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默默给他比了个大拇指。
小金毛正带着路,感觉到手心里的肌肤就像牛奶一般润滑,这般伸出指头勾勾缠缠就像在他心弦上拨弄似的,刚一低下头,就看到女孩在身前给他比了个大拇指,他心里暖洋洋的,也不觉得紧张了,若不是明郁还在后头走着,他很想将她抱起来亲一亲。
今天不是博物馆开放日,走道很空旷,来往的工作人员朝卡洛斯打招呼,小金毛一一点头致意。
明郁这还是第一次走进这家传奇俱乐部的历史,球场内部的几乎处处摆放着球队的照片,楼梯旁的墙壁被贴上了欧冠决赛后的冠军合照,透过照片似乎都能感受到当时山呼海啸般的尖叫,“”的标志沿着扶手一路延伸,来到这里的每个人都能感受到厚重的历史和蓬勃而出的热血疯狂。
主展厅展示的是巴萨自1929年以来的所有奖杯,隔着玻璃,镭射灯将这些造型各异的成就丰碑打上亮光,金色银色的辉光交映成趣,最中间的是两只大耳朵杯,一只来自1992年,一只来自2006年,十四年过去,奖杯的形状并没有太大改变,巨型的尺寸昭示着它的分量。
明郁站在欧冠奖杯前沉默良久。
苏清嘉来过这里多次,而这一次却是让她有了新的发现,奖杯下方展示电子照片的屏幕上显示着欧冠决赛场上的精彩瞬间,球员合照放在最中央,然后依次是接受颁奖的抓拍,绕场庆祝的热烈,最后一张是卡洛斯的单人照。他在脱下球衣在胸口比着爱心,身后用广角镜头拍摄下广阔的草皮和汹涌的人潮,他独一人站在观众席前,意气风发。
卡洛斯低头朝她微笑,蓝灰色的眸子里洒落满天星辰,温柔得不可思议。
苏清嘉仰头看着他,然后伸出右手,微微弯曲,卡洛斯没有迟疑,伸出左手,和她的一起,构成了一颗爱心的形状。
他的手很大,指节修长,十分有力度,每次牵手的时候,他都能一把将她的给包住,这会儿弯曲起来,也明显比她那一半的爱心胖了一大截,但却看起来很和谐。
一边温婉,一边刚硬,和面前的照片形成了呼应。苏清嘉靠在他的胸口,仰头和他对视良久。
“咔嚓”一声响,四目相接的两人同时看了过去。
明郁端着相机在看效果,也没说什么话,就悠悠地转身走出了展厅。
对付项林的招数显然根本不能用,他不敢去抢未来外公的相机,卡洛斯默默牵着红脸的苏清嘉跟上去。
走出展厅的时候,正是日头劲儿足,木质的走廊上竖着巴萨现役球员的个人照片,是油画特写,主场球衣的颜色十分鲜明,画家用了球员们最经典的造型作为模版,白色的石膏板将一人高的油画框了起来,金色的光线照射进走廊,通透的玻璃反衬出里头的场景。
卡洛斯的油画排在副队长后面,名字用印刷体书写,这所有人中,只有他的发色最为耀眼,他的庆祝动作已经人尽皆知了,画家在这里也给他添上了爱心。他在球场上除了最后进球,基本上都是冷脸,油画上却是大大的笑容,画家应该是观察了很久,才画出这么灿烂的笑脸的,这幅画连他的睫毛都画得很写实,蓝灰色调调得恰到好处,他左边脸颊上的酒窝圆圆的,让人忍不住伸出手去戳一戳,事实上,苏清嘉也这么干了,她转过头来对比了一下,道:“你要不要戳一戳?”
小金毛对着这幅画皱了皱眉头,然后低下头,拉住她的手往脸上凑,准确地按在自己的酒窝上,“你不要戳他,戳戳我。”又喜滋滋地补充问道,“怎么样,软不软,舒不舒服?”
苏清嘉对着酒窝按了按,最后满意地收回手道:“你自己戳戳试一试呗。”
卡洛斯顿了顿,摇了两下耳朵,在她含笑的目光中迟疑地伸出食指,戳了戳自己的酒窝,羞涩地收回来,他呐呐道:“好像,还挺软的,是吧?”
正等着女孩肯定时,明郁倒回来叫他们,“走吧,该吃午饭了。还愣在这里干什么呢?”
“知道了,来了。”苏清嘉回应道,又牵着有些失落的小金毛道,“很软,手感很好。”
小金毛这才原地满血复活,乐陶陶地被她牵着走,完全都忘记看路了。
苏靖康收到岳父的电话,开着车停在门口接两人,见女儿领着个傻笑的高个儿出来,心里怪有些酸涩的,还得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不能冲动,他是个开明的好父亲,不是棒打鸳鸯的大坏蛋。
明郁挂着相机先坐进了车子里,卡洛斯还在难分难舍的纠结中,他握着女孩的小手,放开了又拉住,最后道:“我明天和后天都是假期,你有空吗?”
苏清嘉点点头,然后拥抱了他一下,道:“记得来接我哦,我会穿的漂漂亮亮的。”
卡洛斯回拥住她,在外交官先生刀子一般的目光中抱了好一会才放开,“嗯,那再见。”
坐上车,苏清嘉把车窗摇下来,对着卡洛斯挥手,明郁翻弄着相机开口道:“这么舍不得他啊。”
苏清嘉红了红脸,手指一直缠着发尾,甜蜜地笑了笑道:“嗯,舍不得。”
苏靖康听了这话,脚下油门一踩,就溜出去好一段路,明郁却在这时让他停车,外交官先生虽然不解,还是照做了。
“把他带回去吃饭吧,都这会了,他也还饿着吧。”明郁摸了摸孙女的头发,拍拍她的肩道。
在外交官先生幽怨的眼神中,苏清嘉狠狠在明郁脸上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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