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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想再看得仔细一些的,可这时两个小家伙突然冲着我叫妈妈,我便抬头看向他们。
绿茵茵的葡萄架下,子遇和子奚举着葡萄像我展示他们的战果。我对他们挥手笑了笑,等回过头时刚才那个人已经不见了。
我四下找了一圈,看到他往葡萄棚外面走去了。我当时并未多想,收回目光看向孩子们。
采摘了葡萄后,又去隔壁棚里选了几个又大又甜的西瓜,然后拎着战果回家了。
因为西瓜和葡萄都采摘多了,在回去的路上我便给周萧打了电话,想着给她送过去一些。
可她却说她有事,等会儿再和我联系。几分钟后她给我发了一条短信过来,说:“今天齐晟和董娅离婚了,离婚时出了点问题,我和莫尘还在民政局呢,晚点再聊吧。”
看完后我让司机直接回家,苏嵘生问我怎么不去了,我便把手机递给了他。
他快速扫了一遍后,很有感触的说:“他们俩会有今天,是我早就预料到的。”
我笑了笑:“你是在做事后诸葛亮吗?”
“可以这么说,但一段掺杂了太多阴谋的婚姻,是真的不可能长久的。现在的齐晟正如当年的我一样,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经过这次的事他会有所顿悟的。”
我嗯哼了一声:“看来你这是经验之谈!”
我本意是想奚落他,可他竟把这当成了赞赏,一脸笑意的指着我说:“对,而你就是我的人生导师。”
说话间,子遇和子奚已经在车里睡着了,我们之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这时,我突然记起昨晚的事情。
苏嵘生说我喝醉的第二天,他接到了大哥的电话,当时我只顾着感动,竟忘了问这件事了。
我伸手碰了碰他的胳膊:“你昨晚说大哥打过电话给你,是指沉子明吗?”
他点点头:“恩,是他。”
“你们还联络得很频繁吗?”
苏嵘生摇摇头:“哥们和闺蜜维系和表达友谊的方式是不一样的,哥们之间平时往来甚少,但一方有难,必定是八方支援;而闺蜜则不同,若不能频繁的约逛街、吃饭,不能聊八卦,那很可能慢慢就淡了。”
我对他比了个赞:“你分析得挺透彻的,看来又是经验之谈。不过我和你在一起这么久,还真没想到你对女人之间的事这么了解。说吧,你到底有几个好闺蜜?不对,应该说你是多少女人的知心宝宝。”
他伸手挠我的咯吱窝,痒得我忍不住笑出了声,而我也不想在司机面前出糗,便立马求饶了。
求饶没用,我干脆使出我的杀手锏:“你挠我我能忍,可我肚里的宝宝能忍么?”
这句话简直比灵丹妙药还灵呢,苏嵘生立马收回了手,反倒一脸惶恐的对我道歉:“老婆,真的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他是真吓到了,脸色都有些白了。他这种样子让我更觉得好笑,笑得我眼泪都快出来了。
可他还是严肃脸:“老婆,你别再笑了。我前几天还看过一个网页新闻,说有的孕妇因为笑而流产的。”
他这话一出,我的笑一下子就憋住了,这次是我受到惊吓了。我揉着心脏瞪了他一眼:“你能别说这么吓人的话么?”
“我是认真的,那个新闻的确是这样写的。”他一脸诚恳,见我不信后竟然掏出手机,似乎想把那个新闻找出来给我看。
我抢过他的手机:“别找了,其实这种事也正常,有些体弱的孕妇人打个喷嚏都能出事儿呢!这是概率问题,只是我恰好在笑,你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挺磕碜的!”
他把我搂进怀里揉了揉我的肩,温声密语的说:“是我这张嘴胡说八道,以后我会多注意的。”
我哼哼:“你嘴胡说,那就是欠抽呗。”
他举手作势要抽自己的嘴巴,我立马拦下他:“算了吧,别那么幼稚了,不过沉子明一大早就打电话给你,是有什么急事吗?”
听我这么一问,苏嵘生上扬的嘴角慢慢收回来了:“是有点事。”
我以为他不便说,便不想在追问,可他却突然说:“他说赵毅被放出来了。”
我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可看到他一脸的严肃,我才确信是真的。“赵毅放出来了?可他就算不是杀我爸的凶手,他的手上也沾了庞文玲的人命的。”
“找到杀庞文玲的真正凶手了。”
“真正的凶手?”
“恩,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只知道赵毅在上诉的过程中,本是想否认他杀你爸爸这件事的。但他的律师却因缘巧合的找到了证明他没有杀庞文玲的证据,所以这个案子做了2次开庭,差不多一个月前赵毅就被放出来了。”
“那……那你为什么一直没和我说?难道你还在介意我和他有过一段的事情?”
他摇摇头:“不是的,而是我当时在忙着解决公司之事之余,还要准备我们结婚的事,便一直忘了和你说。后来你又怀孕了,这事儿就更忘到一边了。不过我私下和赵毅通过电话了,请他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我点头:“如果他能来,那也挺好的。你们俩都经历了大起大落,我想若能放下之前的仇怨和成见,能握手言和那是最好不过的了。毕竟你们曾做了好几年的哥们,兄弟情应该还是挺牢固的。”
他叹了声气儿:“谁说不是呢!其实我并不怪他帮着苏崇光对付我的事,他生为苏崇光的儿子已经是不幸了,他无法改变,只能听任于他我是能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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