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浣花顿时被问住了,可是在四岁的小白痴面前,当然不能失了做妈妈的威风,她挺了挺胸:“当然是骆驼多啊,它不是被称为沙漠之舟吗?肯定有很多胃……”
其实她从来没研究这个,胡乱说了点打发她。
“耶,妈妈,我鄙视你,你答错了……”柳小凡一本正经地教育她:“牛有四个胃室,而骆驼只有三个,妈妈,你这么多年干什么去了,只长脸蛋,不长脑袋吗?”
柳小凡雄纠纠气昂昂地从她前面走过去,像是斗胜的公鸡一样得意洋洋。
千忍成银,我忍,柳浣花咬牙切齿地回房。
窗外是淅淅雨声不肯歇,就如同柳浣花永无休止的叹气声,落地窗外是乌蒙蒙的海天一线,夏天总是落日晚,即便是雨天,天幕也迟迟不肯暗下来,只留下铅云低垂的色调,堵得人心慌慌的。
“怎么了?”章剑刚洗完澡,腰上系着一条浴巾,大喇喇地走了出来。
柳浣花的眼球瞬间被美男出浴图所俘虏,发梢的晶莹水滴沿着肌肉结实的胸膛顺流而下,进入,呃,围着浴巾底下某看不到的地方……
她不由得吞了吞口水,摇头:“没啥……日有三省……”
章剑邪魅一笑,他现在能够不费吹灰之力,就知道她心底想的是什么:“省出什么了?”
“你的身材真好……”她眨着星星眼对着某人流口水,从结婚到现在,智力指数直线下跌,花痴程度却呈指数速度上升。
“哦?”他自是十分有成就感,将干浴巾扔给她,“那就帮你好身材的老公擦头发吧。”
“……”
“你真觉得我很笨吗?好歹我现在也是公司会计部经理……的秘书啊。”
“你觉得呢?一起毕业,你同学已经当上副理了。”
万忍,忍不住了,我从头再忍!柳浣花已经不气了,只是挫败无比。
“人都说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可我竟然被两个六岁的家伙给鄙视了,给嫌弃了?我还有什么存在的价值啊?”她十分沮丧,做人做到这份上,已经不能只是失败这么简单了,简直是摧枯拉朽。
章剑的头发在她无意识的揉搓下已经乱成一窝蜂,伸手将她拉进怀里:“真想知道自己存在的最大价值?”
她现在一看到某人发绿的眸子就后怕,俗话说男人三十如虎狼,这真不是空口白话的,昨天晚上,前天晚上,大前天晚上……
每个方便的晚上,她被鲸吞蚕食的速度和次数愈演愈烈。
“去换套衣服再过来。”
“啊?为什么?这套衣服又没坏……”她低头看了自己身上的熊熊两件套,是跟柳小凡一起买的母女套,章大帆比较拽,不愿意穿。
“你不是想求证自己的最大价值吗?”
柳浣花一打开衣橱就惊悚了,手指颤抖着,指着衣柜结结巴巴:“这……这是……什么东西?”
“你要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啊。”那人抬起头,笑意盈睫。
“我……我不是已经烧了那么大一桌子菜吗?”她讷讷出声,脸色已然通红。
“那也有小萝卜头的份啊,算是你履行良母的义务,现在,到了你行使妻子的责任的时候了。”
“可是……可没有法律规定妻子需要穿上……呃……半透明……睡衣履行义务的啊?”她继续抵赖着,准备誓死不从,这,简直太勾引人了!
章剑漫不经心地开口:“我不介意帮你换上,再帮你脱下来……”
“……”她认命地进浴室换上,十分纳闷,既然被脱的命运都是一样的,为啥一定要穿这一套呢?
穿好之后,她才瞄了镜子一眼,就羞得不肯再抬头了,扭扭捏捏不敢出来,虽然是老夫老妻了,可是这样,真的需要勇气啊!
章剑不耐烦地敲门:“又不是千层饼,你要穿这么久?”
她想到刚刚从他身上散发的似有若无的香水味,终于决定豁出去诱惑一下自己的老公了,毕竟婚姻保卫战,她可输不起。
落地磨砂玻璃门唰地一下被拉开,她红着脸,僵直地站在门口,正好暴露在他眼底。
只见伊人乌发红唇,肤白如雪,颊上的红晕恰似枝头迎风俏丽的红梅,水色的半透明睡衣上其实有着浅碧和昏黄的色调,倏地就叫他想起梅妻鹤子的林君复笔下的诗词: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睡衣只是堪堪盖住臀部,此刻她隐隐透出的无边春色,总叫人想起上好的玻璃种飘花翡翠,清光潋滟的眸子微微闪烁,惹得人更加浮想联翩。
偏偏她身上散发着一股奶香,像是没长大的孩子,捣麝成尘香不灭,总也脱不去,越发引得人想要犯罪。
他委实忍不住,一个伸手将她捞进胸膛里,嘴唇在她耳际摩挲,语调低沉魅惑:“真是个小妖精……”
她毫不留情地咬在他胸膛上,回报他的“赞扬”。
温热的小嘴挑起他全部欲念,他按捺不住,手隔着丝绸睡衣在她胸前作怪,要多邪恶,有多邪恶。
柳浣花浑身的力气都让他邪恶的大手抽走了,四肢无力地瘫软在他怀里,双手几乎都要扶不住他的腰身,嘴里破碎的娇吟泄露了出来,增添了满屋子的缱绻。
“乖……”他似乎是为了奖励她这撩情的呻吟,重重地啃噬着她雪白的颈脖,印上颗颗红梅,叫她又是疼痛,又是酥麻,越发地没了骨气,叫得魅惑如妖。
他此刻兴奋难耐,却故意不脱掉她身上千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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