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觉得这人真好笑,明明是她要掐死雪球,直接接触到了雪球身上的猫癣,传染上的,跟她有什么关系?
“愣着做什么,还不拿下!”接着一群侍卫连给许呦解释的机会都没有,直接把许呦押走了。
许呦明白了,党派之争果真是残忍的,自己真是惹祸上身啊,他们要除了太子,就要先除了皇后,结果因为她计划破败了,随便找个理由处理了她是正经吧。
齐博文和齐博池阴沉沉的走出来,看着没了毛已经睡着的雪球,都是拧着眉头,出面保住许呦很容易,若是让齐博沉栽个大跟头这无疑是很好的机会,可就是要连累许呦受苦了。
这个选择,究竟应该怎么做?
接下来的事,莫问接手治了几天,也担心许呦到底怎么样了,因为凡事要个证据,他们把雪球的毛,放在一个装猫笼子里,再把那只猫跟一个小宫女放在一起,看看是不是会出现皇后娘娘的症状。
齐博文派出了黑夜,擅长获取信息的太保,到英华的宫中,贵妃的宫中,齐博沉的府中找跟雪球身上相同的药物。
皇帝只当许呦有事没来看诊,也就没问他们出了什么事。
齐博沉本以为许呦在天牢中会过得很惨,甚至要判她一个谋反的罪名,结果白辰还有孟中寻的老爹孟疏源,轻飘飘的三个字“证据呢?”齐博沉就闭嘴了。
许呦拿着笔对着天窗透出的光,百无聊赖的转着玩,一会这么看看,一会那么看看。
“这笔在你的手中真的很有韵味。”许呦这几年也是在慢慢的改变这具身体,什么好就在自己身上用,一点都不心疼,尤其的她的手,更是如此,拿着毛笔丰腴的手对着光,拿着一支笔,怎么看怎么喜欢人。
“别说这个,我还要多久才能出去。”她要憋疯了,齐博文也太无能了吧?这么多天都没解决这件事?气死她了!
“太子他。。。”利用了许呦,怎么说也是不对,尤其是让她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等待他的消息,万一没有尽头呢?
“别说了,要是说这些有用,我早就出去了。”许呦以为白辰说的是太子具体计划做到哪一步了,她表示自己一点都不想知道,好好活着不好吗?自己没有能力和他们硬碰硬,就卷了进来,这个场子,她一定会找回来的,等着吧!
白辰动了动嘴,什么也说不出来,他清楚每天怀抱希望的等待一个人是多么的痛苦,这个人总让他失望,他还巴巴的把最好的东西给他,总觉得他会看自己一眼,其实他不喜欢你,就是不喜欢,说什么都是枉然。
许呦要知道白辰这想法,一定会抽他两个大耳刮子!
她一直把自己和齐博文的定位放在门臣与君的地位,从未有过任何的非分之想,而且她能在这里过得这么好还不是靠着白辰和孟疏源的关系?这两个人是谁的手下自然不用多说了吧,她很知足了,不过这个仇,她早晚要和齐博沉算一算的!
“对了,你和齐博池说说,我家的地瓜好了,问他想不想吃。”许呦拿笔敲了敲自己酸疼的肩膀,这里的床还真是硬啊,隔死她了。
“什,什么?地瓜?”白辰没想打许呦现在想的竟然是这个!她难道不怨恨太子殿下吗?不为自己的遭遇伤怀吗?
许呦点点头“你要是想吃也行,派几个人帮我收地瓜,我就给你三个。”许呦眼睛里亮晶晶的,干净的很,找不到怨恨和悲愤。
“这里会不会有虫子?你一个小姑娘就不会害怕吗?”白辰桃花眼中没有了平日里的fēng_liú,潇洒,有些心疼的看着许呦。
许呦摇了摇脑袋“害怕有什么用?有虫子,踩死就行了,环境不好自己打理打理就好了,我也不是要在里面住上一辈子。就算会害怕,那又害怕给谁看呢?谁又能真正的心疼你?”许呦来到这里,万事靠自己,没有金手指,没有对自己掏心掏肺的亲人,这些苦和谁说?谁又能懂?日子只能向前看,不能回首。
“。。。。”白辰觉得自己是看低了许呦,谁都不容易,许呦也不容易,每日教导孩子们,看地的情况,研究各种植物的种植方法,每日起的比鸡早,睡得比狗晚,从未说过她多不容易,只知道她生活的再好也不长肉。
“怎么?不敢吃啊?相信我,三皇子一定会吃撑的。”她真的是很佩服皇帝的取名,尤其是齐博池,真的很会吃啊!
白辰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天牢的,恍恍惚惚的,只想让太子赶紧把人捞出来,免得一个小姑娘在里面受罪,却看见太子忙的脚不沾地,观察猫的情况,请教莫问药理知识,还要照顾皇后,时不时的照顾雪球,结果在给雪球擦药的时候被挠了一下。
他忽然间觉得许呦和太子在般配不过了,两个人不用其他的语言,就能明白对方心里在想些什么,现在对许呦最大的帮助,就是查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让齐博沉老实一阵子;对太子殿下,就是许呦安安静静的什么都不做便好。
皇后经过几日的治疗,病情好转,这天醒来后,便想见一见是谁救了自己,齐豫也觉得奇怪许呦这几日都不见她人。
“回父皇,母后,许姑娘因谋害皇室的罪名被二哥捉进天牢。”齐博文和齐博池两人玩了命似的模拟证据链,所以在这里的只剩下了齐博远。
“怎么?博沉有这么大的权利,竟敢擅自抓人?而你们也瞒着朕?”齐豫的脸色已经很不好了,在许呦救治皇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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