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抱一会,林纵横说:“以后别周末赶回来了,就这么点时间,话都没说上两句,人倒累个半死。”
“还好。”州围隔了一小会才闷闷不乐地说。
她的情绪低沉很明显,林纵横偏过头,嘴唇抵在她额头上,开合间呼吸热热地洒上她的皮肤:“不知道州大影后千里迢迢来一趟,小的有没有喂饱您。”
州围小推他一把。随着独处,离愁又像天罗地网笼罩过来,她咬咬牙,好不容易才说出接下去的话:“我该走了。”
“嗯。”林纵横替她摁了电梯,与此同时,他低下头和她吻别。
吻得又凶又急,全然不顾州围感冒鼻塞鼻子通不了气,没一会她就呼吸不畅挣扎起来,林纵横捉了她的手不让她推他,缠着啜了两口才大发慈悲地松开她。电梯还有7层楼才到,他不肯浪费,她不过喘了一口气,就又让他堵住了呼吸,唇舌交缠间,他含糊道:“把感冒留下。”
电梯一下子就到了,“叮”地一声,门往两边移开,里面的光把原本就亮走廊照得更亮堂了些。
分开的时候双方的呼吸都有点急,额头抵在一起,州围看着他的眼睛,感觉两只脚都被钉在了原地,怎么都无法动弹,遂追过去亲他一下。
这一亲又勾起了火,像两块南北极的磁铁好不容易分开又重新进入对方的引力范围,林纵横扣着她的后脑勺没让她离开,重新热烈地吻下去。
电梯门超时关上,有别的楼层的住户需使用电梯,电梯往下而行。
林纵横说:“等下一班。”
州围说不出话来。
不知道是因为感冒,还是因为这近在眼前的离别,她的鼻子很酸,有落泪的冲动。
第85章
举国团圆的日子, 大部分人即便是千里迢迢挤三天三夜火车站票也要回家, 平时人满为患的繁华大都市s市空空荡荡,宛如一座空城, 路上偶尔才有车辆和行人,皆是匆匆而过,满大街的店面也都关了个七七八八。
衬得面临离别的人越发凄惨。
州围的这种凄凉感在大老远就看到自己的房间窗户上贴着窗花时达到顶峰。她在原地站着, 把被装饰得喜气洋洋的房子看了一圈, 按捺着内心的小丧气,继续往家走。
院落门口挂着红灿灿的灯笼,流苏在微风中轻轻晃荡, 屋门两边贴着春联。
喜居宝地千年旺,
福照家门万事兴。
字苍劲有力,写的草书,州围努力辨认才看出来。
林纵横的爷爷就写的草书。
这么想着, 她有点恨铁不成钢地笑着摇了摇头——越来越恋爱脑了,连看到幅春联都能联想到林纵横身上去。
门在这时从里打开,州父赚扭向门内, 大概是在和妻子说话:“超室估计是关门了,我先去看一看再说。”
说完他把头转向前方, 反手关上门的瞬间看到了台阶下的州围,脸上的表情经历短暂的懵圈后转化为惊喜, 唤道:“围围!”
“爸爸。”州围浅笑着打招呼。
州父三步并作两步地走下台阶去拉州围,问候叮咛源源不断:“怎么说都没说一声就跑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这几天不用上课吗?怎么只穿了这么点衣服,冷不冷?来,赶紧进来。你妈刚才还在念叨你呢!”
一开门,州父立刻大声喊州母:“恒乐!恒乐!”
州母在卫生间,不解丈夫为何这般激动:“怎么了?”
“快点出来!”州父说,“围围回来了!”又朝楼上喊尚在会周公的州绕,“绕绕,快点下来,姐姐回来了!”
很快,州围发现这屋子里不只有他们一家四口,一道略显老迈但中气十足的声音在一楼客卧响起:“围围回来啦?”
州围的面色不是很好看,原本笑意盎然的脸冷淡下来,她等着客卧里的人慢慢踱步出来,她上下打量对方一圈,扯扯嘴角,叫道:“奶奶。”
州围有两年没有见过奶奶了,看不出太大的差别,唯有老人家半年前摔断了腿现在腿脚还不是很利索。
“今年奶奶和我们一起过年。”州父解释道。
“哦,好啊。”州围点头,漫不经心地样子。
“来,坐。”州父揽着女儿的肩朝沙发走,顺便又朝楼上喊州绕,“绕绕,听见没有?赶紧下来,姐姐回来了!”
宽大的茶几上挨挨挤挤地摆满了各类水果点心糖果。
州围感觉有点奇怪,她父母一直以来都不是铺张浪费的性格,哪怕她小时候家庭条件很好那会,他们都不会过度追求物质,更别说是经历过破产倒闭家徒四壁以后,更是朝着朴实节俭的优良作风靠拢。虽然家里有个败家弟弟,不过败家弟弟可没有闲情逸致买这些东西,他只知道往游戏里充钱氪金。
这还不算,州母又从茶几里拿出不少来,一股脑递给州围。
“围围,这车厘子很甜,你尝尝。”
“这糕饼很松脆,不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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