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储谈何容易,这次叛乱,何尝不是易储引发的。
“王爷,歇息吧?”夜晚的王府,已有早春虫儿低低欢快的吟唱,等到二更过了,才见刘挚从吕澈房里出来。
他前半夜在吕澈房里做了什么,她完全不问,也没有要问的意思。
刘挚抬起双臂让她宽衣,他肩头和前胸的伤尚未愈合,太医嘱咐不能洗浴,他原打算这样歇息,忽然一念起,抓住她的皓腕道:“打热水来,帮本王擦擦身体。”他的声音很低沉,丝毫不让她觉出被使役的意思。
“妾乐意之极。”
侍女惯会来事的,哪儿会让王妃打水,手脚麻利地打了热水过来,白绢巾子备了厚厚一沓,闻着有股淡淡的香甜味道。
久别之后,看着他脱下交领中衣,露出细腻的肌肤,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颤了下,脸上像燃了火,瞬间烧个通红。
......
这一夜,主欢的是她。
她原本要做个深闺端庄骄矜的女子,可他把她推到上面,手把手教习一番,很没脸地,她如酣醉了一样,不管不顾起来。
累的深了,她满身是汗,像一尾鱼般,肌肤滑腻的他抱都抱不住,掌心全是她的兰泽香汗。
“王妃,本王真是后怕。”
“紫端,妾日后如何也要赖在你身边。”
“嗯。”嫌她的力度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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