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眼中有些湿蒙蒙的。
“人生只有短短几十年,就让我们放任一次,肆意一次又怎么样?”怀里的她娇弱得象片秋风里萧瑟的叶子,他会守护她,他一定能守护好自己最珍贵的。
她伏在他肩上,他身上熟悉的气味让她如此安心,他紧揽着她的手臂那样坚定,好象前路也不是那么晦暗,艰难险阻有他在前面劈荆斩棘。“我爱你。”她低低地说,象是在重复誓言。
他无以名状地欢喜,心中最冷硬的一块也能在她这句话下柔软起来。“小笨蛋,我也爱你。”
她想到了什么,扭了下身子,想挣开他的拥抱。“我还是不想回去。”
他顿觉头疼无比。她的小脑袋里还藏着什么?“怎么了?又想到什么了?”
“那个,恩,如果,我是说——”她咬牙,“洋洋怎么办?”觉得他手臂僵了下,“我偷了她的东西,她一定很生气——”
他堵住她的嘴巴,牙齿不客气地咬她。
“疼。”她摸着下唇,呼吸有些不稳,脸涨红,不知道是生气还是呼吸不畅。
“谁和你说我是她的?笨蛋一个,我是你的,听到没有?”他恶恨恨地说。
“可是——”
“没有可是。”他不容她置疑,“过完年我就和她说清楚了,有些想法是她不应该有的。也不知道谁传到你奶奶那里去,连你奶奶也被误导了。这才最可恶!”
“可是,你没有说过啊!你还和我讨论她和陈然姐姐两个哪个好一点。”她直着脖子,还是有些怀疑。
见鬼了,早知道这样他应该做两年苦行僧的,现在说着说着又多出来一个陈然。叶慎晖恨不得给自己两耳光。想着年后她在他面前扮得乖巧可爱,俨然关心叔叔的好侄女的样子又有些发恼,拧着她的脸蛋,“什么叫讨论?从头到尾只有你一个吐沫横飞,我当时气得恨不能掐死你,哪里有机会和你解释?”
“唔,我只是——”她叫屈。
他捧着她的脸,吻过他刚才拧出的红晕,盖在她唇上,辗转纠缠,“以后没有她们了好不好?”
“唔。”她哼哼着。
“以后就只有我们两个好不好?”舌尖触碰到她的,他缓缓搅动。
“恩。”他象水母一样吸食她,她没办法说话。意识开始有些不清。
他吮吸她的香津,象哺食的鸟又渡入他的,她的头越来越昏,我们刚才谈到哪里了?“唔。”
“丫头,说你爱我。”
“唔。”身体好软,脖子好痒。
“听话,说你爱我。”
“我爱你。”不用说你也知道啊,我爱你我真的爱你我好爱好爱你。
“不要摸那里!!!”
……继续。
“呜,你说要赶飞机的。”
“还有时间。”
“没时间了,不要摸,呜,不要咬我。”
“丫头,我爱你爱死你。”
“唔,我也是。”
“说你是我的。”
“我是你的。”他的手好烫人,快把她烧着了。
“我也是你的,丫头。”
我知道了,我们是彼此的。
“不要碰那里!!呜,不要。轻点,拜托,轻点,还痛,呜——”
一晌贪欢
刘阿姨在厨房里掰着手指细算了下,她来叶家工作已经整整五个年头了。
叶家确实是个好主雇,叶先生虽然不易亲近,但也不苛刻,小眉更是把她当家人相待,而且报酬实在丰厚。如果这几年没有这份工,光靠她男人早出晚归,卖了命也未必能负担起老人家的医疗费用。这五年中家里的老人过了世,孩子今年也上了高三。她本打算再做几年,给孩子攒些钱留作将来大学的费用,可是小眉要去外地读书了,这份工恐怕也到了头。
真的舍不得,不说工作,即便只论小眉她也舍不得。那孩子听话懂事,有时候看着她就会后悔当年忍痛流下的那个,如果也是个闺女,现在怕也有十多岁了。儿子怎样都没闺女贴心的。
把晚饭摆好,见叶先生有话讲,她心下揣揣。收过叶先生递来的红包,担心了好多天的事情尘埃落定,反而轻松起来。工作没有再找就是了,只是小眉——以后见不到这孩子了,她本以为能看着她工作,看着她嫁人的。想着,眼睛就有些热。
哪知道叶先生说的话大出她意料外。她没反应过来,大致知道是说她每年辛苦,只有春节几天假期。叶先生说放她几天假休息,小眉喜欢她的手艺,工作还给她留着。
她大喜过望,在厨房兜了几个圈,才终于把买了快半个月的保温饭盒拿出来,“小眉,你考上大学,阿姨也没什么好东西祝贺,这个你别嫌弃。在外面不比自己家,没人照顾,你也不会照顾自己。记得要好好吃饭,别把胃饿坏了。”
小眉接过饭盒,连连说谢谢,还过来抱了她一下。她眼睛越发热了,再一次叹息那时候怎么没生个闺女。
她不知道的是,她告辞出门了之后,轻眉一坐下来就照叶慎晖脚上狠踩了一下。
他扬眉,故作不解。
“你故意的!”她抓着筷子,眼里冒着鄙视的小火苗。“你这个大资本家,黄士仁,你会好心给刘阿姨放假?”
他淡淡地问,“我故意什么了?”
“你分明——”她说不下去,刘阿姨每天早上七点半准时来上班,已经有几个清晨他满怀不耐地从她床上下来沿阳台溜回自己房间。他的兽行令人发指,她却说不出口,特别是在他此时戏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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