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想的就是把陈有为给干死,至于老唐给我说的忍,我是丝毫没有听进去。
可下午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一件让人很恶心的事,我等锥子电话的时候,病房门被敲的笃笃的,我回头正好是看见进来一个人,我瞳孔一缩,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问了句:你来干什么?
来的是连皓。
连皓勾了勾嘴角,邪笑着说:我为什么不能来?他走到大长腿病床边,脸上就挤出悲痛的表情,猫哭耗子样说着:小茹啊,你看看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快跟我说怎么样了,我心疼啊!
大长腿没有给连皓好脸,绷着脸说:我用不着你心疼,你走吧,我不想看见你!
连皓听见后,说:小茹,我知道你恨我,我也知道错了,我现在改了,我知道你是最重要的,回来吧,回来吧好不好小茹。
我在一旁哼了一声,没说话,苗苗在一边眼里都快要喷出火来了,但也没说话。
大长腿冷冰冰的脸上没表情,连皓也不自讨无趣,不跟大长腿说了,站起来跟说:你连小茹都保护不了,你活着还有什么用,只是一个派出所所长吧,要不要我帮你把他给撤掉,你这一辈子恐怕都不能报仇了吧,是啊,你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吧,你只是一个小管教,对了,现在升职了,是代理指导员了对吧?哈哈,好大的官职。
大长腿躺在床上喊了一声:滚!
连皓不生气,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你也不用这么看着我,求我,你求我我就帮你撤了那陈有为,不就是一个派出所所长么,对,我也不是为你,我是看不的小茹受气,求我啊。
连皓继续说:我要是你,我肯定拿着刀捅死那陈有为了,没地位也就算了,一点血性都没有,你还是男人吗?废物!
我听了连皓这话,突然笑了一声,问了句:忘了问你件事,你那黑子怎么样了,现在能下地了吗?
连皓一听这话,脸上立马黑了起来,阴沉的都要出水了,我继续说:我和小茹姐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你还是赶紧回家看看你的黑子,还有什么席昊天,周小胖之类的,是吧,我感觉你应该挺忙的。
我说一句,连皓脸上就上了一层霜,这些事他都知道,虽然暂时我不可能动摇他的根基,做不掉他,但每件事都是在打他的脸,连皓多傲气的一个人,感觉我就是一条狗,但这条狗却一次次的往他脸上抹黑。
他留下了一句废物之后转身离开。
大长腿跟苗苗都看着我,以为我会生气,我耸了耸肩膀说没事。
在连皓来之前,我真的恨不得将陈有为给直接捅死,那心里的恨意几乎是冲掉了我的理智,连皓来就是为了火上浇油的,但见到连皓,我被他刺激了几句,反而是冷静了下来。
陈有为必须死,但,要怎么死,我本来想的是晚上带着傻子直接做掉他,而且,连皓过来是干什么,否定了我在身份地位的影响力,然后又说我没血性,最后再说如果他是我,就会直接捅死陈有为,跟我之前想的一模一样。
我忽然浑身打了一个寒战,像是掉进冰窟窿一样。
一直以为席昊天很阴,但是想不到这连皓也不差,或者应该说,现在世道变了,我一直想的是,别人扇我一巴掌,我会更狠更厉害的扇回去,我心里一直勾勒着快意恩仇的江湖世界,但,这只是心中想的,世界变了,或者那种快意恩仇一直存在我们的想象中,现在是社会,是一个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社会。
人的一生需要一个对手,不断激励不断刺激你,我以前知道自己是条狗,而且是条疯狗,别人踢我一脚,我会立即扑上去,但今天一个狮子在旁边笑话我,笑话我被猎豹欺负了,我该怎么办,还是想以前一样,立马扑上去,那不叫血性,那真的不叫血性,那叫傻逼。
有时候不是我们变的现实,而是我们被教育的现实。
晚上的时候,改锥来了,带着傻子,我们三个出去,站在走廊尽头,改锥一下午就打听出来了,陈有为是tj市政法委主任郝建国的女婿的弟弟,郝建国跟检察院院长范海平关系很好,陈有为平常手脚干净,现有线索并没有他大额受贿或者是滥用职权的证据,工作上很小心,基本上没有露出过什么马脚。
锥子说完之后,问我想怎么办?
顿了顿,锥子说了声,他不是王弼,是派出所所长,现在机会都知道你跟他有仇,别管是出什么事,警察都会盯上你,这世界上真的没有不透风的墙,否则我也干不这么大了。
我把烟头捻灭了,说了声,我后悔了。
锥子说,后悔什么?我说,我后悔为什么不要他的那三十万?
锥子听的莫名其妙。
锥子没在这呆很长时间,就走了,傻子沉默了一会,说了声:俺帮你去做掉他?我摇头,说不行,上午时候我恨不得直接把他弄死,但是现在感觉不能这样了,如果你恨一个人,杀了他是最低级,也是最容易出事的一种方式,我是一条狗,但从今天下午开始,我绝对不做一条疯狗。
第二天的时候,我正在给大长腿削苹果吃,进来两个警察,问我是不是陈凯。
我还以为是调查昨天那起演唱会事件,但他俩人说昨天晚上有个袭警案件需要我回去调查,大长腿当时就不乐意了,要给老唐打电话,昨天晚上我在医院陪大长腿一晚上,怎么会去袭警,我制止了大长腿,跟警察回去做笔录。
这一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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