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法,苏绵这儿押着不放人,这廉王府门口的人越聚越多,个个都想想这后续的戏码是怎么上演的。
比起文安县主这会还疯魔的想大骂七夕是个妖女,是个yín_wá娼妇,廉王这儿还算清醒,更能够及时止损,损了一个女儿不要紧,还能够补救,这王府里还有旁的女儿,这一支与旁支里还有女儿……
一句失心疯,把文安县主那些个话撇的一个干干净净,他这是壮士断腕,不打算要这个女儿了。
廉王不傻,一个顾棠就够自己受的,如今再来一个卫国公,卫国公在伐陈与羌族之战中皆有军功,且这羌族之战就在不久之前,皇帝犒劳三军。
现如今自己的女儿和这两家对上,那卫国公一向泼皮……
他就算是一个王爷,女儿就算是一个县主,又算得了什么!
“爹!”
“叫夫人去找了郎中来给大小姐喂药,捆了一会丢进屋子里去,从今以后不许大小姐再出门!”
文安县主想是也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叫自己的父亲说成是一个疯子,这当会,看着自己的父亲完全没打算顾及自己的样子,她急的大喊。
可还存着理智的廉王这会没有理会,命府中管事的来把她扛走,若不听,那就用绳子绑走,不必再留在这跟前瞎晃荡。
闯了泼天大祸却还不知收敛的在那些个大庭广众之下与人口出污言秽语,全然没有任何的家教,连这另两家的贵女都晓得好歹的离去,她偏不。
如今这一仗叫她打出了名,也算是把这廉王府的名声给打响了,呵……
连太后都要把自己的亲女送走,避开这个七夕,他们廉王府在这满京城各种各样的王府跟前,又算的上是个什么东西。
“再多说一句,今儿个我便叫你母亲溺死了你,也算了结了你这一段孽债,你生来是来索命的不是,长着嘴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都不知道,你糊涂!”
文安县主这会慌了,看着众人脸上笃定的那一副她将倒霉的神色,她慌乱的在那儿想辩驳两句。
只可惜,没有那机会!
自己的父亲说了那般的一句狠话,这四周也没个能够为自己求情说项的人,这会的她孤立无援,甚至可以说是无依无靠。
“父亲!”
“你!你们一个个不过就是仗着人多势众来欺负我们……”
“怎么着,先头在楼里骂人的时候那股劲儿怎么就没了,现如今倒是变成了人多势众,就仗着人多势众骂你欺负你又怎么样,你不服气,你憋着!”
文安县主没法子,反过头来,孤注一掷的想拼一把,要被关了,就只想骂上一句。
不骂,心里头实在难以忍受!
可她这儿刚开口不过骂了这一句,苏绵松开了手,让她直接跌倒在地上,任由着她亲爹手中的人来捆绑,苏绵对于她用人多势众这句话,觉得用的很好。
可不就仗着这点么。
谁吵架谁打架不希望自己赢,谁还见过想叫别人输的。
可笑不可笑!
“你身后爹娘老子站在这儿,架都打到你家门口了,也没见你爹娘老子帮你说一句话,都是说的你的不是,可见你这口舌生祸,原你不占理。”
苏绵松开了手,掸了掸手上的灰,这当会微微一笑,只做了一个掸灰的动作。
可别说她们欺负人,她们把人都直接送到她自家的家门口来了,她自己没人帮,这可不怪她们。
“泥人尚且还有三分气,原是文安县主先不自尊自重,我今儿个便是来讲道理的,也没打算与您真正的怎么着,您若还有不服,只管继续,我在这儿,听着也受着。”
苏绵冷眼看着受了排头与苦头的文安县主,七夕也在这会站到了文安县主跟前,只让她继续。
有胆子的,就把那楼里的话,当着她亲娘老子的面儿继续的说,大大方方的,怎么笑的,怎么揶揄的,都说出来。
可这会,眼看着亲爹脸色变成那般模样的文安县主却不敢说了,抿了抿唇,长吸了一口气之后,就这么任由家丁反绑住了自己
“你既不说,那我便说两句,我是做典妾的,也是生不出孩子,可我不偷不抢,我没有倚门卖笑,卖肉过活,就是真的卖肉,那也与你无关,有那起子心总爱关心着别人,倒不如把自己的日子先过好了。”
“娼妇不娼妇的,与你们何干,我养母死的时候,你们笑话我的人,可曾给我养母磕过头,为我养母施以恩惠,若没有那就闭嘴,若往后我再听到,别怪我亲自打上门,好比今日!”
七夕这话原是冲着文安县主说的,可目光却在这一刻冲着前来围观的每一个人。
这些话也是对着前来围观看戏之人说的,这些人里,十有八九都像文安县主一样,茶余饭后嬉笑编排自己的过往,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越是腌臜龌龊他们越是欢喜,甚至越是兴奋越是开怀。
典妾若为娼妇,娼妇又算什么?
笑贫还不笑娼……
七夕的目光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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