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便是他,安平帝,刘伯温,许长辉……
“跑出来了,自是没事儿了,你怎么没寻我?”每一回都是他寻的她,这一次没找,可叫她十分奇怪着呢。
“我今日才来此。”对面的人解释着,颜元其实很想问他,她是因为任务而出现在这里成为了原主,可他又为什么也出现在这里,难道他也是来做任务的?但不对啊,那人并未说过还有旁的人会帮着他做事,当然也没说过没有。
“你的脸色如何这般差?”每回见颜元的时候,她都是神情抖擞,脸色红润的,可此时这脸色是真的十分难看。
颜元解释道:“前几日我才来,她已有了身孕,脑袋被人砸了一下,而前天,流产了。”
只是简单地说了说始末,荀谨的事儿,颜元总想跟他说说,可张了嘴,一时又不知该从何说起的好。
“荀谨此人,非同一般,你能察觉这般快地逃了出来自是最好的。”那人摸摸颜元的头,颜元深吸了一口气儿,那人再道:“古生,往后,唤我古生!”
“粤若稽古,圣人之在天地间也,为众生之先!”颜元听着这名字就说出这么一句,古生点点头道:“对!”
目光温和地瞧着颜元,这名字,还是当初她给取的,彼此她便说了这样的一句话。以往总听她唤着别人的名字,却从来不记得他的名字,他原想等着她慢慢地想起,可突然又觉得,她是她,一个名字而已,只要是她唤着他,往后能不能想起又有什么关系呢?
颜元打量着对面这人,他朝着她笑着,看着她的目光,这许多世都一直不变。古生道:“我晓得你有很得疑问,但你清楚,我不会害你的,只会帮你。很多事,不是不想与你说,只是与你说了,怕对你不利,你还不够强大。”
不够强大是事实,颜元得要认,古生道:“你只要随你自己的心意而为。”
这番话倒是跟小楼里的那人说得是一样的,颜元一开始求活,但活了那么长了,她依然活着便也在努力地叫自己活着,既他并无害她之心,她既不够强,那就好生地呆着吧。想是等到她该知道那些事情的时候,她总会知道的。
“你适才说,荀谨非同一般。”颜元询问,古生点了点头,“不错,是非常的不简单。”
“那你与他对上?”颜元询问,古生笑了笑道:“我就算对上他讨不得什么好,我有你啊!”
颜元一顿,古生笑道:“你且莫忧思,有什么事儿都等你养好了身子再道。”
“不,事情要快。你眼下手中可有得力的人?”颜元询问,古生道:“有几个,是有什么事需得立刻去办吗?”
颜元点头,这事不单急,更要赶上快,颜元连忙与古生一番耳语,古生听完了起身立刻就吩咐人做了去,但很快又递回了消息,那妇人,疯了。
饶是早有准备,待听到这精准的消息,颜元总有些许低落,“我小产之事,可查出了什么来?”
“璐国公府自你离府,眼下早已警戒,且荀谨已不许任何人出入,想要入璐国公打探消息,如今是难如登天。而你离府一事,荀谨竟叫人封锁了消息,眼下怕是没人晓得你在璐国公府的。”古生再道了这些事儿,颜元拧着眉,“荀谨究竟是要做什么?”
按一个正常的男人的思维,老婆跑了,难道还会帮着老婆遮掩她逃了的事儿吗?且听古生这话里的意思,他既还找着她,又不叫任何人晓得她离了璐国公府,这事儿,总有些反常。
古生并不答话,颜元一眼看过去,总觉得古生是晓得怎么回事儿的,但古生便是不说,这真是很愁人呢。
倒是瞧出了颜元的苦恼,古生道:“等你身子养好了,自可以慢慢地查,总能明白荀谨究竟是何用意的。”
这是劝着颜元先不必纠结这些事,可颜元一叹道:“我只怕错了机会,往后想查就难了。”
“你在就不怕!”古生还是这一句,那等笃定的口气呢,颜元呵呵。
可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呢,颜元再呵呵也晓得先把身子养好了,那才有那功夫查出事情的真相,也才能知道,原主的愿望究竟是什么。
“姨母去了一趟璐国公府,不过给荀谨叫太夫人拦下了,只道你伤神过度,便是她也不见,因太夫人不肯,姨母不能硬闯,虽觉得不对,但还是回府了。还有,你小产的事儿并未传出去。”养在古生这里的好处便是,什么事儿古生都人往颜元这儿传话。
“我总想不明白,他为何还要瞒着我不在府里的消息,还有小产一事。”颜元觉得自己算是个挺正常的人,故而对于荀谨的诸多想法,她总闹不明白啊!
“若是叫你瞧明白了荀谨的想法,你还会在这儿吗?”古生噎了颜元一句,颜元老实地点头,却正是这么个道理啊!
“柳府荀谨派了人去蹲着,就是我这府里他也派人来看过了,当然,也少找我旁敲侧击。”古生再一次指着自个儿,颜元翻了个白眼道:“那有什么。你不是应对得挺好的吗?”
她如今还老老实实地呆在他府里,证明荀谨就算有所怀疑,可是没证据,他虽是手握军权的国公爷,那也不敢往古生这皇帝的亲儿子的府里撞啊。
古生道:“就算他没能从我这儿得到半点的消息,可你没回柳家,我这安王府却是最大的嫌疑,他就该亲自往我这府里来一趟了。”
“你没准备?”颜元听着也不急,只问了古生这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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