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4点15分,还在50秒,刘雨馨和周雅玲,同时盯着自己的手机,感觉时间过得非常的慢。过一秒钟的时间,似乎比一天还漫长。恨不得铃声立即响起。
她们俩人没有说话,其它的学生基本不敢出声。回到自己的坐位上,全都瞪大了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教室门口。期盼之中,怀着淡淡的矛盾。
新老师的出现,关系到她们每个人的切身利益,不管谁输谁赢,至少有一半的人会失望伤心。有几分国破家亡的味道。现在,就是在等待新的君主到来。
刘雨馨受不了这分压仰,站起身子,扭头看着周雅玲,“我们再赌一点小东西?”
说真话,这是历史以来,赌得最大的一次,也是最离谱的一次。周雅玲虽准备了秘密武器,可心里仍旧没有底,有点虚,感到十分的压仰。本想找刘雨馨聊两句,缓解一下这种压力。却因面子问题,不想主动开口。
刘雨馨主动说话,她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故作平静的问,“先是物质的,是不是还想来一点经济的东西?”
刘雨馨大声说,“输的一方,今天晚上请新老师去水云间大吃一顿。所有的同学,也不再有敌友之分了,一同去热闹一翻,敢不敢?”
周雅玲略一估算,吃简单一点,也就几万元钱,小菜一碟,平静的说,“一言为定。”
话声刚落,整个教室立刻了。近一半的人,疯狂的呼叫刘雨馨的名字。另一半的人,侧大声叫着周雅玲的名字。
至少有一半的人,希望这一顿大团圆饭可以成真。同窗两年了,除了野营之外,从没有在一起吃过饭。野营的时候,虽说大家在一起,仍旧分成两派,各自为政。
超过80的人,喜欢这种对立与纷争,却有少数人,不喜欢这种矛盾日益激化,希望像别的班级一样,大家和睦相处,友好关怀。相互帮助等。
就在她们叫得最响亮,最疯狂的时候,上课铃声响了。所有的人,停止了叫喊,坐的笔直,瞪大双眼,伸长脖子,屏着呼吸,直勾勾的盯着教室门口。
最后一声铃声响起,教室门口,突然多了一个拾荒者。众人伸长脖子,目光从拾荒者身边穿过,观看后面,没有半个人影。
众人全呆了。按惯例,上课铃声响了,上课老师应该准时出现。今天的新老师,为何没有准时出现呢?会不会又像王云青那个老子头一样,提前逃跑了?有部分人这样想,却没有出声讨论。
渐渐的,有的人目光被拾荒者吸引了。这个拾荒者的打扮,与普通的拾荒者无异,可举止有点反常。弯着身子,有点像驼背。低着头,一直盯着地面看,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一般。
左手抓着锈迹斑斑的铁钩,不停的轻敲着浅绿和黄白相间的磁砖地面,有点像农民在地里挖花生一样,不停的寻找着。更怪的是,他的动作很慢,似乎不像寻找花生之类的东西,而是针一类的细小东西,没有放过任何一寸地面。看得非常的仔细。
刘雨馨是正班长。周雅玲是副班长。新老师没有来,莫名奇妙的来了一个拾荒者,胆子也太大了一点,不但进了贵族女子中学,还闯进了公主班,大摇大摆的,有点像进垃圾站一样,简直没有把全班38个高官的千金小姐放在眼里。不但把教室当成了垃圾站,似乎还将她们当成了垃圾。
这可恶气,别说这群高官的千金们受不了,普通的平民学生,也受不了这种侮辱。绝对是奇耻大辱。平生大恨。
一半的人看着刘雨馨,一半的人看着周雅玲,等候她们发号施令,准备将对付新老师的所有的武器搬出来,狠狠的教训这个无知的搭荒者。
刘雨馨是火爆性子,对于这种事,根本不用想,站起身子,挥了挥白嫩小手,正准备下号开打。
周雅玲也站起身子,打了一个暂缓的手势,看着刘雨馨的背影,轻声说,“刘雨馨,事情不对劲,别这样冲动。”
刘雨馨心里正憋着一肚子的火,哪里肯定听周雅玲的话,冷笑一声,迈开嗓子,正准备喊开打。
突然,弯腰驼背的拾荒者,自言自语的冒了一句,“这年头,日子是越来越难混了,拣点垃圾都这样困难。看来看去,一点有用的垃圾都没有,这真是垃圾当中的垃圾。也是最无用的垃圾。更是不可回收的垃圾。哎!还是去的别的地方吧!这种地方,哪有什么值钱的垃圾?没有一点回收的价值。”
摇头晃脑,慢慢的转过身子,准备向门口走去。
周雅玲属于冷静型,当然也是智慧型的。隐隐约约的,听出话中的弦外之音。含沙射影之意,显而易见,此人口中的垃圾,绝不是指真正的垃圾,而是影射她们。暗指她们是垃圾当中的垃圾。
可是,这样的话,是一个搭荒者说的吗?不但的影射,而且十分的刻薄,辛辣讽刺,直指全班所有的高官千金。一个拾荒者,有这样大的胆量吗?
就在周雅玲着摸不定,犹豫不决之时,拾荒者又折回了身子,以较快的步子进入中间那条通道。
整个教室呈成长方形,整齐的排放着四列课桌。各列之间,间隔的距离,大约60厘米左右。每一列共10张课桌。整个教室一共40张课桌,左右两边最后一张课桌,没有人坐。中间两列全坐满了。
拾荒者的速度比先前快了许多,很快就到了周雅玲和刘雨馨俩人之间。
周雅玲正在思索问题,陡闻一恶怪味,刺得胃里一阵翻腾,刚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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