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线,只有阿卜杜勒? 阿里木这一个中间环节。可以这么说,大部分利润是由沈匀独享的,特别是在对方保证在中国只他这一个出货点时。
每年中国警方缴获的各类毒品总量在两万公斤左右,想当然尔,这些价值十几亿的毒品只是整个市场的冰山一角。齐逻在世时,齐氏每年攫取的利润能够达到数亿美元。
而在沈匀手里,这个数据只会变得更加可观。
“那你得保证线路畅通,如果中间环节出问题,或者货销不出去,后果不堪设想。”齐昂蹙着眉,看着沈匀说。
“这是我要解决的。”沈匀微笑,“而且,我想做的事情并不止这么多。我常常想,如果在c 市迷人的海岸线上,建造一个巨大的海上别墅区,那将是多么壮观的景象。”
“海上别墅?”齐昂猛地抬起头,盯着沈匀,仿佛惊讶于对方的异想天开,“像迪拜那样?”
“填海造陆可绝不符合我的环保观。”沈匀嘴角的笑意扩大,“是像若亚方舟那样的,能够漂浮在海上的宫殿,或者说,庄园。”
“你今年几岁?”看着眼前一副天真神气的男人好几秒钟,齐昂有些忍俊不禁。
“如假包换,二十八。”沈匀忽然伸手,拿走齐昂夹在指间的烟,扯着他的手臂往沙滩走。
今晚的月光十分明亮,能够看到距离沙滩数十米远的海面,一波又一波的浪花席卷而来,在海平面上形成漂亮的波纹。
“就在这个海湾,以后会有一座大宅,还有花园、跑马场,甚至是树林。”紧握着齐昂的手,沈匀望着海面,“通过长长的木排,我们可以一直走到大海深处,就像在陆地上一样行动自如。”
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远海,齐昂却只能看到一片鸟黑,就算是靠想象,也无法在大脑中描绘出那种童话般的景象。
“我想象不出来。”摇了摇头,齐昂说。
“那就让你感受一下。”沈匀拉着他的手,一步一步往浅海中走。
冰冷的海水打湿了两个人的鞋和裤脚,然后渐渐升高,直至没膝。沈匀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坚持拉着齐昂继续向前走,在海水淹到了身高相近的二人的腰部时才停下脚步。
海水很冷,而海风很大。
银色的月光静静洒落下来,照在广袤无垠的海平面上。流动的海水不断拍击在他们身上,带动着身体也附和着固定的频率般轻轻起伏。
“就像这样,站在水中央。”
两人紧握着的手也浸在海水中,周围温度很低,紧贴在一起的掌心却很暖。
沈匀的声音非常柔和安宁,没有带出任何纨绔子弟的感觉,也不像以前那样轻佻和玩世不恭。
“这是你的梦想?”不由自主的,齐昂看着他的侧脸,由衷而认真的问。
原来,人后的沈匀,竟是这样一个理想主义者,甚至带着梦幻的色彩。
“不要笑话我,不然我会伤心的。”沈匀转过头来,没有否认他的话,“你呢,小时候想要做什么?”
“我?”
齐昂愣住,时间过得太久,他早已忘记,特别是在经历过那么多残酷的事情之后。
“想一想,肯定会记起来。”像是看透了他的心思,沈匀轻声说。
“大概是设计师吧。”齐昂皱起眉头,回忆了很久才稍微找到点影子,“那时候很喜欢玩车模,还常常把不同模型的零件拿来自己组装,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独一无二的模型。”
青年垂下眼睛,微微抿着唇角努力回想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让沈匀产生了对方其实很柔和纯真的错觉。明明脸部的轮廓十分鲜明深邃,直视人时的目光也很锐利,此时此刻,却是这样的打动人心。
海风吹乱了齐昂前额凌乱的短发,沈匀伸手去拂,指尖最后却停留着不肯离开。
没有避开他,齐昂眼内闪过一丝莫名的光芒,随后像是情不自禁般,主动凑上前去,轻吻对方的唇。
惊讶于他的主动,沈匀开始时甚至有点反应不过来,不过立刻就反守为攻,强硬的撬开青年的牙关,缠住他还蛰伏不动的舌,热烈深吻。
长久而缠绵的一吻结束,两人都呼吸不畅,气氛暧昧旖旎。
“再不上去,我们都会被冻死。”齐昂轻声说,环在对方腰间的手已经被冻得僵硬。
“那样也挺好。”沈匀覆盖住那只冰凉的手,浅笑,然后拉着他往岸上走。
上车之后,立即打开暖气,两个男人死撑着谁也没有喊冷,但是同样在瑟瑟发抖的身体说明了一切真相。
“下次要站在水中央,请找个天气好,温度高的日子,我还不想这么早死。”
好半天才缓过劲来,齐昂忍受着湿漉漉的厚重布料粘在身上的不适感,没好气的出声抱怨。
“下次海水最多能打湿我们的鞋。”沈匀一边开车一边笑道,“今晚去绿川公馆?”
齐昂沉默着没答话,逢场作戏是一回事,但是今天高启怅的表现让他有些不安,甚至有些举棋不定。
这样太过在乎一个人,绝对不是好现象。
“你上次的北美之行顺利吗?”他沉吟了一会儿,开口问道。
坂田一藏几乎退出了东京市场,几个后起之秀表现非常抢眼。日本政界、商界与黑社会组织的联系可谓千丝万缕,政商大佬们想要换人,名震一时的东京教父也无力转圜,能够光荣引退就算是最好的结局了。他在东京待的时间总共加起来也不到一年,却耳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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