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臣现在拿不出证据,那日皇上同昭仪娘娘吃的桂花羹并没有剩下,餐具也混在了御膳房里,臣去问了御医皇上的症状是中的什么毒,但每个御医都给了臣不同的答案。”
殷修越凝眉思考,却看到蔚乔似乎两眼发光,“爱妃可有法子?”
“依臣妾看,我们不妨守株待兔,引蛇出洞!”蔚乔幽幽道。
这是第十话
守株待兔,引蛇出洞……
殷修越轻声重复这句话,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点点头道:“朕大概能想到爱妃所想,你是觉得皇后她不会善罢甘休吗?”
原本计划的这样好,事发之后却一丝涟漪都没激起来,凶手那边肯定会自乱阵脚,但却不一定会就此停手。
蔚乔缓缓站起身,沉思着向前走了几步,边走边说:“在这后宫里,不管是皇后还是莲妃,若真有一个是凶手,目标最有可能的是臣妾而不是皇上。毕竟……臣妾实在想象不到害了皇上对她们有什么好处……”
蔚乔突然转过身看着殷修越,又道:“但倘若针对的是臣妾,或者说是臣妾肚子里的孩子,那么现在臣妾安然无恙,那幕后的人怎么可能心安,势必还会出手!如果皇上就把这件事翻过去,假装什么波澜都没有激起,茯苓还照旧在臣妾身边,这么一个方便的棋子,没道理她们放着就不用了,只不过……”蔚乔说到这里有些苦恼。
“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因为我们没有证据,这是一个最笨的方法,卫贤妃也说过,太后知道了此事,臣妾就可放一半的心,可知太后她老人家背后也盯着臣妾这里,替臣妾防备着,别人再想出手估计顾及更多,守株待兔……可能要等待很久……”
而我到回家的日子就会更久。
蔚乔微微蹙起眉头,心头越是有一点希望,想要回去的想法就越强烈,而且她还没说,倘若她们的推论都是错的,或者幕后之人就此收手了,那不管她等多久都是白费。
“不行!”本来蔚乔还在忧心这样做对不对,没成想被殷修越突如其来的吼声吓了一跳。
蔚乔抚着心口疑惑地看着殷修越,他也好像只是情急之下脱口而出,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殷修越顺了一口气,语气稍微平静下来。
“茯苓在你身边,她们会何时再出手都不得而知,即便是做了万全的准备,若是有一丝疏漏,后果都不堪设想,倘若爱妃有个三长两短,朕——”
殷修越对上蔚乔好奇等待下文的眼神,又发现窦则骁也在暗暗怪笑看着自己,及时闭上嘴,佯装咳嗽了一声。
蔚乔扑腾扑腾跳着的小心脏更活跃了,她定睛看着他,竟然有些期待他接下来说的话。
“咳咳!朕是说,倘若出了差错,殃及到朕,就不太好了。”
言下之意,你死了不要紧,但是现在朕跟你的命栓在一起,可不允许你瞎胡闹,用自己的绳命开玩笑。
蔚乔扯扯嘴角,听懂了殷修越的话外之音,似乎是为了掩饰神情里的小小失落,她整了整碎发,刚想再争取一下,试着说服殷修越,两人脑海里又同时出现同一个声音。
“宿主有危险前,本系统可以提醒宿主。”豆包的小奶音懒洋洋的,而后还打个哈欠。
看来刚刚一直没说话是睡了一觉?
豆包突然的插话让两人一愣,窦则骁是听不见豆包的声音的,就见两人怔了一怔,神情都有些意外,却也不知因何意外。他正纳闷之际,殷修越放下搁在软榻上的腿,径直站了起来,走向蔚乔又抓住她的手,拍了拍语重心长地安抚道。
“那就辛苦爱妃了。”
嗯???
窦则骁一下适应不了画风的变化,前一秒自家皇上还持反对态度,坚决不同意,后一秒就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而在这期间,皇上只是跟蔚昭仪对视了一眼?
窦则骁不得不重新审视蔚昭仪,他发现自从皇上醒来后,言行举止都变得很奇怪,以往他从没有跟宫妃走得这样近的,如今却似乎寸步不离蔚昭仪。
“内个,子迟啊,你先下去吧,朕有什么吩咐会再来传唤你。”殷修越拉着蔚乔的手,转过头跟窦则骁道。
接收到殷修越暧昧的眼神,窦则骁打了个冷战,心思开始往歪处想,这等时辰,正是午后小憩的时候。看着皇上对蔚昭仪如此深情款款,为皇上操碎了心的禁军大统领告退之际不禁老泪纵横!
大概有三年了!清心寡欲的殷修越三年不亲近后宫,反倒时常拉着他和正清在临阳殿促膝长谈,久而久之,京城里大大小小的皇族世家都私下传他是断袖,他如今二十有五,上门提亲屡屡被拒,急得他父母是两鬓斑白。
关上殿门,窦则骁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不禁仰天长叹,“皇上他,终于想通了啊!”言辞恳恳之状,倒是叫门口的张冯纳闷了好久好久……
——
“你可是真能提前告知爱妃有危险?”窦则骁走了之后,殷修越深色变得郑重严肃,又再三向豆包确认。
蔚乔觉得,他多少还是有些关心自己的,随即傻笑。
“本系统从来不说大话。”豆包的回答言简意赅。
虽然还有些隐隐担心,但有如此神通的系统都这样说了,他也不好再质疑什么,蔚乔也趁势开口:“有豆包在,倘若茯苓一下手,它也可以及时提醒我,你就不用犹犹豫豫地了。”
殷修越点点头,终于是决定了下来。加上系统那个突发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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