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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牧还在四处搜查着杨连倾,因此柳梦云一行人便住进了县衙后院。但是偏偏吴绘兰与柳梦云势如水火,两人只要一见面便吵个不停,非要把一方面斗败才会停下来,因为这样杨连倾与周纹章头疼不已。
而另一边力牧听探子回报说是杨连倾躲在县衙,力牧摔碎了手中的茶杯,竟离见状便自告奋勇道:“大人,我带人去县衙要人。”
“等等。”力牧皱了皱眉头,最初的时候周纹章只是不作为,仅仅只是几天而已,他突然光明正大地将人藏在县衙肯定是找到了更大的靠山,难道……“备轿,我们去县衙。”
周纹章早就等着这一天,力牧找上门早就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他假惺惺地在县衙内堂接待了他们,力牧起身道:“殿下,我听闻我们北漠的要犯化名为杨连倾现在躲在了你们的县衙内。”
周纹章装出一副懵懂的样子,“有人混入了县衙!是谁这么大胆!”
力牧不知周纹章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不过敌不动我不动的原则他又将事情复述了一次,周纹章点点头,“杨连倾?有人假扮他吗?不太可能啊,他现在和他的夫人正在县衙内堂做客呢。”
“可是……”
“这杨连倾可是我与兰儿的好友,”周纹章和气地笑了笑,“话说回来,前些日子我接到了父王的旨意,说是近日有大臣禀告说是你们北漠的兵士大量地进入了衡曲城,为了两国之间的利益我希望你能够让那些士兵离开阳华。”
“我们可是征求了皇上的同意来阳华抓拿北漠的要犯……”
周纹章举起手阻止力牧继续说下去,“抓拿要犯也有好几个月头了,恕我冒昧,北漠真的有要犯逃来阳华吗?”
“什么意思?”
“力牧使节是个聪明的人物,我想不用我明说了吧。”
“若是想要我们退兵必须将杨连倾交予我们。”
“这杨连倾与我是至交,我可不许别人为了滥竽充数而滥杀无辜。”周纹章的脸色微微一变,“难道力牧使节是想趁着这次捉拿要犯的借口来刺探我阳华国的军情?”
力牧这才跪在地上高呼道:“天子可鉴。”
“哼,”周纹章一甩衣袖道,“既然如此,三日内带着你所有的北漠士兵离开阳华境内,如若不然定是当你北漠挑衅我国。”
回去的路上竟离忿忿不平,“那三皇子算什么竟然敢这般同大人说话!”
“这背后定是阳华国国主指使的,”力牧皱了皱眉头,“嘱咐下去,明日全面退出阳华国。”
“大人,何必要怕了那小人,反正我们的目的不正是……”
力牧阻止竟离继续说下去,“现在王刚刚即位,政权什么都还不稳定且现在反对王的势力还未消除,再加上南疆的势力还未壮大,阳华国国主已然对我北漠起疑,退出阳华便是缓兵之计。”
竟离附和地点点头,“难道我们就对那人放任不管了吗?”
“不,”力牧的嘴角泛起一个笑容,一条毒计酝酿其中,“我们离开阳华的那天便雇几个杀手杀了他。”
竟离也跟着笑了起来,“这样就算阳华国国主追查起来我们也可全身而退。”
三日后力牧带着他的北漠兵离开了衡曲向着北漠的方向前进,周纹章听得这消息便将手中的书籍放了下来,“哈哈,此忧患已除。”
安远拜了拜,“殿下,既然如此可令柳梦云一家回杨家坊?”
周纹章转身背对着安远,“待力牧一行人走远之后再商议。”
安远走后周纹章独自思考起来,那父王的密诏其实有两部分,第一部分便是阻止力牧一行人继续在阳华内搜查,而第二部分则是找到力牧一行人要找的人将其软禁起来。
安远出了周纹章的书房便径直去找柳梦云,此时她正闲的发慌地在房间内走来走去,“安大人,你可算来了,我托付你问的事情如何了?”
“这,”安远皱了皱眉头,“殿下说力牧一行人才离开难保不会回来,还要请你们夫妇二人多在县衙住上几日。”
柳梦云垂下眼帘,当时见到密诏之时她曾经就怀疑过那不是全部,如今证实确实如此,看来还要呆在县衙一段时间,她回头正好撞见倚靠在床柱上睡着的汉子,这人实在是一副懒骨头,她大步向前一把将汉子的耳朵揪了起来,“是不是在县衙呆久了,舒服惯了!”
杨连倾龇着牙也不说话,安远见此场景只好将头偏到一边心里则默默地为杨兄弟祈祷。“安大人,可否烦请你明日将杨家坊内的磨盘带来。”
杨连倾听得这个脸上便立即露出了个苦瓜样,自从离开杨家坊之后他以为他已经摆脱了被当牛当驴的命运,不想……柳梦云看着杨连倾的表情忍不住得意起来:“你别忘记了,你是我的驴,以后不干活可别想吃饭。”
入夜杨连倾因为不肯洗脚而被柳梦云赶出房间,他没法子只好往厨房去烧热水,他在心里犯着嘀咕:“每日那么干净做什么,反正这床也不是自己的被褥也不是自己的,过几日便回杨家坊了,那么干净做什么,又不是女人。”
正嘀咕着就见吴绘兰坐在石桌上仰头痴痴地看着天空中若隐若现的月亮,杨连倾计上心动,他蹑手蹑脚地走到她的身后突然就在她的身后大喊了一声:“嘿,在干嘛呢!”
吴绘兰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她一回头正看见杨连倾“哈哈哈”地捂着肚子笑个不停,她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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