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头发又长了,肌理纹路倒是越来越像样,看来山里干活比健身房有成效。
肖烈坐在沙发上,右腿搭住茶几。
卫澜熟门熟路从茶几下面拿出药箱。
“衣服脱掉。”她坐到他身旁。
想是张婶儿已经告诉她了。
肖烈将上衣脱下,整片后背的肌理生动活跃。卫澜扶了一把他的肩膀,硬。
“别动了。”
他没言语。
帮他做这种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她什么力度,什么程序,他都清楚。
她的手才扶上去,他就知道把头歪向一旁。
卫澜夹着酒精棉球帮他消消毒。
“我房间的衣柜是怎么回事?”
肖烈被酒精杀了一下,她动作停了停,“疼么?”
“没事,继续。”
凉冰冰的棉球轻轻擦在他的肩膀上。还是有个护工伺候舒服。
他缓了一口气,“不小心碰碎了。”
“得多大的力气才能那么不小心?”
她把药膏轻轻涂擦在他的肩膀,又轻轻吹了几口气。
一股香味儿,口香糖的味道。
“能帮我把衣柜修好么?”
修好,代表日后要用。日后用,代表她会久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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