叫唤几声。
“好了好了,别人看着呢。”白汧水用手包住李南方的拳头,望着她的眼里满目柔情,“时间也不早了,下次你再找我算账,我们先回去给阿姨交差吧。”
李南方听他这么一提点,也觉得这的确不是一个杀人灭口的好地方,又突然发现他们正以某种难以启齿的男下女上体位纠缠着,顿时羞得面红耳赤,耳根红得像要滴血。
她尴尬的爬起来,顺带揪起白汧水的衣领,白汧水就被她提了起来。
“你好好休息,明天早上我来接你。”李南方扯着白汧水往外走。
辛向楠给她打开门,把她的包递给她,笑着说:“路上小心,到了给我打电话。”
“李南方你轻点你轻点!很痛耶!”白汧水在她身后像在刷存在感似的反抗着。
他路过辛向楠的时候向他挑了挑眉毛,甚为得意,而辛向楠也早就收起了笑容,眼睛里充满了敌意。“辛先生,再见啊,再见!”他朝辛向楠挥了挥手。
白汧水自觉地上了副驾驶,松松自己的衣领,像是心有余悸地说:“李南方你力气真大,我有点害怕你以后会不会家暴。”
李南方没有搭理他,自顾发动车子。
“白汧水,你是不是有毛病?”她系上安全带,“你间接性抽风吗?”
“呵,我有毛病,”白汧水一改之前吊儿郎当的模样,把手交叉靠在头后,望着前方满眼的都是冷漠,“一把年纪的人了,还让人家一口一个南南南南的叫,害不害臊。”
“恶心我没让你叫啊,”她翻了一个大白眼,“不乐意听你就别出现在我们面前。”
“李总是嫌我坏了你的好事?你喜欢小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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