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小到名牌护肤品竟然样样俱全。
打开行李把带来的衣物放进衣橱里,也没管楼下的路远是否离开,她径直拿了件睡袍进浴室洗去一身的疲惫。
等她洗完澡出来,楼下传来汽车发动的引擎声,与此同时,她的手机发出新接收短信的提示。
拿过手机点开屏幕,信息是路远发来的:楼小姐,我煮了碗什锦海鲜面,你下楼趁热吃。
有些讶异路远居然会下厨给她弄吃的,她把一头湿漉漉的长发吹得半干后下楼,见餐厅的西餐桌上果然放着一碗面条,另外还有一份蔬菜沙拉。
面条放置的时间有点久了,汤几乎全被吸干,不过楼伶是真的饿了,加上面条味道还不错,倒也吃了大半碗。
收拾餐具时她忽然想起莫笙,现在都十点多了他还没回来,那她是否要等到他回来?而他回来后她该怎么面对他?如果……
她没敢继续往下想,因为一想到自己将要和一个弄不清楚到底是谁的男人发生亲密的肢体接触她便感觉到浑身不自在。可她心里又很清楚,不论如何,她都已经没有退路。
清理完厨房,她回房拿了办公用的笔电下楼蜷在客厅的沙发上办公,注意力却怎么也无法集中在工作上——她承认她害怕莫笙回来后会对她做的那些事,更怕自己会忍受不了他的碰触而做出什么无法预料的事情来。
时间在她的神游中一点一点流逝,不知不觉困意袭来,她迷迷糊糊摸索着把笔电盖上后放到地上,之后沉沉睡去。
凌晨两点多,门外传来汽车驶近的声音。
应酬完一身酒气的莫笙把车停进车库时瞥了眼楼伶那辆奥迪a8,然后才边扯下领带边往外走。
沉睡中的楼伶并没听到朝自己走近的脚步声。她蜷缩着窝在沙发上,脸搁在自己屈起的一只肘弯里,另一只手握成拳放在胸口,一头乌黑秀发全被她拨到脑后枕着,露出白皙的修长脖颈和光洁漂亮的额头,还有灯光下那张秀丽的标准美人脸。
莫笙置于衬衫领口解纽扣的动作顿住,目光定格。
楼伶身上仅着一件淡紫色的丝质睡袍,睡袍的下摆大半翻卷到大腿根部的位置,一双笔直匀称的美腿无所遁形。而睡袍的领口因为她侧卧的姿势敞得很开,不用刻意都能一眼触及那两团在紫色中更显刺眼的白色嫩肉,如同蛰伏的小白兔,仿佛随时会蹦出来。
莫笙拧眉,不知是不是喝了太多酒,他觉得有些渴。
这个女人明明不甘愿用身体和他做交易,却偏偏还这样一副勾引的姿态呈现在他眼前,她到底是无知还是觉得反正已经是他的情妇了所以无所谓了?
没再多看,他转开视线往楼上走去。
楼伶依旧睡得很沉,等她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
因为是在沙发上睡了一夜,她一醒来首先感觉到的是脖颈发酸,手脚发麻。
揉着酸痛的颈子坐起来,视野触及陌生的环境,她怔了怔,一时没想起来自己置身何处,直到看到露台外的海景,她才想起。
隐隐闻到呼吸里涌入的食物香气,她皱了皱鼻子,目光转向厨房的方向,不自觉起身走过去。
越靠近厨房,食物的香气越浓,似乎还能听到轻微的‘嗡嗡’声。
“黎先生,你年长我十几岁,想必比我更清楚生意场上所谓的挚友,为的不过都是一个利,没有谁会平白无故对另一个人付出,你受了别人的好处就必须付出应有的代价,正所谓商场如战场,胜者为王,勇辉从业界数一数二的地产大亨落到如今快要破产的境地,你要怪也只能怪令弟没顾及手足之情……”
楼伶在厨房门口停下来,厨房里侧身站在流理台旁正在讲电话的男人有着她最熟悉的侧影和最熟悉的脸部轮廓,有那么一刹那,她险些又将那个名字喊出口。
刚要转开眼,侧身对着她的男人忽地转过脸来,四目相对,她一下就陷入那双熟悉的漆黑眼眸中。
实在是太像了,像到她很难在看到那张脸后移开视线。
她有多爱穆亦,就有多想在看到这张脸时不顾一切的扑上去紧紧抱住他和他诉说自己这几年来对他的思念。
可残存的一丝理智提醒她不可以,至少在她没确定这个男人就是穆亦之前,她必须沉住气。
莫笙没漏掉她在看到自己时眸底迅速浮现的一抹期翼和惊喜的亮光,可又很快就暗了下去,脸上的神情甚至还隐隐透着失望,连脸色都白了几分。
他知道她想到了谁。
沉下脸,没再继续听电话那端的人喋喋不休的哀求,他切断电话,却又很快拨通路远的电话:“在下午收盘前分批大量买入勇辉在港内外的a、b、h股,我要看到勇辉提前宣布倒闭。”
他短短的只言片语便决定了一个地产大鳄的生死,还一副面无表情的冷漠姿态,楼伶望着收起电话的男人,发现一点他和穆亦的不同——曾是仁心医院心胸外科医生的穆亦虽然几乎每天都要和一大堆锐利的手术器械打交道,但他却是医院上下所有员工和病人公认的爱心大使,因为他善良温和,对所有病人一视同仁,医术上也力求精益求精,完全站在病人的角度为病人决定适合他们的手术,既能让病人节约开支又能更好的化除、减轻他们的痛苦。可这个男人冷血寡情,杀人不见血,和那些在素美陷入困境后不但不愿贷一分钱给她反而还落井下石催命一样每天催着她还贷的银行家们没有两样,他们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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