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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放了满满一浴缸热水把自己扔进去,又加了几滴舒缓疲惫的精油。
躺在浴缸里琢磨莫笙和秦牧海为什么会打架?两人都是有身份地位而且交情不浅的成熟男人,是什么惹得两人大动干戈以至于拳头相向?
思来想去琢磨不透,她也懒得再想,打定主意等莫笙明天清醒了再问他。
泡完澡又淋浴过后穿着浴袍出来,余光瞥到矮柜柜面上的手机屏幕竟然亮着。
她楞了楞,走过去,见屏幕上显示有未接来电,而那组号码她虽然没存,但因为拨打过很多次,所以她一眼就认出是谁的电话。
只是她不懂他这么晚打电话给她做什么?
难道和他与莫笙的打架有关?
这个念头一落,刚暗下去的屏幕又亮了。
楼伶怕铃声吵到莫笙,没等电话响就按下了接听键。
她走去落地窗旁的露台外确定不会超到莫笙了才把手机放到耳边,那端却许久都没人开口,连呼吸声都听不到,若不是屏幕显示正在通话中,楼伶几乎要以为电话已经被挂断了。
又等了几十秒,她忍不住了:“秦牧海,你打电话来到底想说什么?”
回答她的是挂断电话的忙音。
她愕然,瞪着暗下去的屏幕嘀咕了一句神经病。
返回卧室,意外的床上竟然空空如野。
她吓了一跳,刚要喊,就听浴室传来呕吐声。
循声望过去,浴室却一片漆黑。
“阿笙?”她边喊边走向浴室,浴室的门并没有关,她摸索到灯掣要开灯,莫笙却忽然开口:“别开!”然后又是一阵让人喉咙发紧的呕吐。
楼伶借着卧室的光线望着趴在马桶旁大吐特吐的莫笙,猜他这次一定喝了不少酒,否则不会醉得都昏睡过去了还难受成这样个样子,而同时他的大脑应该也还是有些清醒的,不然也不会知道要跑到浴室来吐。
她站在浴室门口没动,呼吸里满满混合浓烈酒气和呕吐物的酸腐气息,刺得她喉咙发痒,好几次都险些突出来,却依然没离开,只是静静望着仿佛连胆汁都要呕出来的男人,心疼得不行。
等他吐完了,她才走过去收拾残局。
她扶莫笙到盥洗间,倒了杯水给他漱口,他闭着眼接过,哑着声说:“给我放水,我想洗澡。”
楼伶看他醉成这个样子,若是泡澡泡到睡着那她根本奈何不了他的大块头,就说:“你先睡一觉,等体力恢复了再洗吧?我已经给你擦过身体了,你要是不舒服我再给你擦一遍。”
他没再说什么,漱了口在她的帮忙下摇摇晃晃出了盥洗间。
等他躺到床上,楼伶又重新倒水给他擦拭身体。
因为喝了酒,他身体异常滚烫,她本是心无旁骛的给他清理,可当她的手落在他胸口心脏的那个位置,她又忍不住用指腹去感触他皮肤下那层凹凸不平的疤痕纹理。
可他竟然没睡着,精准的捉住了她那只手拽了她一下,她猝不及防,脚下一个趔趄,整个人都跌在他身上。
没等她回神,下巴又被攫住了。
“我是莫笙。”
楼伶担心自己压着他他不舒服,连忙附和:“我知道你是莫笙。”
“我不是穆亦。”
“对,你以前是穆亦,现在是莫笙。”她边回他边去拨他的手好从他身上下来。
“我一直都是莫笙!”他像是有些生气似的加重了手中的力道,捏得楼伶下巴一阵疼痛,也顾不得温柔,双手硬生生把他铁钳般的手给打掉了。
“你别闹了,快睡吧,明天还要上班呢。”她安抚他,可他不知道是怎么了,忽然变得执拗得很。
他扣住她的腰翻个身压住她,黑眸灼灼:“你爱不爱我?”
他呼吸的气息似能醉人,楼伶被他压着有些犯晕,就说:“我当然爱你。”
“爱谁?”
“呃?”她一脸莫名,心想他真是醉得不轻,明明是自己问她爱不爱他,结果等她回答了他又问她爱谁。
“你爱的是莫笙还是穆亦?”他把脸压低一些,两张唇几乎粘合在一起。
楼伶被他的问题弄得哭笑不得。
“你到底怎么了?莫笙不就是穆亦?他们都是你。”
“我说了我是莫笙!”他惩罚似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丝毫不怜香惜玉。
楼伶知道他是喝醉了在发酒疯,却也有些忍受不了,报复式的也回咬了他一口。他立即怒目相视,瞪着她像是要一口把她吞下去似的。
她心头一软,顺着他的口吻回他:“我知道你是莫笙,我爱你,我爱莫笙。”
他这才放柔了眼神,轻哼了声,奖励般轻啄了下她的唇。
楼伶想着这下他总该安分了吧?他却把头埋在了她颈项窝里,唇贴在她跳动的颈动脉上一路往下蠕动,双手也不安分的胡乱撕扯她身上的浴袍。
她没想到他都醉成这样了居然还有精力使坏。
缠绵中他屡次变着法子逼她叫他莫笙,又反复要她说爱他,而她把他这些反常的行为当成是他醉得太离谱了,加上实在被折腾得累了,所以也没去多想。
早上七点多了莫笙还没有醒转的迹象,楼伶不忍叫醒他,又下楼吩咐阿兰煮了醒酒茶端上来,眼看着快九点了,她才去捏他的鼻子叫他起床。
他平时就有严重的起床气,醉酒后如果没睡饱被吵醒,脾气就更是差劲,虽然不会对楼伶怎么样,却苦了家里的佣人和公司的员工,那一整天都要面对老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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