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命似的一直看着吴幽,她去哪儿他就去哪儿。
那占有欲强到极点的样子,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真想问一下敖轩是不是疯了。
大家都在内心纷纷感叹,恐怕这个黄金单身汉只是假象。看那架势,分明是一直喜欢着吴幽嘛!
吴幽没有理会敖轩的无言霸道,她光明正大的在挖敖轩的关系网。
聊了一圈下来,大家发现这个女人竟然是欧洲唐门的少主,利益驱动下,很多人找吴幽谈。
敖轩被人临时叫过去了,他皱着眉头看吴幽一眼,最后还是跟着走了。
吴幽很愉快的拉到几个潜在客户之后,拦住过路送酒的服务生,拿了一杯红酒。
在她身边一直沉默的玄武马上把酒拿开了,塞了一杯水到她手里。
吴幽无奈,不想大庭广众下吵,只好苦哈哈的喝水了。
“吴小姐,周夫人想请您借一步说话。”一个佣人小心翼翼的上前请示。
“周夫人谁呀?”朱雀在旁边翻着今晚的目标录,确认了上面没有一个姓周的人后,就淡淡的说:“怕也不是我们的生意目标。少主,还得接触十来个人,时间很紧张。”
别人是来正儿八经拜寿的,他们是来正儿八经抢客的。
时间就是金钱,还是别浪费的好。
吴幽看一眼坐在不远处小桌子上的周淑君,她也正冷冷的瞪视着自己。
她闷声笑了:“去。怎么不去?”
“工作要跟娱乐相结合呀。”她笑着,语气嘲讽:“工作卖力,也要小丑来娱乐一下嘛!”
她摆手,示意他们不用跟上,一个人就走过去了。
她落落大方坐下,伸手,在玄武看不见的角度里,迅速拿了一杯红酒,跟个酒鬼一样喝了一口,瞬间满足。
周淑君跟见了鬼一样瞪着她。
吴幽浅笑,说:“周夫人,这么惊讶?”
说着,她同情的看一眼周淑君,笑着说:“五年没见,您倒是老的有些快了不是?”
“苏兰。你回来有什么目的?”周淑君从见到吴幽的那一瞬间起,就已经起了杀意。气的要死。
但是因为敖轩一直在她身边,她都找不到机会跟她谈话,现在敖轩走开了,机不可失,她就马上把她找过来了。
“你这个阴魂不散的女人,敖轩是前辈子做了什么孽!才会被你这该死的女人缠上!”周淑君毫不犹豫低声咒骂。
吴幽对这种以前听了会哭的话,毫无反应,笑着说:“我也很想问问,我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孽,才会被你家儿子一直阴魂不散的缠着。”
她笑着,喝酒,神情一派轻松自然:“我三翻四次被敖轩缠上。周夫人,你不是一向最有手段的吗?那就用个手段,帮我把你儿子扯走吧。如何?”
“苏兰你这婊子……居然敢这么跟我说话!”周淑君简直怒火中烧,她什么时候被人这样呛声过?谁看见她不是毕恭毕敬的?她可是敖轩的妈!苏兰这女人真的不知死活!
“我为什么不敢?”吴幽浅笑:“你是控制了我的经济命脉呢,还是你是敖家生意的主人?”
她看着周淑君那又青又红的脸色,觉得分外有趣,毫不犹豫的开怼:“你什么都不是。我只是一个市侩的商人,你有价值时,我怎么客气都行。但是问题是,周夫人你没有价值呀。你不过是个老太婆,在这个宅子里,你可以说了算。但是出了这个门,你算什么?”
她招手,拿了一杯红酒,放到周淑君面前,笑得十分亲切的说:“人呢,最怕就是没有自知之明。你当初说我什么来着?帮助不了你儿子,没办法给你儿子带来什么资源是吧?”
“那么现在,同样一句话,我还给你。”她漫不经心的歪头,举止神情高傲,身上的贵气是长期高位而来的,气焰比周淑君还要高三分。
“又老又没用,那就少作点算是给你儿子省点心了。你要是得罪了我,敖轩又要跟唐门斗了。这两派死伤的,周夫人你一小老太,负责得起么?”
周淑君气的咬牙切齿的,十年前苏兰还是一个怀着孕被押进去坐牢的人,五年后出来也软弱无能,成天就知道黏着敖轩,弄两件东西就跟不得了要上天似的。
就知道哭,说话也不敢大声说一句,连敬茶也会出差错的苏兰,真以为自己进了唐门就麻雀变凤凰了?
她做梦!
在周淑君心里,苏兰就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女人。
她怎么能忍受现在苏兰这样爬到她头上作威作福?
她现在只恨,当初没有动手把苏兰给杀了。
“苏兰。你别得意,以为有个唐门护着你就没事了?你就是偷人了。你就是个yín_dàng的婊子,就算你做了唐门门主,你也还是偷人的苏兰!”周淑君咒骂着,用她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词语去骂苏兰,骂完她又得意洋洋的冷笑:“你那个老奶奶,后来还想找我麻烦?”
“哼,被我一推就给推晕倒了!”
吴幽脸色瞬间像冰块一样,盯着周淑君,冷声说:“我奶奶的死,跟你有关?”
她的表情实在太过森冷可怕,周淑君也被镇的僵住。但是她肯定不想示弱,硬撑着说:“那老太婆短命而已!她来骂我,我不过走过,她碍着路,我当然推开啊。”
说完,她很满意看着吴幽那逐渐苍白的脸色,笑嘻嘻的说:“当时你那个蠢货朋友,叫青青是吧,还想告我。哈哈!法官最后判定我无罪。苏兰,你要是再跟我作对,我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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