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爽走了过去,认真的打量着老人
老人六十岁左右,身体很健壮,头发花白,红润的脸上双目是炯炯有神,隐隐透出一股威严之气。
看来这老头年轻时应该是一位风云人物。
“年轻人,刚才看你愁眉苦脸肯定是碰到了什么想不通的事,或者是出了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告诉我这老头吗?”
“哦,忘了问你什么名字?你叫我陈伯可以了。”陈伯端详着杨爽,说道。
这年轻人方庭饱满,鼻梁笔真挺拔,耳垂宽厚,五官生得周正,脸上虽布满忧郁,但却掩饰不了他本身的丰神俊朗气质。
以陈伯多年的阅人经验,这年轻人很有冲力,如果不出什么意外,将来应该是个大有作为的年轻人。
对于这种人,陈伯有些偏爱。
“陈伯,我叫杨爽。”杨爽诚恳的说道,陈伯的气质,还有刚才的热心举动,杨爽心里对他有好感。
“杨爽,这名字好象在那听过。”陈佰说道,然后眯眼想了一下,但脑子里却没有这个人的印象,不得不放弃了。
“杨爽,说吧,看陈伯能不能帮到你的忙。”陈伯和蔼的问道,“当然,如果不方便的话,就当陈伯没有问。”
家有一老,当有一宝,这些老人历经人生风风雨雨几十年,累积沉淀了很多的人生经验,比那些毛头小子想事情想得透彻,可以说是都快变成精的人物,这是的问题村里老人这样教导年轻一代的话。
自己与其沉浸在这情感与生活的纠缠死结中,理不清也走不出来,不如相信老人一次,让他帮自己抓主意,以刚才他的热心,相信他不会害自己。
“嗯,陈伯。”杨爽说道,于是将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详细说了出来。
“你爱曾丽芳吗?”,陈伯不愧是个热心很有主见的老人,听到曾丽芳情变时,他点头赞赏,望着杨爽问道。
这年轻人虽然算是放得开,但还是有一点点钻牛角尖的意思。
“爱。”杨爽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
“那好。我先讲一个故事。”陈伯说道。
“有个失恋的人去问佛祖,为什么与自己相爱的人,却嫁了一个不爱的人?佛祖笑笑,没有回答,只是叫他看一个镜子。镜子里出现一具女尸,有个人走了过来,看了一眼女尸便走开了。又有一个人走过来,看到女尸便脱下衣服盖在他身上,便走开了。这时,又有一个个人走过来,将女尸抱起,找个地方将女尸埋了。”
“佛祖指着第二个人说,这个就是你的前世,那女尸就是你爱的人的前世,埋她的人就是她现在的丈夫的前世,明白了没有,这女人注定要嫁埋她的人,而你注定是她人生的过客,惜缘吧。”
杨爽沉默片刻,说道:“陈伯,你意思是说,我和丽芳注定成为过客?”
“对,世间情,真的很迷惑。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这道理懂吗,缘份是个很奥妙的东西,缘份到了,我们要珍惜。有缘无份,我们就要学会放手,给双方一个卸下包袱的机会,其实,放弃也是一种美。”
“如果你死死的抓住不放,将来的苦果只有自己一个人品尝,甚至是用你的一生,那是得不偿失的事。男人就要光明磊落,拿得起就要学会放得下,干净利索,不拖泥带水,记住,前面的路还很长,放下重负的人永远跑得快。明白了吗?”
杨爽沉默不言,眉头紧皱,苦思冥想。
惭惭的,他眉头慢慢舒展开来,心里也惭惭的开朗,最后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
是啊,陈伯说得对,放手也是一种美,爱一个人就应该让她幸福。
曾丽芳能找到她想要的幸福,自己又何必要沉迷不悟,心爱的人幸福才是最重要的,自己何不默默祝福她生活得更好呢?
于是,杨爽将厂里发生的事说了出来。
陈伯奇怪的问道:“你拿货单后有没有人到过办公室?”
“没有,我从办公室拿出货单回来后,就到装货台看送急货的那部车装好货没有,因为客户要等货用。”杨爽皱眉停顿了一下,“哦,我出去时看到裱纸部长走过来……裱纸部长?”
“啊!我明白了,原来如此,这个狗日的。”说到这里,杨爽恍然,原来高佬临走时说的话是真的。
“你说的是裱纸部长做的手脚?”,陈伯问道,他早看出了端倪,只是他老还不太肯定。
“对。肯定是他将送货单藏了起来,不然,我肯定不会漏单不排的。”杨爽若有所思的说道,“以前厂长临走时和我说过,这个人野心大,叫我防着点小心他耍手脚。”
“现在看来,他肯定是想坐厂长的位子,就耍这种手段,目的是将我逼走……唉,何必呢。”
“那你打算怎么办?”陈伯问道,心里叹息,这小伙子遇事不够冷静,不知道职场暗流汹涌人心叵测,看来还得让社会历炼一下才能变得成熟稳重。
“……”这个问题杨爽没有想过。
“你现在根本没有证据,说明是裱纸部长做的手脚,就算你说了,也没有人相信,毕竟事实摆在眼前,送货单是由你负责的,对不对?”陈伯说道。
杨爽点了一下头,虽然自己是冤枉的,但有人相信吗?如果说了,别人肯定会戴了有色眼镜看自己,认为自己是耍无赖,在推辞责任。
“现在就看你老板怎样处理这件事情。如果是个宽容大度的好老板,就会警告或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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