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这种时候只要听就好了。
喝了口茶,展苏南看了眼乔邵北,乔邵北轻轻点了下头,然後转向徐大爷和徐奶奶:“伯父伯母、蔓蔓,你们是小河最亲的亲人,有件事小河一直不敢告诉你们,但我和苏南深思熟虑之後觉得还是应该让你们知道。”
“你说你说,小河的什麽事我们都能接受。”徐大爷立刻发话。
乔邵北深吸了口气,道:“伯父伯母,小河他最近的身体不太好,但他不是病了,而是……他怀孕了。”
徐大爷和徐奶奶傻愣愣地看著乔邵北,徐蔓蔓手里的茶杯咣当掉在了地上。阳阳和乐乐急忙抽出纸巾把杯子捡起来,擦拭地毯上的茶水,徐蔓蔓和爷爷奶奶一样,傻傻地瞪著乔邵北。
展苏南轻咳了一声,说:“小河的身体,有点特殊。他的外表是男人,但是,他有一定的机率可以怀孕。”说著,他拉起儿子,搂住,“阳阳和乐乐,就是小河生下来的,所以小河从来不提他们的母亲是谁,因为,他就是孩子的母亲。”
“啥?!”三声惊呼。
阳阳开口:“爷爷奶奶,我和乐乐,是爸爸生的。爸爸现在又有宝宝了,是弟弟和妹妹。”
“爷爷奶奶、姐姐,爸爸怀了龙凤胎。”乐乐抓紧展爸爸的手,同样有点担心爷爷奶奶和姐姐无法接受他们的出生,尽管他们并不明白为什麽会有人无法接受。
“啥?!”又是三声惊呼。咣当咣当,徐大爷和徐奶奶手里的茶杯也无法幸免地掉在了地上,被地毯救了一命。
展苏南和乔邵北没有详细解释顾溪的身体到底是怎麽回事,只说他的身体比较奇特,可以生孩子。他们告诉了两位老人当年顾溪怀著孩子被迫离开瀛海,在外乡一个人艰难地生下孩子,养大孩子。除了那两声“啥”之外,徐大爷和徐奶奶再没说过一句话。徐奶奶不停地抹眼泪,徐大爷则是双手紧紧捏著展老爷子送给他的红木拐杖脸色说不上好,徐蔓蔓早已哭得稀里哗啦了。阳阳和乐乐分别窝在两位爸爸的怀里,吸鼻子,每每想到爸爸留下的那封遗书,他们就想哭。
好半晌後,稍稍缓过来的徐奶奶擦著眼泪说:“他咋就一句都不说呢?他咋就能一直忍著呢?这麽大的事,他咋就十几年都一声不吭呢?”
徐大爷重重敲了敲地板,第一次很是严厉地对展苏南和乔邵北说:“你们对小河做了那样的事,哪怕小河没怀孕你们也不能就那麽让他离开瀛海!他一个男人怀著孩子,又要生下孩子,这中间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我们这些外人看著都觉得他可怜,你们想想他是怎麽熬过来的!你们的事,我跟你大妈插不上手,但这件事,你们真是对不起小河!对不起孩子!”
展苏南和乔邵北低头承受,阳阳和乐乐面对爷爷的责备也不敢给爸爸说好话,因为这件事两位爸爸确实做错了。徐大爷喘了几口气,被气的嘴唇发抖地说:“小河从来没提过你们,我就想到了当年的事你们一定做得很过分,既然事情都过去了,你们也又在一起了,以前的事我也不多问。可今後,你们不能再给他委屈受。一个男人为你们怀孕,为你们生下孩子,你们再瞧瞧他现在的身体,你们要还是惹他伤心,欺负他,我这个老头子虽然没啥本事,但拼了一条命,我也不饶你们!”
“伯父,我们绝对不会再给小河委屈,再让他伤心。当年的事我们罪该万死,下半辈子,我们会努力补偿他,给他幸福。”
展苏南和乔邵北站起来,恭恭敬敬地给两位老人家鞠了一躬。徐奶奶的泪流的很凶,徐大爷的眼眶也是红红的。若是别人,他们肯定接受不了,但那是顾溪,是比他们的亲生儿子还要孝顺还要好的 一个孩子。在顾溪身上发生的每一件事,徐大爷和徐奶奶都可以马上接受。尤其是想到一个男人带著两个孩子本来就别提多难了,更何况是顾溪那样的身体,徐大爷和徐奶奶心里有了怨,对展苏南和乔邵北的怨。
在展苏南和乔邵北直起身体後,徐大爷道:“你们安心地带小河去美国,一定要照顾好他。他那一身的病如果做好了月子,起码能治好一半。我跟你们大妈回浦河去。”
“伯父(爷爷)!”
抬手制止展苏南和乔邵北的劝说,徐大爷道:“这件事我已经决定了。我有三个儿子,不能把养老的事交给小河一个人。我知道你们担心什麽,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不会有啥大毛病。你们大妈的身体也好多了,我们回浦河也能自己照顾自己。阳阳和乐乐认了爷爷,是件好事,两个孩子就该多些人疼他们,但你们的母亲似乎还不知道孩子的事,你们要告诉她们。还有她们能不能接受小河的事情,你们也要提前做好准备。我跟你大妈是去不了美国了,你们在美国一定要照顾好小河。等孩子过了满月,一定要把孩子带回来给我们看看。”
展苏南和乔邵北又一次被两位朴实的老人给感动了,他们再次给老人鞠了一躬,说:“我们一定会照顾好小河,等孩子过了满月我们就带小河和孩子回来。伯父伯母,你们可以先回浦河,等我们从美国回来还是要把你们接过来,你们在小河身边,他安心。”
徐大爷没说好不好,他拄著拐杖站起来,眼含热泪地说:“带我们回去看看小河吧。他怀了孩子还得瞒著我们,我们做父母的心里有愧啊。”
“伯父,您千万别这麽想。”展苏南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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