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人虽然自己不理媒体,但和他们公司有关的人有关的事,他应该会听到一点风声的。
而且,她感觉谢导是个会找他聊事情的人。
一天没见面,她竟靠新闻闹到他面前去了,还是因为与他有关的事情。
诶……景黎把手搁在脸上,惆怅万分。
……
终于回到酒店时,奔波了一天下来,生病的人全身上下精神ròu_tǐ没有一处舒适的,回来后人一放松,景黎更感觉骨头要散架,泡了半天澡才缓过一点劲来。
林杨进进出出了好几次,送药送汤送零食,最后还弄了个id来,里面装了两部边秦早年的电影,是景黎说要他所有的电影后她一直找不到资源的,这两天才翻到,这会儿马上送来说给她补充点精神营养。
景黎在浴室里听完报告后,生平难得的脸红,差点跳出来踢走她。
林杨都安排妥当了,连明天要穿的衣服都给她准备好了,听到里面有动静一下子就飞快的遁走。
但也因为她没再过来了,所以不知道,景黎泡完澡出去后看着那些东西,看着看着,看吐了。
她趴在洗手间里吐得天昏地暗,胃里翻江倒海,喉咙里又有火在烧,滋滋滋的冒着声音,吞口水都感觉像上战场。
吐完后除了喉咙好像不能用了,人倒是清醒了些,就是没力气。
景黎坐在床边地毯上,捧着id靠着床头柜看电影。
“——领衔主演:边秦”几个字刚闪过,她心里就有根草在挠里头一池静水似的,实在控制不住泛滥一般的想他。
当然,还没什么资格想。
但看他总可以的吧。
人可能一生病就任性了些,另一个敢妄为的时间是在喝酒后,处在这两个点上的人,都没什么后顾之忧,只想满足眼前空洞洞的心。往后她可能会在一个醉酒天,跟他讲明白。
景黎去敲边秦的门。
十秒左右,门开了。
她拿手靠着门,朝他轻笑。
边秦一个看过新闻的人,知道这人喉咙讲不出话,此时她只朝他笑他也就明白,还没好点。
他眉心微蹙,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只是开口第一句话是问她:“刚刚没在?”
景黎随着他话落,不禁也微微皱了皱眉:“什么?”
她的声音实在低得听不见,边秦在感觉她人没有要进来的打算后,转身去倒了杯水给她。
景黎端着水,微微笑了起来。感觉奇怪,她不是过来讨水喝的,
不过喝了口后,到底是舒服多了。
边秦早前听不见也明白她说的什么,倒是她看上去不明白。他再问了一句:“刚刚敲门,没回声,你没在?”
景黎微微挑眉,困惑的问:“你找过我?”话落她低头略一寻思,再抬起头来时说,“抱歉,应该在浴室,水声……”
“嗯。”他显然没在意,她没说完话他就打断了,一副“不用说,知道”的意思。
景黎这种时候被打断自然也不恼,还挺开怀,继续用着那个只能对口型的声音问:“找我做什么?”
“探病。”
她从喉咙口发出来一阵轻笑声,淡得像早春吹落的竹叶,清清淡淡,微不足道到吹过就找不到或捻不起来了,无痕无迹。
别人听来很舒服,就是她自己估计很痛苦。
但她此刻显然早忘了什么叫不舒服,还回话说:“探什么病……说得好像多严重。”
“不严重?”
“呵~”
边秦只一个字就听出来了弦外之音:“没去医院?”
景黎应声摇头。不想谈这个,她换了话题说:“你怎么知道?”知道她不舒服的人,应该就知道新闻了。
边秦从淡淡蹙眉,到回神,说:“看新闻,谢导也有说。”
果不其然。
“讲什么了?他被我气到了?”景黎盯着对面门框上的一个凹点,随意聚焦,随口笑问。
边秦说:“不是,问你怎么样,气大伤身,别还气着过夜。”
她彻底笑了出来,又咳了起来。
边秦垂眸盯着倚着门框的人,语气不明的问:“为什么不去医院?”
“明天再看看。”
边秦挑了挑眉,眼底带着“这个样子能挺到明天?”的冷酷疑问。
景黎看得乐不可支,哑着声还精神十足的玩笑说:“不然,你要陪我去啊?现在……”说到后面,她又没声了。
边秦微微蹙眉,然后转身去拿手机和车钥匙了。
景黎看着那个背影,有好一会儿只看着那个背影,什么都没想。
等他朝她走来的时候,她深觉春末天还凉,和她心里简直一个天一个地,她简直被一种叫不出名儿来的感觉冲得头更昏了。
☆、r31
正是晚上□□点,城市宽敞的八车道白天看上去威风凌凌,现在全是刹车灯,几乎水泄不通。
……
外面喧闹得像过年,车内却鸦雀无声。
景黎拖着病体去撩人原本就很吃力,后面撩得不错,有点回光返照,现在一回落下来,人在车上跟耗光了所有力气一样。
边秦开了一会儿都没感觉到旁边有动静,虽然知道她声音哑了说不了什么话,但也过于安静了,就不由得在再次塞得停车时朝旁边看去。
副驾驶座上的人穿了套长袖及膝的白色裙子,人软绵绵的贴着真皮座椅,头朝外偏去,安全带从她身前划过,车窗上某处三角形的阴影正好落在她右肩区域,完美的隔出了一明一暗的效果美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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