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摘了就不好看了。”
两人听到何亭亭这话,收回了手,同时露出个笑容来,方秀兰笑道,“我们没想摘,就是想摸摸。”
“那花娇嫩,摸多了也不好,而且花下有刺,容易被伤着了。两位伯母还是不要摸了,省得被伤了。”何亭亭尽量让自己说得委婉客气一些,可是心里却还是有点不高兴的。
她这房子里的花,总是会被人掐掉一些的,这让爱花的她异常的抓狂。
关键这些人还是一个村子里的,又不好撕破脸骂她们,真是烦死了。
“那我们就看看……”李真真伯母暗中拉了方秀兰一把,同时后退一步,远离了月季花。
何亭亭见人家一副什么都听你的,语气还挺好,不好再说什么,又寒暄两句,便起身走了。
等何亭亭走远了,方秀兰狠狠地哼了一声,“这简直是个小妖精,长着一张狐媚子脸,整天又花啊草啊的,看着就不像个正经人!”
“你小声些,小心叫人听见了。”李真真伯母说完,左右看了看,见没人,这才压低声音道,“都11岁,要上初中了吧,一点家务也不会做,我听真真说她就会煲几个汤,别的都不会。这姑娘啊,满公社,谁敢娶?”
方秀兰点点头,“何家一家子都脑子不清楚,拿个贱丫头当宝一样宠。说真的,宠了又如何,过了几年还不是嫁到别人家里去的?”
“可不是么……”李真真伯母语气含酸地说道。
她看到何家宠何亭亭的样子,有时心里会闪过一些羡慕,想着自己怎么就没那么好命,被家里人这么宠爱。
可是想想又啐自己,何亭亭那样什么都不会有什么好的?
女人一辈子不外乎烧火煮饭、生儿育女,在家帮家里多做点,出嫁了帮夫家操劳,种花养草有什么用?
“女孩子嫁出去就是别人家的人了,半点帮不到家里,还得带去一大笔嫁妆,真真的赔钱货。”方秀兰继续说道。
她这人爱面子,何亭亭刚才语气神态都算客气,但是不让她摘花,就是不给她面子,她心里是窝了一把火气。
“就是啊,对一个赔钱货这么好,真是傻得可以……”李真真伯母不屑地说道。
两人正说得起劲,冷不防头上一冷,兜头湿了个通透。
136贪心落局
“啊……”两人同时尖叫起来,一边叫一边后退,抬头看向上方,纷纷叫道,“是谁泼的?”
话叫了出来之后,感觉到那味道带着浓浓的尿骚味,差点没吐出来,忍不住连声干呕,“呕……呕呕……”
上方窗口处,一人突然探身出来,“哎呀,我以为是村里又老又丑的长舌妇在背后嘴碎,没想到出来一看,果然是啊!”
特么这说的是什么话!
方秀兰和李真真伯母干呕着,恶狠狠地瞪着上头那生得明明很好看却让人想揍他一顿的小少年,“你……呕……呕……”
上方的刘君酌见两人这表情,一脸为难,“你们还想淋一淋吗?可惜我的水都放完了,不然肯定在给你们配一份。放心好了,是童子尿,你们平时不是要上山砍柴的吗?有了我这童子尿护身,保证不会见鬼。不用谢我,啊……”
这哪里来的混小子,怎么这么可恶啊!
方秀兰和李真真伯母气炸了,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这情况,想放声大骂吧,不行。人家叔侄俩是开着车来的,肯定是大领导,绝对不是他们能得罪得起的,她们骂了谁知道会怎么样?
可是不骂吧,这一口气实在咽不下去。
这么想着,方秀兰上前,开始掐开得风姿绰约的月季,心想你帮何亭亭出气,我却偏掐她的花,让她不高兴。
月季有刺,摘得有些慢,但是方秀水放完了,肯定不会再泼的了。
哪知刘君酌整人的法子多得很,还完全不拘一格,没有了尿,他就对着下面两人呸呸呸地吐口水。
“啊……你这——”方秀兰骂到一半,到底没敢骂出口,花也到手了,便急匆匆地拿着花跑了。
李真真伯母也想掐花的,但是见了这口水攻势,接连退了好几步,这才小声地骂骂咧咧,跟着走了。
这小子泼她们尿,是因为她们背地里说何亭亭的坏话。所以归根到底,这气,还是得撒出在何亭亭身上!
所以走远了,李真真伯母又在走廊上摘了一捧蔷薇。
“老太婆,你等着,下次别让我看见你。”刘君酌大怒,那蔷薇和月季都开得极好,竟然被这两个老太婆给掐了。
“你在骂谁啊?”何玄连带着沈云飞走了进来,好奇地问。
刘君酌看向窗外,见两人已经跑得没影了,便将方秀兰两人形容了一遍,又将她们暗地里说的话和自己的报复手段说了一遍,听得何玄连和沈云飞哈哈直笑。
“你这法子好,哎,我怎么没想到呢。”何玄连忍俊不禁,笑出一口大白牙。
刘君酌一副高手模样,“这不算什么,下次再给你们看点劲的。”
他手段多的是,不过是来到这里人生地不熟,工具又不称手,才只泼了尿而已。
“行,以后再做这些事,记得叫上我们。”何玄连过去极少恶作剧,此时听了刘君酌的,大为感兴趣。
“方秀兰是王雅梅的妈妈,王雅梅和亭亭是好朋友,不知道亭亭会不会生气。”沈云飞笑完了,想起这事,便说道。
刘君酌忙看向何玄连,“亭亭怎么和那么讨人嫌的人的女儿做好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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