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没有,倒是有桩笑料。”他笑着回答。
“哦?说来听听?”她喝了口蜜水,好奇的看向他等待下文。
“在这里。”宇文涟从袖中取出被他留下的奏折,引着她抢了几次才顺势让她将手中的折子抢走。
宇文思源的身手本就不如他,这一闹腾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将那折子抢在手中,气喘吁吁的将折子打开,就看到自己的做的鬼画符样的批注,才知道父君又在逗她,抬起头果然见他在一旁早笑弯了腰。将折子甩在躺椅上,她郁闷的看了他一眼就转过头不理他了。这个人成天以逗她为了。
“呵呵……皇儿……”见她不理他,宇文涟将她抱在怀中,她只是轻轻的挣扎了下便伏在了他的怀中。挑起她的下巴,主动地吻了上去,他喜欢这个由她交给他的情人间的游戏,她的唇瓣粉嫩馥郁,口中的津液甘甜,怎样都不会腻。她将她的小舌探入他的口中,与他的嬉戏纠缠,他们本就相似的气息早已互相侵染,融为一体,再也分不清彼此。
不知何时,她已将他揽住,他只能攀着她寻求支撑,他微微颤抖着任由她索取,情迷意乱。
“哈哈……”待他的气息渐沉的时候,宇文思源将他放在身后的躺椅上,跳了开去。
宇文涟眨了眨潋滟的双眼,有些失落又有些回味,努力的平息着身上的躁热,可恨的她却没事人一般端着玉杯,继续喝那杯还未喝尽的蜜水。
“吃过了父君口中的,再喝这蜜水也索然无味了。”宇文思源咂了咂嘴,摇头晃脑的说道。
听着这样轻佻的话语从她那因为亲吻而越发润泽的红唇中说出,宇文涟只觉得脸上一阵燥热,竟用手背放在脸上试了试温度。
“呵呵……”宇文挨到他的身边将他放在脸上的手握住,“父君你不用试了,让孩儿告诉你。你害羞的时候,脸是不会红的,红的是这儿……”说着含住了他嫣红的耳垂。
“嗯……”刚刚平复的躁动又重新向他的身体袭来,让他忍不住呻吟。然而她却不肯满足他,只舔弄了一阵便放了开,将他拉起,戏谑的笑道,“孩儿肚子饿了,我们回寝宫用膳吧。”
唉……可怜他这男人的身子。
用过膳后,别无他事,宇文思源和宇文涟将棋盘翻出,挑灯对弈。
想起刚刚的膳食,宇文思源的脸上一阵尴尬。触目所及都是淡菜、牡蛎、驴肉、鹌鹑、何首乌等专用于女子补肾的食材,做为妻主难以满足夫君,她真是……羞愧。
她只有父君这一个人就有些吃力,真不知道那些家中三夫四侍的女子们是如何过来的。听说太常寺的贾大人最近才娶了第十九房小侍,真看不出她那瘦弱的小身板能承受得了这么多男人的热情。
她却不知,情到浓时人自醉,这世间的男人虽易撩拨,却也极少如宇文涟这般求索,况且那些男人还有链子束缚着,与他自是不同。相爱的两人的两情相悦水到渠成与只有ròu_tǐ的欢娱的滋味又怎会一样,宇文连是食髓知味,欲罢不能,贪恋的是两人融为一体再无旁人插足的亲密。
“皇儿……”宇文涟推了推她放在棋盘边的手,将她天马行空的游思拉了回来。
“嗯?”她看向父君。
“想什么呢?该你啦。”他看了眼身前的棋盘,意思是已经等她很久了的。
“哦。”宇文思源不及细想,忙将手中的白子放入棋盘。
宇文涟看她落子的地方摇了摇头,正待说什么,小禾却捧着托盘进来了。
“殿下,惊蛰传回的消息。”
“嗯。”宇文涟从盘中拿过竹筒,打了开来抽出里面的纸张,展开的信笺上只记载了些无关紧要的消息。他又从托盘中拿过小刷子,沾了些托盘上瓷碗里盛着的液体在纸张上刷了一遍,又用一旁的火烘烤,信笺上才隐隐有红色的字体显现出来。
这时一旁的小禾知趣的收起竹筒、刷子退了出去。
待红色的字体完全显现,他皱着眉看完将纸笺便递给了一旁的宇文思源。她接过来看了一遍叹道,“我原本就觉得那丰国的皇子不简单才托了父君派人去查的,没想到竟是这样。”
宇文涟抿了抿唇,“只怕突厥又要来犯,这次竟然连丰国也一反惯例的参与其中,怕是有场硬仗要打了。”
“父君,掌管兵仗局的寒露前日已传了话,说是新式火器几经有了眉目。若真的打起仗来,也可以试试它的威力。”她也去兵仗局看过寒露造出的样品两人,虽不如想像中的那般精致轻便,却也比旧式的好上太多,威力也很不错。真是难为了他们能做得出来,她对这些根本就不懂得多少,只能凭着一点微末的记忆将枪支大炮的模样描述出来,所有的描述也不过是看的为数不多的战争片的依稀记忆。
早在五岁的时候,她便将兵仗局的寒露找来将这想法对她说了。十年过去了,她本来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即使对枪支的发展史并不怎么了解,也知道发展到现代那般的样式是经过几代革新的,没想到如今竟做出了样品和很多附带的衍生品,只能说寒露太有才了。
“火器?真的那么有效吗?”宇文涟对火器也是知道的,只是那东西威力虽然大,却装填的太慢,准头也不大好,一场仗打下来也用不了几回造价却十分高昂,敌人若是靠近了还是只能用刀剑去硬拼。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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