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就能帮您洗刷清白。”
赵大人立刻派了人去东庄,将东庄的张媳妇带了过来,张媳妇确称见过杜月芷,还借了水跟布给她,那时也恰好听到锣声。
一切与杜月芷说得丝毫不差。
“芷姑娘不是纵火之人,她是清白的,你们可心服口服?”赵大人拿出官场上的威严,问道。
满堂的人纷纷称是,乌氏汗如雨下。
杜月芷又道:“赵大人,既然我不是纵火之人,那李家的火到底是谁纵的,还望您再帮着审一审。李婆婆不能白死,我也不愿看到凶手逍遥法外。”
她回头指着地下的乌氏,声音清晰而坚定:“我亲耳听见她和师爷谈到纵火过程。乌嫂,你听见我进了李婆婆睡的主屋,自己拿了锁锁死房间,然后点燃了窗户,想要活活烧死我们!再装作不经意间失火,还阻止别人救火,称染了天花的地方,烧就烧了,别人问你房里可有人,你说没有,是不是!”
乌氏战战兢兢:“我没有,你别血口……我毕竟是你的养母!”
赵大人回头笑道:“芷姑娘,方才我派人去东庄的时候,也派人去了李家,取了物证。来人,把东西呈上来!”
却是几块黑乎乎的东西,依稀可以看出是锁,烧焦的木头,和其他的东西。
“现在正是春天,普通的房子烧起来也有难度,更何况是泥墙。但是如果这些东西上面浇了油,哪怕湿答答的,烧起来也很容易。油都是有气味的,就算洗干净,也可以测试出来。只要闻一闻谁身上的气味跟这上面的油相似,或者测验出碰过这些油,都可证明是纵火之人。现在天晚了,怕耽误少爷和姑娘安寝,我就快一点,用些别的法子……”
赵大人笑眯眯的,对随从一示意,立刻有人拉了师爷和乌氏起身:“既然芷姑娘声称听见你们说起这事,而芷姑娘又确定不是纵火之人,那么两位,你们是想我们先伺候伺候呢,还是自己招了?”
“大,大人,我是冤枉的!”师爷抖成了筛子,吓得站都站不稳:“绝、绝对不是我,我跟此事无关!”
乌氏也苦苦哀求,李槐心疼媳妇,跪在地上大叫:“大人,念儿她娘怀了身子,也决不可能纵火,那是我们的家,她知道烧了家,我们无地可住啊!”
赵大人铁面无私,开口厉喝:“住嘴!去拿纸笔,把他们分开,每人都写笔供,谁先写出真相,本官就赦免谁!不会写字的,口诉,派个人代写。你们务必要快点写,本官耐心有限,晚了,都重罚!”
都是没有经过审讯的人,既怕重罚又想优先得到赦免,结果很快出来,拿了笔供,双方一对,*不离十。
杜怀胤看了笔供,又是怒意直冲心头!原来那些人竟是这般待月芷的!畜生!
“恶毒无知,害人性命,就算拼着被责罚,我也要将你们就地正法!”
“铮”的一声拔出剑来,雪亮的剑尖倒映烛光。忽而一只小手握住他的手,低头,杜月芷一双明眸似水:“哥哥,我累了。”
妹妹累了,想睡觉了!杜怀胤连忙丢开其他事,道:“困了是不是?走,哥哥现在就送你去歇息。你肚子饿不饿,要不要先吃点东西。你怎么这么瘦!”
杜月芷无奈道:“大靖现在不是以瘦为美吗?”
“你不管怎样都美!回去立刻给我吃胖,听到没有!”
“好~”
杜怀胤将赵大人叫到一旁,安排后面的事,又警醒他:“老太君既然派我来接人,你该清楚这是什么意思。杜家千金吃过的苦,我要十倍返还于他们!”
“是是,小人知道怎么做,请少爷放心!”
兄妹俩走远了,李槐听了笔供,满脸泪水,看着乌氏道:“念儿他娘,你怎么这么糊涂啊!我娘为了念儿可以去死,你却恩将仇报!你到底是怎么了,你纵火的时候,没有想过我娘和芷姑娘会死吗?没有想过我们没了家,将来生了儿子住哪儿吗……”
乌氏摸着肚子,不思悔过:“当家的,你娘她医术高超却不教你,害你至今连行医证都拿不到,又治死了我们的念儿,我恨她。那小贱人挡住我儿子的路,我也不会放过她!这些祸害,烧死她们就好了……”
“你恨错人了,恨错人了啊!”李槐抱着乌氏大哭。
师爷跪着,抱住欲走的赵大人的腿,仰头谄媚道:“大人,我都写了出来,可得到赦免吗?”
赵大人一脚踢开他,心中冷笑,得罪了京城里的杜家,你们八成还不知道怎么死呢!赦免?做你的春秋大梦去!
追着已经走到祠堂外的杜怀胤和杜月芷,赵大人万分殷勤:“芷姑娘,车已经备好了,怕惊吓着车里的姑娘,所以停在庄子外面。”
“车里的姑娘?”杜月芷笑意盈盈:“哥哥,还有谁来了?是青萝吗?”
杜怀胤愣了一下:“不是青萝,是府里的一等丫鬟,来伺候你的……你还记得青萝的名字?”不对呀,送走的那一年,杜月芷还只有三岁而已……
杜月芷心中暗自吓了一跳,骂自己怎么这么不小心,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道:“其实刚被送来时,我实在太思念你们了,怕忘了你们,每天都会把记得的名字念一遍……”
杜怀胤又心疼十分:“月芷,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哥哥答应你,以后绝对不会再让任何人把你送走。”
杜月芷心道,我也再不会离开你们。
李家已毁,赵大人是个懂事体的人,自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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