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值了三天班,你现在大早上的把我叫起来,就为了接个猫?”因为躺在床上的缘故,拖尾音的颜辞即便带着点不满的怒气,但声音还是软软的,平常的冷冽清隽全丢了个干净,不知道是不是和涂袄袄呆久了的缘故,总让人有一种近墨者黑的不安来。
电话那头的方铄明显咽了一口口水,甚至特意清了清嗓子,到这种程度的时候,颜辞立刻产生了一种极度压抑的不安。这种感觉又和涂袄袄很像,我们称之为来自预感某种不安定因素的精神直觉,这仿佛又是因为和涂袄袄呆的久了而生的一种近朱者赤的优化利用感。
果不其然,颜辞的念头还没散干净,方铄刻意捏细了嗓子卖萌的声音就隔着听筒把颜辞的脑子和五官污染了个遍。
“颜辞哥哥~颜大医师~帮帮忙啦!人家真的很需~要~你~啦!要是人家接完妈咪回来看不见芬达,人家妈咪是要暴走的啦!”
这是方铄惯使的伎俩,从高一的时候就成了个人技能,不说别人,在颜辞面前就没有失手过的时候,这会儿还睡眼朦胧的颜辞一听到这么熟悉的恶心声音,恨不得整个人从床上弹起来。
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猝不及防被污染的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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