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摸,确定姜妘己只是伤了脚踝,不过是骨骼错位,又替她接了骨,回复原位。
开了些温补的药,擦拭淤青的药膏,说了些要紧的医嘱,姜妘己感激不尽,她伤的并不严重,但是不能教尝羌看出来,只能装奄奄一息,有气无力。
尝羌方才一脸马屎,丢进了颜面,换了衣裳正在督查惊雷被人下药之事,他不放心,又叫太医来验。
太医说惊雷确实是被人喂了泻药,才这般控制不住,腌臜物乱飞,别说畜生,就是人吃了这么大剂量的药,只怕也会出丑。所以这背后下药之人才是罪魁祸首,这惊雷实在冤枉。
姜妘己方才昏厥,就近医治,在离马场不远的一处离宫,尝羌也移驾到此问案,他一定要查出这背后之人,否则难以泄愤。
姜妘己在殿内的塌上,听闻说到惊雷,竟拖着病体,脸色煞白地出来,姜妘己故意将受伤的手臂露了出来,那伤口触目惊心,加上她右脸摔得淤青肿胀不堪,教人看了甚是怜悯。
她瘫倒般跪在地上,气若游丝道“王上...请恕了惊雷的罪,太医方才说的清楚,这背后下药之人才是罪魁祸首,请王上看在惊雷并未伤及王上,拼着腹痛难忍,赢了比赛的份上,不要杀惊雷,今日是由不得它。”
尝羌见了姜妘己这般模样,亲自上前扶起姜妘己,指了座,春穗扶着姜妘己坐下,姜妘己触及春穗的手,用力地握紧,带着请求的眼神望着她,春穗不明所以。
昨夜春穗向姜白凤禀告,见到容儿对马匹下药,姜妘己教她出面作证,向太后请示时,姜白凤准了。教她听姜妘己的吩咐,出面作证。
她想了一会,才恍然大悟,这惊雷是吃了泻药才这般,那么必是容儿下的药!
昨日容儿下药的马匹,也是红色的,肯定就是惊雷,只是,王后为何指使容儿下药呢?
“惊雷是你一手调教,自然与它有些情分,今日本王饶它是因为你,你拼了性命救本王,本王很是感动。必定会查出下药之人,交由你处置!”尝羌见了姜妘己手臂上的伤,甚是可怖,才如此承诺。
“多谢王上体谅。”姜妘己摊在春穗身上,体力不济道。
“你先回殿内养着,此事本王一定会速查出来,你且安心。”尝羌瞧着姜妘己似又要昏厥,担忧道。
“是,王上定要抓出幕后之人。”姜妘己依旧倚靠在春穗身上,虚弱不已。
尝羌命春穗扶了姜妘己进内殿歇息,邵隐急匆匆地跑进殿内,一脸愁苦,一无所获地模样。
“如何?可有什么发现?”尝羌亦是心急道。
邵隐跪在地上,直叩头,他将最近几日去过马厩的人逐一排查个遍,若豆殿下的宫女笼烟却说,昨日瞧见太后的大长秋容儿曾前往过。
不过这种事是万万不能说的,他更不敢去问容儿,其中的厉害,他是晓得的。
“邵隐,你跟在本王身旁二十多年,你的心思脾性本王是了解的,你若是没有追查出什么线索,是不敢回来面见本王的!说!你究竟查出了什么?”尝羌大怒,邵隐竟敢姑息下药之人,真是无法无天了,眼里还有他么!
邵隐不停地叩头,结结巴巴道“方才,奴才将那些个宫女宫监都审问了一遍,若豆殿下身边的宫女笼烟说,昨日瞧见王后身旁的容儿去过马厩,却不知她去作甚么。”
“容儿?还不素去将笼烟和容儿带过来!本王要亲自审问这二人!”尝羌红了眼,竟是王后在背后搞鬼!
她吃醋的老毛病又犯了不成,他不过是宠了爨龙妹五日,王后竟想出此种卑劣手段,是想要他难堪,还是想要他的命?
无论哪一种,这王后也太霸道了!真是给脸不要脸,现如今,竟敢连他也算计!昔日,她残害了他多少骨肉,他为了这大滇江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想到她现在变本加厉到如此地步!
邵隐从来不会空手而回,将才如此说,也是想试探王上的心思,既然王上铁了心要揪出来,他自然不会保谁,即刻命人将笼烟和容儿押上来。
“我认得她!昨日太后吩咐我过来北宫帮忙,一时迷路,走去了马厩,正看到她鬼鬼祟祟地拿了一包白色的粉末喂一匹红马。”春穗走了出来,亦是姜妘己授意,在她掌上写下“作证”两字。她此时正抬手指着容儿,诧异震惊至极。
“你说什么?昨日你见她亲自拿了药粉喂马?可当真?”尝羌从鎏金座椅猛然起身,扬声问道。
“奴婢不敢撒谎,昨日晨时,的确见过她拿着粉末喂马,当时奴婢不知为何,便躲在栅栏处,偷看了全部过程,不敢欺瞒王上。”春穗跪了下去,头磕得震天响。
尝羌心下琢磨,这春穗是太后身边之人,又是香兰的侄女,太后又喜爱她,她若非真的看见,完全没有必要诬赖王后。况且,这是死罪,若她撒谎,谁也保不了她。
“你也见到容儿去了马厩?”尝羌走到笼烟身旁,笼烟跪在地上,却是不慌不忙,很是镇定。
“是,奴婢昨日清晨回锦华宫给殿下取赛马用的鞋,路过马厩,见大长秋往那处去了。”笼烟转身磕头答道,声音沉稳,据实以告地口气。
邵隐带人将容儿抓住时,王后已经乱了分寸,火速派人传话给孟凎,让他想出计策,并未细说,只说容儿恐与王上的马有关。
尝羌气得一脚将容儿踢翻在地,容儿吓得不知所措哭喊“冤枉”。
她昨日明明药的是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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