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跑多远就跑多远,千万不要被抓住,听到了没有。”
他留恋的用脸蹭了蹭胡篱,脸上的肿痛还在,但是却异常的温暖。
将胡篱放在地上,拍了拍她的屁股:“快走吧。”
胡篱自己也知道被抓住的下场,见舒墨肿肿的脸颊上有了泪痕,心中不忍,舔了舔他的手,默念一句等我,便迈着小短腿跑了。
舒墨见她真听了自己的话,心中既伤感又欣慰,恋恋不舍的看着她一颠一颠的身影。想到身后还有其他事情未了,逼迫自己转了头,赶紧往自己的小破屋跑去。
果然,他刚到没一会儿,就有人来传话,说是自己的娘亲要见他。
舒墨整了整衣裳,摸了下杂乱的头发,挤出点泪水,便跟着来人朝舒颜的屋子走去。
☆、被发现了
还未走近舒颜的独院,舒墨就听到大爹爹哭天喊地的声音,声音一浪高过一浪。
“我的儿啊,你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啊啊啊~”
舒墨掐了掐自己的手臂,深呼吸一口,驱散了心中那丝忐忑,满色平静的跟着小侍走进屋内。
屋内满是药香,舒墨余光瞥见舒颜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好似疼晕了过去,头上的纱布缠得紧紧的,只将鼻子露出做呼吸用,那头发还未来得及打理,竟是长短不一,被胡篱削下去了一大截。大爹爹伏在床边,不停的抹着眼泪,嘴里不停地咒骂着胡篱和舒墨。
舒觅一直站在远处皱着眉头看着二人,不知在思考些什么,听到舒墨的声音才将注意力拉回来。
“墨儿,到底是怎么回事?”舒觅当年凭借一张俏脸入了司徒家门,这长相自是不差,柳眉杏目,许是多年居于上位,自身的威严盖过了相貌上的俏丽感。
舒墨听到自家娘亲温吞不失严肃的问话,连忙伏在地上,做战战兢兢状:“墨儿不懂事,冲撞了哥哥,哥哥说是要教墨儿些礼仪,谁知……谁知……”
舒觅见自己的小儿子吞吞吐吐的,有些不耐烦,将手中的茶杯摔在桌上,厉声道:“有什么直说!”
舒墨被吓的一抖,身体放的更低了:“谁知突然蹦出一白色动物,直接跳到哥哥头上,墨儿怕它对哥哥不利,便扑了上去。没想到还是被那物跑了,娘亲恕罪,都是墨儿没用,墨儿没抓到它。”
“这倒也不怪你。”舒觅摸了摸下巴,转头看看床上的大儿子,神色怪异。
“妻主!这小贱货说谎!他就是嫉妒咱们颜儿,那什么动物定是他搞出来的!”正君听了舒墨的话,瞬间起身指着地上的舒墨就开始大骂,说完又哭哭啼啼的求舒觅做主。
舒墨一听,吓得连连磕头:“娘亲不是这样的,墨儿……墨儿才不会这么做。”
“妻主……你要为颜儿做主啊。”那正君直接瘫在地上,手扶舒觅大腿,将眼泪鼻涕都抹在了舒觅身上。
舒觅看见自己的夫郎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心中微动,刚想指责舒墨,却又心软了。
她不是不知道司徒死后,这孩子过的什么生活,只是自己……见他此刻正跪在地上瑟瑟发抖,那衣服也破旧的不如下人,小身板瘦弱的好像风一吹便会被打散,无论如何也不相信这件事会跟这孩子有什么关系,于是,只叹了口气便道:“行了,墨儿你先下去吧。”
“是,娘亲。”舒墨直到退出去头还是低着的。
“妻主!你……”那正君还想说些什么,就被舒觅打断了,“你还是先把心思放在颜儿身上吧,别忘了,他的婚期就要到了。”
那正君一听心中顿时慌乱起来,自己儿子现在这个样子可怎么出嫁,如若嫁不出去,那自家儿子的一辈子不就毁了吗?
舒墨回到自己的屋里才舒了口气,看着自己被子上还有几根白色的狐狸毛,他细致的将毛发一根根的拾起,揉搓着那一撮白毛有些伤感,也不知道小白怎么样了,能不能吃饱,会不会被人欺负呢?
说到胡篱,其实她并未走远,也不知为何,自己心中总是惦记着那馒头,如若被人欺负了去可怎么办。
她躲进了自己平日修炼的洞内,一是为了早日恢复法力,二呢则是为了时刻盯着这舒家,那呆子要是受了欺负,即使赔进去了自己的狐狸身,也要让他们舒家付出点儿代价。
然而胡篱的担心并未成真,当初她抓挠舒颜时,在自己的指尖用了法力,这并不是一般大夫可以治得好的,只用平常的草药反而会更加严重。
舒颜本定了门亲事,三个月后就是大婚之日,对方是县令家的庶女,虽然地位不如嫡女,但对于商家来说,已是高攀。
然而这舒颜的头发不仅断了一半,脸上的伤痕还一天比一天严重,舒家这几天上上下下可为了这件事急坏了,发动自己所有的人脉,有些名号的大夫都请了过来,皆束手无策。
舒觅这方愁的头发一绺一绺的掉,正君这边天天哭泣,舒颜在屋内大发脾气,没人敢靠近。
无奈之下,舒家贴出了英雄榜,将希望放在民间的有能之士上。
舒家的气氛一天比一天凝重,那英雄帖上的高额赏金倒是引起了一阵热潮,却无人揭榜,这几天热度更是消了去,榜处无人问津。
这天舒家如往常一般,每个人都小心翼翼行事,突然有一道人敲门。
“小友,请问这里可是舒府?”
门童这几天精神紧绷的厉害,心情自是不好。见门前来了一男人,穿着道袍,瓜子脸上的五官单看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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