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能生存的。可以说,她觉得自己一直在拖累乌扎。
这样的聂小云,哪里能明白乌扎的想法。
聂小云因为愧疚,一心想要更多的技术输出,以保证乌扎能过得舒坦。别嫌弃她。
而乌扎则是因为佩服,顺带觉得自己也就只有听话帮忙这一个用处,开始更加的努力,时常聂小云一个眼神,他就动了起来。
其实这也没关系,反正只要让他们的生活过得更好,什么想法并不重要。他们越默契,目标越一致,就越能更快迎向美好新生活。
目前来说,是这样没错。
☆、假的伴侣
树皮衣的成功让聂小云几乎泪流满面。她抱着这遮体的宝贝,心中却想怎么遮体才好。没、没有针线……
聂小云求助的看向乌扎,乌扎却冲她摇头。没有办法之下,聂小云用树皮制作的小细绳一点一点的扎洞缝衣。聂小云每戳破一个洞,就能观赏一次乌扎肉疼的表情。
聂小云自己也从来没拿过针线,只能是按照游泳池泳衣的标准。她弄了个抹胸,有点类似收紧束身衣一样,后背的绳子依靠的是绑鞋带原理。因为怕掉,她还弄了根连衣绳子拴在脖子上。下半身类似开叉裙,没办法,绳子不够长。
但有一点要说的是,她真空……
聂小云捂脸想哭,却实在没有其它办法。她脑子里飘着各种织麻养蚕计划,想着无论如何都要弄身得体的衣服出来。
聂小云带着她的宝贝衣服,再三叮嘱乌扎不许到溪流边来,更不许在上面清细动物尸体什么的。乌扎明白她的意思,却没给她守着。没错,他转头就走了。
聂小云翻了个白眼,终于跳到她来这里第一天就看中的池子里。水、凉透了。有点像是从地底下冒出来的泉水,冰凉刺骨,但又不讨人厌。
聂小云扒拉自己打结的头发,只恨没有洗发水解决问题。聂小云从不认为自己的身材属于□□形,可当她穿自己这一身超级麻烦的衣服时,真恨不得自己是个飞机场。真空并不能给人安全感,可聂小云却还要在小溪边清洗自己的衣服。
在森林里,鞋是多么重要的物品。聂小云光脚踩在光秃秃的石头上,抱着一堆洗干净的衣物,下不去脚。森林的土地不是简单的沙地或者泥地,它上面入眼就是枯叶、小石子,脏得令人难以直视不说,下面会不会藏着什么多足小动物谁都不知道。
零肆七知道。
可是真的,下不去脚……
聂小云的脚,就这样抬起来收回去,抬起来收回去。
“乌扎!”聂小云大喊着。
乌扎听到她叫他名字,急忙跑过来。
这个小祭司,皮肤好白……跟他完全不一样。她站在石头上,头发身子多少都滴着点水,她抱着湿淋淋的衣物,背后是一条潺潺流动的溪流。
乌扎的视线,从聂小云的脸、顺着脖子锁骨,一路来到足尖。聂小云忽然不知自己处于什么情况。她着急的跺脚。
“乌扎,背我到营地去。”
这几日,乌扎忙着洗手调羹,聂小云就抓紧想办法给自己提高生活质量。他们的营地已经有床,悬空离开地面了。好吧,主意仍旧是聂小云提,行动的仍然是乌扎。
乌扎看来木头,搭了个悬空的大床。聂小云和他各睡一边,中间放着聂小云的物品。乌扎背过身,聂小云就两手圈着他的脖子。因为裙子关系,聂小云脚抬不起来,乌扎就这样用后背一路顶着她走,直到把人安全送到床上。
“我的鞋乌扎!”
乌扎又回去给聂小云拿鞋,回来还给聂小云晾衣服。就连聂小云都不由得这么总结。他们这是女王和她仆人的生活。只能说遇到个好男人。
聂小云一边心中感慨,一边侧过身子给自己晾脚。乌扎的眼睛,就跟着她小巧的玉足挪不开眼。
乌扎不自觉的咽了下口水。小祭司的族人都长得跟小祭司一样吗?还是只有她自己这样?
如果全族女人都这个样子,会遭其它部族攻击的吧?一定会引起决斗的。
乌扎默默庆幸对方是个祭司,而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否则,她的命运一定会非常凄惨。哪里还会像现在这样,高傲的指挥别人。
绝大部分的部落,女性地位非常的低。因为她们并不能劳作,除了生孩子就没有别的用处。而且就算她们怀孕,生孩子后还要躺几天,完全是在浪费时间。但是也有以女性为尊的部落,却非常、非常的少。最近这一带已经没有再听说。
这样的部落族中女性非常少,常常是一个女人,几个男人。每天都在生孩子和带孩子之间度过。
漂亮的女人容易引起部落战争,勇士之间决斗,赢的就可以得到他的女人。可更多的时候,是进行交易贩卖。到了交易日,好的女人会换来不错的交易物。
像小祭司这样的,真的很特别。
乌扎非常担心她将来该如何生存。
聂小云晾脚无所事事,看了下才知道乌扎刚才在忙什么。虽然她也很相信乌扎的人品,但是离你不远有个正在洗澡的姑娘,你在这心无旁骛的编绳子,心是有多大。
“乌扎,十天差不多了吧。你准备什么时候回你的部落?”
聂小云一直把乌扎出现在这里当做是部落历险什么的,不然为什么会说什么十天后才能见到部落的人。聂小云打从一开始就没想过一直待在这里,人不是群居的好么?虽然以前她很宅每天只会待在实验室里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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