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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通电话让我压力倍解,我也有了开玩笑的心情:“我倒不觉得伤感情,反倒觉得更看清了彼此的心。我们都是因为爱对方,才会都想对方走。”
他揽住我的腰,双眼含情的看着我:“你说的没错,你为了我甘愿留下来,你对我的这份心意,我真的此生难忘。”
我抬起拳头猛捶了他几下:“你知道就好,不过现在不是你侬我侬的时候,我们得立即去公司。在员工们上班前做完取证,毕竟这事情闹大了对公司的影响也不好。”
“对对对,快走吧。”
因为时间紧迫,我没有洗脸,而是把牙膏、牙刷、洗面奶这类东西抱进怀里就出了门。
我们出门时差不多7点,路上的车子不算多。苏嵘生的车技也不错,一路超车赶往公司。
我们到公司时,恰好7点半左右,公司里还没有员工到。我们刚准备联系警察,便看到一辆警车开了过来。
“警察同志,辛苦你们了!”苏嵘生迎了上去,和他们握了握手。
“这是我们该做的,不过让你们这么早来公司,我们也挺抱歉的。”
“抱歉的是我们,若不是你们在办我们公司的案子,你们也不会昼夜不分的加班。”
那两位警察似乎真的一夜未睡,眼睛红得厉害,也控制不住的打哈欠。但他们的精神头却很好,说话走路都特别的雷厉风行。
“人民警察的宗旨不就是全心全意的为人民服务嘛,这是我们该做的。不过我们的努力也没白费,总算是查到李冲有问题的地方了。”
听到警察这样说,我的好奇心也被吊起来了:“什么问题?”
“我们还在调查阶段,暂时不能对你们透露。”
“理解,谢谢你们了。”
之后,我们带着警察来到了李冲的办公桌,警察把他的私人物品包括办公电脑都带走了。
送走警察后,苏嵘生更加确定的说:“警察带走了刘李叔的电脑,这从侧面说明在群里发布打人信息的人肯定是他了。”
虽然早就觉得他是参与者之一,可当越来越接近真相时,我的心情也变得更加复杂了。我微微叹了口气儿说:“他到底是为了什么,才会去做这种事的?”
苏嵘生同样感慨的说:“要么权要么利,出此之外,还能有什么?”
李冲的东西被拿走当天,为了杜绝员工的议论,苏嵘生把经理叫到了办公室。说李冲之前就提了辞职,他昨晚同意后,一大早便让人事部的把李冲的东西撤走了。
经理略有怀疑的说:“可李冲不是被警察带走了吗?员工们都在议论,说他是卷走公司钱财的合伙人之一……”
经理似乎有满腹疑惑的话想问,但被苏嵘生打断了:“我叫你来,就是想让你把李冲辞职的事对内讲一下,免得让大家肆意猜测。我知道你们都很关心公司的利益和发展,但过多的议论只会让大家的焦点发生转移。”
经理欲言又止的点头:“苏总,我知道你的意思了。”
之后的几天里,公司里议论李冲的话题果然减少了许多。虽然不知道私下是什么情况,但至少明面上是这样的。
我们一直在等调查结果,而苏嵘生则一直在联系他三伯,甚至再次请白铭安帮忙查他的下落。
但白铭安也没有查到他的任何出境记录,也就是说他几个月前来上海后,便没有离开过。
一个大活人,除非是偷渡,不然不可能不留下出境记录便离开的。而他三伯苏崇启不可能偷渡的,所以这只有一种可能,他还留在上海。
可这却和刘岂浩所说的话极不吻合,他当初转交给我支票时,说苏崇启去环球旅行了,克刘岂浩为何要撒谎?
联想到刘岂浩诬告我的事,有个可怕的想法在我脑袋里渐渐成形。
莫非苏嵘生的三伯父苏崇启也遭遇了不测?
我被这个念头吓了一大跳,但这也不是全无道理的。刘岂浩和苏崇启是合作关系,那说明他对苏崇启也是有一定了解的。若刘岂浩还未彻底原谅苏嵘生,却又急于累积资本成功,那他很可能会见财起意。
可是也有说不通的地方,若刘岂浩真对苏崇启下了毒手,那他为何又要以苏崇启的名义把一亿元的支票交到我手里?
就是为了陷害我?
我起初觉得这个思路和想法很不合逻辑,但慢慢的又觉得也不是没有道理。若是他和会计总监、李冲三个人联合起来把公司的钱款卷走的,那他的目的肯定是想搞垮苏嵘生的公司。
但他见清嵘虽然遭遇危机,但还是能险中求进时,他就觉得应该从我下手。若不能彻底搞垮苏嵘生的公司,倒不如彻底弄散苏嵘生的家庭,毕竟他爸目前也在服刑中,他的家庭也分崩离析了。
我越想越觉得我的分析是有些道理的,但我怕苏嵘生会激动,不敢把我的想法告诉他。但苏嵘生在长久联系不到他三伯后,也开始那笔以他三伯父的名义拿到的一亿元,会不会是陷进。
我们的想法渐渐相似了,苏嵘生甚至觉得那张支票的钱,很可能就是清嵘的。若刘岂浩真是幕后策划者,那他肯定会想办法把钱洗白了,再转到他账户上。
之后,刘岂浩又以他三伯父的名誉存入一亿,再交给我,然后便有了刘岂浩诬陷是我策划捐款案的诬陷。
从逻辑上来说,我们的分析是有道理有根据的,但我总觉得有些地方怪怪的。
想来想去,我还是不敢相信刘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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