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他抿唇,扬起轻眉笑了,握住手机,他这样说道:“优,如果我说,萧家当年,虽然参与了那次行动,却并没有对着老弱妇孺出手,和我们萧家对战的,是顾家的主力,我们并没有卓鄙到去伤害顾家那没有反抗能力的人,你信吗?”
闻言,齐优愣了愣猛地坐起了身,深吸了几口气后,她说道:“只要你说,我就信。”
又是七个字,萧云昊突然觉得,自己的心彻彻底底被这个女人俘获了,那是种甘愿臣服的爱恋,他抓紧了胸口,脑海中似乎又显现了她开着车的恣意模样。这一刻,他很感谢父亲骨子里的正派,是这让父亲没有对顾家下毒手,也让他和齐优之间有了转圈的余地。
“萧云昊,这一次,你们和小傲他们,也堂堂正正地比一场,萧家的其他人,我会让他们放过的。”齐优明白自己的三个儿子并不是天性就凉薄冷血的,她也相信,若齐傲三人知道萧家当年做的事情,也会考虑放那些无辜的人一马的。
“那你呢?”萧云昊最在乎的,是齐优,他并不想和齐优站在对立面,更不想与她兵戎相向,因为那样,他只能苦笑一声,放下兵器,任她宰害,要他举剑对着心爱的女人,他做不到的。
“和萧家,我不参与。”齐优说完,心想,她要参与也不行啊,她不仅不是古武界的人,而且还是魔界的公主,那些仙界的老家伙们察觉了,还不得跳脚着去找父亲理论?
萧云昊松口气,又说了一些话,将齐优哄得乐呵呵地睡下了,才唇角带笑地放下了手机,他看向一副“我是透明人”的萧白郎,嗤道:“做什么样子。”
穿着白色长袍,披散着一头飘逸秀发的萧白郎闻言,貌似雅致地一笑,端的是古代儒生的fēng_liú侗傀,他便是萧云昊的近卫,也是他的谋士,更是他的打手,一年前对付a市南区黄涛的事情,便是让他去办的。
“爷说的,小的怎么听不懂?”萧白郎故意作了个揖想表现出自己的儒雅来,面上的笑容却是先一步破功,他看着萧云昊木木的脸,终于忍不住哈哈地笑了,他捂着肚子说道:“我就说爷最近食欲不振,精神不佳的原因是单相思了,您瞧,一和齐小姐打了个电话,爷的骨头都酥了吧?”
萧云昊斜了萧白郎这个在外人面前爱做戏,在自己面前就原形毕露的人一眼,然后提起了一旁的画笔,蘸了墨,继续完成图纸上的背景一一冬日落梅。
见七爷不理人,萧白郎没意思地摸了摸鼻子,然后伸头看了看书桌,感慨道:“爷,您都已经画到冬天了啊,我记得前几天你画的还是夏天的吧。”
萧云昊不说话,直到画完了一整幅画,他才郑重地搁下了笔,抬头说道:“这不是正好证实了我对她相思成疾吗?”
“……,噗……”闻言,萧白郎顿了顿,然后将口中上好的信阳毛尖给尽数吐了出来,他丝毫没有形象地抹了把嘴,瞪着一直老神在在的萧云昊,幽怨道:“您老就不能不要说这样的惊人之语吗?错了,小的错了还不成,不该调侃您的,您平时的淡样挺好啊。”
“知道就好。”萧云昊起身,用内力小心地将画纸烘干,然后守在了一个大箱子里,转身,他说道:“你也别打岔了,我刚刚说的话,你应该都听清楚,听明白了,该怎么和父亲说我自会处理,你要做的,就是盯紧了族里那些人。”
“怎么,爷是准备大干一场了?”萧白郎搓搓手,笑得猥琐,他摇头晃脑道:“我早就说了,那些人就是一群混球,你温和看来,他们就不知好歹‘”
“知道了,非议主子,你倒是越来越行了啊。”萧云昊凉凉道。
“嘿嘿,哪能啊,再说了,小的的主子,也只有七爷一个啊。哦,再加上可爱可敬的家主大人。”萧白郎私下里马屁拍得很溜。
“行了,别耍嘴皮子了。”萧云昊终于笑骂起来,他指了指房门口说道,“你可以出去了。”
萧白郎愣愣地点头,心想,爷是个男人,真是可惜了,要是个女人,他一定死活要娶她!这样想着,他突然银荡一笑,抛了个媚眼道:“要妾身侍寝吗?”
萧云昊几不可查地嘴角抽了抽,然后挥了挥衣柚,让这货给扔出了房门,再一挥袖,用房门阻隔了他惊人吓人的嚎叫声。
话说齐优那头,她睡得香甜,倒是苦了早早等在了机场的几个男人。
“我就知道就算是十点钟,她也一定起不来!”宗政苍咬牙切齿地坐在齐家的私人飞机中,喝了口咖啡道。
“她的本性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必说她。”冷沐的话,怎么听都不像是在维护齐优小妞。
宇文晋倒是淡定,他看着今早的报纸,进入了无我状态。
“话说,她怎么在这里?”宗政苍终于注意到了一个不和谐者,虽然其他男人也都很不和谐!
“我怎么不能在这了?”未等邵东海说什么,邵东香就哼道,别人怕他这个南美的地下帝王,她可不怕,谁让她哥哥是太平洋的王者呢?
其实,邵东海也是不想邵东香来的,本来就不能和齐优单独出门了,再加上一个女人,他已经预见到自己这些男人拎着两个女人的东西逛街的该死的场景了!
陆涛默默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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