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也不好呀。”
“他对他妈怎么了?”
冯佳怡呼出一口气,“他每次看他妈的表情就是烛光里的妈妈,可是实际行动,完全当他妈是随便使唤的老妈子,就像是个没断奶的孩子。”
“一个新娘,一个老妈,有两个妈在,他能不是个孩子吗?”
冯佳怡哭笑不得,“精辟!男人啊,我是看明白了,是怎么省心怎么来。谈恋爱时他们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表现的像打了鸡血一样勤快。结婚后,不过只是图个床暖饭饱而已。”
我附和,“他们认为这样最省事,只有省事才是过日子。”
说白了,女人跟男人就是两种不同的生物,男人务实,女人贪情,前者认为后者无聊,即使一把年纪的女人最爱问的问题也永远是你爱我吗,你有多爱我,男人看着女人那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被问的麻木了心里早觉得爱不爱也就这样,但还要硬着头皮回答这对他们来说极其无聊的问题,他们压根就搞不明白女人为什么能在同一个问题上执着到老到死。
后者认为前者无心,婚后男人的表现让她们觉得娶到手的女人就像上了路的新车,即使看着新其实已经掉价了,男人的态度也从把你当成公主变成了床伴加老妈子组合,女人会想,男人们你多用点心经营婚姻会死啊,别老是拿工作当借口,好像结婚前就没有工作一样,同样是一份工作,为什么婚后就变得这么辛苦,婚前就有大把的时间给女孩子献殷勤?说白了,不过是心态变了,没那么在乎和心疼对方了,自然就变得懒惰自私借口又低级。
冯佳怡显然就是这么想的,觉得孙扬无心,“他们是觉得省事了,因为把事都丢给我们女人了,你说我们结婚图啥,难道就图给男人暖被窝和烧饭洗衣生孩子吗,以前男人可以拿养家重任来说事对女人指手画脚异想天开的要求这儿要求那儿,现在时代不同了,大家工作都一样累,我这挺着大肚子还要上班呢,谁都不靠谁养活的情况下,女人还理所应当伺候他们,小蛮,你说凭什么啊?要说让我这么做也成,他在外面闯回来又疼人,我做这些就不觉得什么,你知道女人最怕什么吗,其实女人不怕跟着男人吃苦,关键的是怕吃苦受罪完了还得不到爱。”
冯佳怡说的在理,我只能引导冯佳怡往好处想,“今儿真是一个面包引发的惨案,不过你抱怨完了也该顺气儿了。你仔细想想孙扬这个人是不是全身都是缺点,你不要钻死胡同,你得多看他的好,看到他先吃个面包就觉得他是一小人了,人家馋还不行啊?”
冯佳怡被我说的扑哧一笑,突然想到什么问我,“蒋小洋,哦,不是,蒋晨你是在重庆认识的?他……”
“你在我面前还不好意思,说吧,你想问什么?”
冯佳怡摇摇头,“算了,问了也是白搭,人家过的怎么样是人家的事。”
我再不明白冯佳怡想问什么我就是傻瓜了,“他结婚了,老婆是重庆人,他为了他老婆跑重庆定居了,还开了个高档饭店,我和他们一起吃过饭,小夫妻俩人挺可爱的。”
冯佳怡眼神有些黯淡,面露疑惑,“你怎么跟他们一起吃上饭的?”
“乔燃带我去的,蒋晨是你初中同学同时也是乔燃的高中同学,就这么巧!对了,才想起来,乔燃比咱俩大一届啊,他俩怎么会是同学?难道跳级?”
“蒋小洋……不,蒋晨家背景挺牛的,确实后来跳级了。”
冯佳怡话音刚落突然想到了什么,表情活像是要炸了,“乔燃?怎么又跟乔燃扯上了!”
我把事情大概跟她说了一通,她才明白过来,“嗨,这世界真够小的,他不是傍了个富婆吗,小白脸也要出来给人打工?”
“那富婆是他妈,不怪人家保养的年轻,怪只怪我俩思想邪恶!”
冯佳怡翻了个白眼,“我俩思想是够邪恶的,你俩关系未来可能更邪恶,乔燃可不像裴一鸣和盛森那样,难搞系数应该是最高级别,属于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类型。”
“胡说八道!还亵玩?我吃饱了撑着了去玩他?!就是赶巧了,我也想不到我会跟他成同事啊,我更想不到裴一鸣还是盛森的妹夫!”
冯佳怡眼睛瞪得贼大,“我可不敢再在你面前抱怨了,太不厚道了!你这也太倒霉了吧!”
我想想最近乔燃对我的冷脸色,仿佛我就是一透明人,昨天在走廊里碰见他跟他打招呼都装没听见,还有工作上的那一大堆烦心事,加上我妈的不消停,由衷感叹,“我最近真是倒霉透了,哎,不说了,说说你跟蒋晨怎么回事吧?”
冯佳怡低头看手,“说了你可别骂我。”
我还很少见冯佳怡这样,“我骂你还少啊。”
冯佳怡的表情沉浸在回忆里,“那会儿他坐我前桌,老是喜欢掉头找我借圆珠笔橡皮什么的,我那会没觉得什么,后来他给我写情书我才知道他喜欢我,他说我是他第一个喜欢的女孩,鼓足了很大勇气给我写情书,我那会儿看不上他,觉得他又矮又胖,形象上根本不过关,于是就写了个条子拒绝了他。”
我想到蒋晨今天的表现,“你怎么拒绝的人家啊?”
她眉毛皱了起来,一脸后悔,“我写的是蛤(蟆)精想吃天鹅肉,就写了这么一句话,他特伤自尊,再也不跟我借东西了,也不说话。后来就跳级了,再也没联系了。”
我忍不住骂了她,“你个缺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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