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端木大夫。”姜妘己微微欠了欠身,退了出去。
笼烟,画月追随。
竹子柳见她们都出去了,这才开口“你母妃有什么话带给我么?怎想了这样一个伤身的法子?”竹子柳丝毫也没有将若豆当做外人,当做一个从未见过的外侄,也不与他拐弯抹角,开门见山道。
“并没有,母妃疑心国君有话要交代她,所以我才冒险来见你一面。”若豆理了理衣衫,端了一副大滇皇子的架子。
“我此番来滇,一是来看看你们母子二人,二是恰好借着公主生病,想教你一点医术防身,你们母子无依靠,我又帮不上忙,教你们提心吊胆地了过了这么多年,是我无能。”竹子柳轻轻拍着若豆的小手,面上很是动情,以至于愧疚,他并未直视若豆的眼睛。
“国君忧虑了,我与母妃过得很好,母妃从未恼怒国君,国君是她的亲哥哥,她怎会怪你。”若豆感到竹子柳的手滚烫异常,紧紧地握着他,那力道大的就要捏出汗来。
若豆想,舅舅不是不关心他们母子,只是无能为力。
如果舅舅对他们太好,与他们往来太密切,定会遭到父王的猜忌,兴许母妃也不会这般受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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