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解决办法了么?”
“但凡有别的方法,小姑不会来和你说的,你和天承的总裁薄云深,关系还不错吧?你看看能不能找他先借一千万?等公司经营状况正常了,就立马还给他。”
我一愣,小姑怎么知道我认识薄云深?
很快,反应过来,上次我撞的是薄云深的车,后来是小姑去处理的。
我回到家已经是深夜了,我在心里再三纠结小姑的提议。
润发是我爸妈一手创办的食品公司,后来我妈走了,我爸就变得力不从心起来,重担落到了小姑的肩上。
我明白,要是润发也没了,那我爸也没什么念想了。
小姑说要尽快想办法筹钱,否则只能等破产或者被收购抵债了。
我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外面突然有动静传来,我心里更加忐忑,是他回来了。
我难以抉择,掀了被子想去找他,又觉得他不可能答应,我不过是送上门给他羞辱。
门“砰”的一声被猛力踹开,我一惊,下意识的看向房门。
“云,云深。”
我以为他又喝醉了,下床过去扶他,走近后才发现,他身上没有一点酒味,只是眉眼透露着疲惫。
他面沉如水,眸光狠厉,死死的盯住我,犹如地狱出来的修罗。
我正想问他怎么了,他猛地伸手掐住我的脖子,往后一推,用力将我压在墙壁上,“你和小梦说什么了?”
“我……咳,我没有,和她说什么啊。”我只觉得呼吸艰难,想要掰开他的手,他却纹丝不动。
我深深的感觉到,他恨不得杀了我。
他轻哼一声,手下的力气更重了,厉声问道,“你让她去死?”
我想起来了,那天在医院,我是这么说了一句。
还没来得及辩解,薄云深低下头,呼吸间的热气打在我的脸上,一字一顿,“她要是死了,我让你陪葬。”
一字一句,如利剑扎在我的心尖。
我问,“苏梦怎么了?”
“她自杀了,还在住院。”
我忽的笑出了声,“住院?她没死啊?”
我一点也不信她是真的自杀,那么不知廉耻的人,怎么可能因为我一句话就去死。
他阴沉的脸上露出蚀骨的寒意,咬着牙道,“你他妈怎么这么贱?最应该去死的人是你!”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好似泼妇一样的,“薄云深,你知道她是我后妈,是你丈母娘吗?你不觉得自己可笑吗?你和她演情深义重的戏码,你们要不要脸啊?”
到最后,我无法控制的嘶吼了出来,也是在这刻,我对他不抱任何希望了。
“呵,脸?你当初给小梦喝下了药的水,把她送上你爸的床,你要过脸?做了婊-子还想立牌坊?!”
“什么药?我没有!她才是婊-子!!薄云深,你就是个大傻逼,被一个女人……”
我话还没说完,便被他狠狠的踹到了地上,腹部剧烈的疼痛让我弓着腰,我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冷汗不断的往外冒。
第五章你一点都不心痛吗
我强撑着最后一点意识看向高高在上的薄云深,竟然从他的眸光中找到了一丝不忍。
一定是幻觉。
就算是真的,他的绝情。也远胜于那一点点的不忍。
我做了很长很长的梦。梦里有爸爸、妈妈……
还有薄云深。
当他出现的那一刻。我陡然在惊慌中清醒了过来。
入目皆是晃眼的雪白。
很快,就有查房的医生进来,“你终于醒了。感觉好点了吗?”
我点点头,她又说。“你说你身体这么虚弱。怀孕了也不注意点,这次流产又伤到了身体。以后千万要注意啊。”
流产?
“我流产了……?”
我声音里带着颤抖,在听见护士肯定的那瞬间。我放声痛哭了出来。
我摸着肚子,这里……有过一个小生命,可是我都还没来得及珍惜,就直接失去了。
“小月子里哭伤眼睛,别难过了。你和你老公都还年轻,诶。你老公呢?刚还在的。”
护士随口问了句,见我闷声不说话。她也就出去了。
老公……我苦笑,这不都是拜他所赐的吗?
我又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心里堵得难受,打算去看看爸爸。
刚出病房,就听见隔壁病房传来苏梦柔弱的声音。“云深,我不喝了。这汤好腻呀。”
我本来身体就还很虚弱,此时更是要倚靠着墙壁,才勉强站稳。
手指不知觉的紧攥成拳头,我才刚刚流产,他就迫不及待去照顾苏梦了,叫我怎么能够不恨。
我望着病房里刺眼的那一幕,声音比苏梦还要柔弱上几分,靠在病房门口道,“老公,小梦好点了吗?”
薄云深闻声朝我看来,眉心微蹙,似乎是不习惯这个称呼,我从未这样叫过他,只是为了恶心苏梦。
“小梦,你先好好休息。”
他和苏梦交代了一声,再体贴的帮她盖好被子,才迈着笔直修长的腿走出来。
我别过脸不想再看这种情深意重的戏码,反胃得慌。
他见我无力的倚靠在墙壁上,大手伸过来就将我搂进怀里,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推开他,下一秒就跌坐在地上。
他难得好脾气的没有发火,伸手就要来扶我,我冷冷的吐出一个字,“脏。”
我看得出,他在压制着自己的脾气,他声音低沉,“你又想闹什么?”
我气极反笑,“又闹?薄云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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