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秦歌的右腿让他侧躺著,道:“这次我不知又要多久才能回来,我要尝够了你的味道。”
秦歌白皙的身子已经透出粉色了,他看著伍子昂分开他的臀瓣,看著伍子昂凑近,紧接著,他的身子一个战栗,粉色变成了桃红。
大口大口地喘著气,克制住那汹涌而至的情潮,秦歌一手捂住肚子保护好肚子里他们的小嘉佑。湿润的舌在他的甬道里抽动,秦歌再也忍受不了地翻身拽过伍子昂,搂住他:“进来吧。”他何尝不想记住这人的味道。
伍子昂在秦歌的脖子上留下一抹鲜红的印记,然後扶著自己的昂扬一点点的,慢慢的撬开秦歌的身体,秦歌喜欢他温柔,他就会格外温柔。
坚硬的灼热以令人难耐的速度缓缓进入,若非要护著肚子里的孩子,秦歌会下令“快点”。这磨人的温柔最叫他难以招架。
终於与秦歌完全结合了,伍子昂按住秦歌放在腹部的手,说:“若不舒服不许瞒著我。”
秦歌指了指自己的唇,伍子昂弯身吻住他,空隙时,秦歌下令:“给我嘉佑。”
“遵旨。”
伍子昂缓缓抽动了起来,秦歌只觉得自己的身子随著伍子昂的动作空虚与幸福相交替。那种这人是真真切切地在他体内的认知令他的眼眶湿润,他搂紧伍子昂,难忍地要求:“早点回来。”
“我会的。”
吻住秦歌,伍子昂陡然加快了速度。秦歌下意识地一手护住肚子,一手握紧伍子昂的肩膀,默许了他的冲动。
大东最高贵的帝王与阶下囚在牢房内厮混,却没有人忍心斥责。守在外面的阎日仰头望著天,心情格外沈重。就好像站在秤砣的上方,稍稍一个用力,他就会摔得粉碎。难道就这样让皇上独自辛苦地生下孩子,难道就这样任皇上独自危险地生下孩子吗?皇上啊,奴才宁愿您杀了奴才,也不愿苦苦守著这个秘密。
一次餍足後,伍子昂亲吻著秦歌汗湿的额头,说:“等我回来,我不在京城,你要照顾好自己。”
秦歌“嗯”了一声,抓紧与伍子昂在一起的时间,四肢与他密实地纠缠在一起。伍子昂待两人都完全平静下来後,问:“你接回越勒云秀是要越勒楚放心吗?”
“我以为你想不通。”秦歌保持冷静地说,他希望伍子昂在听到“那个”消息後,不会做出什麽冲动的事。
伍子昂叹道:“你什麽都为我想好了,我若还不明白就真是该死了。”
“我会下一道圣旨,让他们以为我是借让你护送郡主和亲一事实则是流放你。越勒楚和越勒耶是亲兄弟,但越勒楚此人生性多疑,你与越勒耶交情不错,若能让越勒楚与越勒耶反目,以越勒耶莽撞无脑的性子来说,兵不血刃得到女贞不是不可能。我已在越勒楚身边安排了细作,你抵达女贞之後,他会与你联系。”
“谁?”
伍子昂心里有了一丝异样,秦歌既然早就想好了为何却瞒著他?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秦歌不欲多说,而是道,“你我在一起的路还有很长,这其中也不会少了坎坷与波折,你只要记著我给你断发的时候说过的话便是。有些事我不是不愿告诉你,而是你有你要做的,我也有我要做的。我不是女人,我是大东的皇帝,我不需要你保护我,我要你与我一起并肩作战。”
伍子昂压下多日来的疑惑与担忧,道:“你把我二人间的事想得如此周到细致,我又如何能拖你的後腿。别说假流放,就是你真流放了我我也无怨,只要你的心里仍有我。秦歌,我爱你,不仅是说说逗你高兴,我这辈子只想与你在一起。”
秦歌拉著伍子昂的手按到自己的腹部,说:“我等著你回来给我嘉佑。”
伍子昂温柔地半开玩笑地说:“说不定刚刚已经有了呢。”
秦歌抿嘴笑了,刹那间的绝色令伍子昂忍不住深深吻上了他。
“不要和越勒云秀走得太近,我会吃味。”
“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要求你不要在女贞别人勾引了?”
“那是一定要要求的,你不在乎我我更吃味。”
“泼皮。”
两人在天牢的牢房内亲热厮磨,在即将到来的又一次离别中,两人都或多或少有些伤感,又有些期待。
文泰八年四月二十六,秦歌下旨:削梁伍贤王伍子昂的王位,贬伍子昂为礼部内参,官降五品;革去伍子英京城守备参将一职,留府察看;原梁王府卸匾,但不必迁府;削去范伍氏一品诰命夫人之封号,降为平民。
四月二十七,伍子昂被释放,回到府中。府外仍是大批官兵把守。对伍家上下来说,只要他能平安归来就是幸事。对这场突如其来的灾祸,每一个人都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四月二十八,秦歌又一次下旨:伍子昂护送林甲子的义女昭月郡主前往女贞和亲,传达大东对女贞的友好之情,将功赎罪,没有受召,不得回京。
面对此状况,仍有不少人上书皇上为伍子昂求情,尤其是梁州七贤和那些在咏春宴上出来的官员们纷纷上书,甚至有人上血书。更有人因此而不满太师林甲子的妒贤嫉能,认为他心胸狭窄,容不下能力比自己强的梁王。但不管有多少人不满反对,伍子昂被“流放”到女贞的事已是板上钉钉。
回到王府的伍子昂安抚了家人,给远在突厥的伍子华去了封信,让他不要担心,好好完成皇上交代的事情。十日後,伍子昂告别家人,带著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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