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gt; 阎日木愣愣地指了指北屋,温桂皱了眉头,什麽事这麽神秘?掀开棉布帘子,见皇上仍在吃著,他朝北屋走了过去。掀开北屋的门帘,屋内黑灯瞎火的,有什麽?可还不等他看个究竟,他的面前就突然出现了一个人,温桂张大的嘴还来不及叫出声就被对方捂住了嘴巴。
“温公公,别出声。”
当这声熟悉的声音从温桂发麻的头皮传入他的大脑後,温桂脚下一软,拉下对方的手,惊喜地低吼:“王爷!”
“嘘……”
朝温桂挤挤眼,快马加鞭赶回来的伍子昂嘴唇都干裂了,但他却笑得十分欣喜地说:“不要声张,我回来的事没什麽人知道。我得私下见皇上。”
温桂忍著激动四下看看,屋内没什麽人,应该是阎日吩咐他们都退下了。温桂小声说:“王爷稍等。”
“好。”
放下帘子,温桂走到阎日跟前小声说了几句,阎日点点头出去了,温桂也出去了。
焦急等了一会儿,温桂回来了,手里捧著一大碗热腾腾的汤面。他吹熄了外间的烛火,朝北屋的方向笑著点了点头,然後捧著汤面进了东暖阁的主屋。伍子昂轻声走了出去,就听到主屋内秦歌问:“怎麽又端来一碗?朕这碗都吃不了。”
“皇上,您这一晚怕是又不睡了,得多吃些才成。”
温桂忍著脸上的表情,放下碗,不等皇上说话,就低头退了出去。秦歌放下筷子,瞪著那一大碗足够他吃两顿的汤面,眉心微蹙,温桂出去了一趟冻傻了吗?
帘子被人掀开又放下了,秦歌冷著脸转头:“朕吃不……”後面的话因为站在门口的一人而消音。秦歌忘了动作,甚至忘了出声,就那麽呆呆地看著突然出现在面前的人,以为是自己这半年的过度相思而出现的幻觉。
那人对他露出一抹温柔至极的笑,然後走到了他的跟前,伸手抱住了他。秦歌只觉得这个梦太真实了,他都能闻到这人身上的风霜。
“秦歌,我回来了。温桂的那碗汤面是给我准备的。”
“子……昂?”
耳边怦怦怦的心跳声是自己的,还是这人的?
“秦歌,我想死你了……想死你了……”
紧接著,秦歌的下巴被人抬起,炙热的吻落在了他的唇上。主动启唇让这人进来,秦歌的脑袋闪过一道光,他猛地伸手紧紧抱住对方,手骨都因为太用力而泛白。多日未剃的胡子刺痛了秦歌光洁的下巴,他却觉得那痛还不够。
舌尖尝到了血腥,秦歌身子一震用力推开对方。当他看到对方干裂的嘴唇上一道道的血口时,他又用力抱住对方伸出舌头舔吻对方冒著血丝的嘴唇。他的子昂,回来了……
“咕咕咕……”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从两人之间传出,瞬间熄灭了两人间的浓情蜜意。秦歌气喘地抬手抹去伍子昂嘴角的湿润,哑声道:“先把面吃了。”
“我没筷子。”伍子昂抱著秦歌的手用力。
秦歌把自己的那双银筷子放过去,唇角勾起:“快吃吧,温桂一定会去烧水,你吃完了泡泡。”
“好。”放开秦歌,伍子昂脱下披风,秦歌朝里面坐了坐,伍子昂坐到他的身边。秦歌的眸子闪亮,满是欣喜与激动。
“你吃吧,我已经吃饱了。”
剩了大半的汤面,伍子昂摸上他凹下去的脸颊:“不行,你得吃完了,我一不在你身边你就瘦了。”
秦歌按住伍子昂的那只手,轻轻摩挲:“你回来了,我自然会胖起来。”
忍不住亲了秦歌一口,伍子昂拿过筷子,却捧起了秦歌剩下的那半碗面,挑起一筷子面条大口吃下,他又饿又累,可又极度的亢奋。见到秦歌,身体所有的疲惫似乎也都在逐渐的消失中。看著伍子昂浓密的胡子,眼底的黑影,被寒风吹得干裂的手背,秦歌的心泛著刺痛的幸福。忍不住凑了过去,他从後抱住了伍子昂,贴上那副他极度渴望的身躯,这一刻,心,平静了。
伍子昂左手握住秦歌搂在他腰上的手,吃面的动作更快了。很快吃完了这半碗,他拿开碗又端过另一碗汤面,转过了身:“我喂你。”
秦歌脸上带了柔和的笑,即使不饿,他也还是张开了嘴。
伍子昂的声音因为长途的奔波而异常沙哑地开口:“温桂只给了一双筷子,怕是看出来我想喂你了。”
秦歌的眼角都染上了笑。吃了几口之後,确实饱了的他摇摇头,伍子昂无奈地叹口气,也不勉强,挑起面条又吃了起来。连面带汤吃了个干干净净,伍子昂放下碗舒服地喘了喘,一只手适时地为他递上一块锦帕,他毫不客气地接过擦了嘴。
温桂似乎有透视眼,他时机刚刚好地在外头出声:“皇上,热水备好了。皇上想在哪儿洗?”
伍子昂眼里是和秦歌相同的意思,秦歌推了推伍子昂,伍子昂下了炕,秦歌道:“在仁心堂吧,朕今晚在那边就寝。”
“是。”
伍子昂低头在秦歌嘴上亲了口,满含yù_wàng地说:“别让我等太久。”
秦歌又推了推他,下了炕。伍子昂笑呵呵地拿起自己的披风,打开暗道的门进了暗道。深吸几口气,秦歌把还没有批完的奏折堆到一起。
“温桂。”
“奴才在。”
“把这些奏折全部拿到麒麟阁去,就说朕身子不适。明早你让荣丘到仁心堂去。有人问起来你就说朕头痛欲裂。”
“奴才知道了。”温桂说著给皇上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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