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下恶毒的诅咒;光明灿烂,只要对方真诚,就不会以阴暗的想法揣摩对方的意图。
叶西宁很认真地说:“虽然你和我哥现在闹得这么僵,但他过去一定是真心对你好的,只不过你不是他喜欢的类型,没法走到一起。他不喜欢你,你还可以喜欢别人啊。刚才我哥说了我一顿,说我太在乎为什么别人能得到我想得到的东西了,大意就是不要急,慢慢来,女人三十岁又怎么了,过了三十又不会死,想要的包括爱情,总有一天会到的。”
有时候只有女人能安慰到女人。
她熬过了极其痛苦的几个月,每个人都对她指手画脚评论了一番,没有人听她解释自己的苦衷,只有叶西宁,句句说到她心坎里,怨气早散了。
许缨玲摇摇头:“我不恨她,只是很羡慕,也许她除了叶盛昀一无所有,但她得到了我梦寐以求的。他们都以为我是失去了,而我从没有得到过。说那些耀武扬威的话,都是为了出气罢了,但他当真了。”
她吐了口气:“算了,没什么好后悔的,是我一厢情愿。我被押回家呆了一个月,忽然发现很久没和我爸说话了。他对我一直很严格,我也很怕他,直到他那天慌张地安慰我,我才知道长这么大真的很对不起他。现在改革攻坚,形势不好,那些想表现的一天到晚在折腾,他跟着受罪。每天压力其实很大,但他从来不跟我说。上次在电视上看到他,跟在主席身后,腰板还是那么直,还是威风凛凛那气质,可和年轻人是真不能比了。我就想,如果和我结婚的不是你哥,我也不想嫁人了,多花些精力在孝敬他老人家上。”
叶西宁急了:“别啊,你要真不嫁人才叫他操心。那些老同志哪个思想不封建?现在不着急,过两年听哪个多一嘴,肯定给你介绍对象。你想想你爹什么级别,真要给你介绍对象能差到哪去?不说人中龙凤,英雄才子肯定算得上,现在你身边同龄男生,哪个不是精英中的精英,时代在发展,不可同日而语了。你要真看不上,给我瞧瞧,资源不能浪费了!”
许缨玲戳她脑门:“我才不给你这个叛徒做媒,找不到对象你就单着吧。”
叶西宁笑容甜美,说得真诚:“缨玲姐,你能原谅我真好。”
许缨玲闭上眼:“西宁,你要想学我,学什么都别学我好强。”
作者有话要说: 可能有朋友要问,这章为什么没有主角?
因为前情在这里就告一段落了,我得做个了结。
一开始我就没想到把许缨玲写成恶毒女配,她的出场只是为了解释叶盛昀为什么要从部队回来。后来人物血肉逐渐丰满,她有了自己的意识想法,就不再是能控制的了。
这是我第一次在一本书里,努力把每个角色都塑造成圆形人物,如果写的不好,还请你们多多包涵。
第28章
过堂风吹过。
树叶沙沙沙沙沙——
吃饱喝足的孩子们跟着陈熙彤在花坛边上排排坐,吃冰糖葫芦,嘴边糊了一圈糖浆,昂着脑袋舔,两个脚尖蹭啊蹭的,眼睛弯成一轮月。
见世面的第一天,不但不自卑,反倒感到万分满足。
陈熙彤把胳膊肘放在膝盖上,捏着又细又圆的棍头,悠闲地看着车水马龙。
没多久陈涣章就到了,亲自来的,带了三辆面包车,怕不够,结果当然是绰绰有余,他还想把她也带走。
下车的时候,陈涣章一眼就看到了陈熙彤,她穿着小短裤运动鞋,外套要脱不脱地挂在中间,一手拿着矿泉水瓶,一手往嘴里喂山楂球,籽都不知道往哪吐,痞里痞气的模样看着就生气。
关心才说啊,不管她谁操那个心。
他常念叨,你做事的时候把用不着的东西先放一边行不行?磨磨唧唧那样儿,看着就着急。过一会儿又手忙脚乱往地上落东西。
穿衣服要正式要端庄也叮嘱很多遍了,这么多年还是像流氓土匪。
这么冷的天,穿这么点衣服,要风度不要温度,老了少不了一堆毛病。
父女关系不好,说了她也不愿听,久而久之根本懒得再提。
这几年参加酒会人家总问,陈董,您家千金呢?他总是笑得很尴尬,身体不舒服,来不了。
陈熙彤讨厌他们那圈人互相恭维面和心离的相处模式,能推的交际都推了,独来独往成了习惯,不喜欢这种商业酒会,却总爱跟社会青年混在一起。
有人建议,要不您举报?我有个朋友在警局工作,天天写报告写材料,跟检察机关办交接,一个头两个大,特想找点体力活儿换换脑子。
他听了连连摆手,虎毒不食子,她还年轻,不能就这么毁了。
本意想教导她回头是岸,适得其反就违心了。
天下父母心,哪怕不是自己的孩子,也没必要做的这么绝,因为不是自己的孩子,才考虑的更多。
以前他不肯承认自己教育失败,是因为在她成长过程中纵容的太多,可经过清醒的分析才发现,正因为纵容的太多,才导致了教育失败。
可为时已晚,她的习惯秉性已经成型了,看不顺眼也说不动,索性拿钱打发,得了好处她就走了。
后来他和现任妻子生了陈贺宇这么个胆小怕事的小子,加上前前后后那些误会,生怕自己没本事的亲身骨肉遭毒手,小心翼翼护着,总是要偏袒些,从未想过自己的做法会给她的身心造成这么大的伤害。
看着山区来的孩子一个个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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