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你出事就晚了。还不快说实话,究竟是谁?是不是陆明珠?”
辛楚楚慌了:“不是不是,不是陆明珠,是其他人……”
众人哗然:竟然真的有这么一个人?
辛楚楚终于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懊恼地改口:“不是,没有谁,谁都没有……”
可是大家都已经听到了,此刻再改口无疑欲盖弥彰。
真没想到,女学里竟然真的发生欺凌同窗的事件,竟然还不是陆明珠!
亏她们之前还害怕陆明珠呢,没想到她们女学里有的人比陆明珠可要厉害多了。
这要是传出去,不仅女学名声有损,山长颜面无光,她们这些学生也会深受其害,被人指指点点,影响不可谓不大!
宋山长的脸色登时落了下来:“女学发生欺凌同窗之事,你既然知情,就有举报指证的责任。”
“隐瞒不报,不是息事宁人,而是助纣为虐。若其他同学再受这样的伤害,你便有推脱不掉的责任!”
这一番话声色俱厉,把大家唬得面面相觑,不敢吱声。
“山长,您别生气,我说,我说。”辛楚楚被吓坏了,她白着脸,磕磕绊绊道,“今天早上,我……我与几位同学一起进女学,因为我有本书忘在宿舍了,就先去宿舍取。我刚到宿舍,江令宛就来了,她让我不要穿棉袄……”
凌夫子大怒,忿然瞪像江令宛:“我就知道楚楚绝不会无缘无故不穿棉袄,原来是你欺负她!”
“山长!”凌夫子声音冷硬,满面愤慨,“事情水落石出,请山长责罚江令宛,还辛楚楚一个公道。”
宋山长眉头皱起,眼中闪过怀疑:“辛楚楚,你确定是江令宛不许你穿棉袄?”
“是。”辛楚楚咬着唇,轻轻点了点头,声音很肯定,“的确是她。”
宋山长神色一凝。
凌夫子对江令宛有偏见,或许会胡搅蛮缠,故意冤枉江令宛,可辛楚楚是她看着长大的,性子乖巧,懂事温柔,从不与人争吵……她相信辛楚楚不会撒谎骗人故意污蔑江令宛。
可江令宛的品行心性她也看在眼里,这小姑娘长得漂亮,聪明伶俐,成绩优异,平时与女学生们相处和睦融洽,其乐融融。虽然对江令媛、乔燕儿毫不手软,那也是她们挑衅在先。
说江令宛伶牙俐齿,得理不饶人,她信。若说她欺负同窗,霸凌她人,她是没有办法相信的。
“江令宛,辛楚楚说你不许她穿棉袄,可有此事?”
随着宋山长这一声询问,“唰”地一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江令宛身上。
江令宛目光微微一闪:“若我说没有此事,凌夫子与辛楚楚必定说我撒谎,要求山长重罚我。与其让山长陷入两难境地,不如我先问辛楚楚几个问题。待我问完之后,大家便会知晓究竟是谁在撒谎,请山长应允。”
宋山长点头:“你但问无妨。”
辛楚楚嘴角微动,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
凌夫子一声冷笑:“你只管问,任你舌灿莲花、巧舌如簧,也更改不了触犯女学规定的事实,更不要妄想能逃掉惩罚。”
“凌夫子不必着急,等会您自会知道触犯女学规定的人是谁,希望到时候您还能像现在这样嫉恶如仇,欲对其严惩不贷。”
江令宛丢下这句话后,就走到辛楚楚身边,冷冷道:“你给我跪下!”
辛楚楚一愣,接着眼圈红了,凌夫子再次跳了出来,气急败坏:“江令宛,你要干什么?这么多人看着呢,你想当众行凶吗?”
江令宛微微一笑,不急不躁:“大家看到了,我说的话对辛楚楚一点作用都没有,我让她跪下,她无动于衷,那我不许她穿棉袄,她就会言听计从?那不是笑话吗?”
“辛楚楚,你觉得你的话能自圆其说吗?”
江令宛嘴角微翘,眼中的嘲讽几乎要化作实质。
“若是你不许我穿棉袄,我自然不会听你的,可是你上午不是这么说的!”
辛楚楚声音哽咽,苍白的脸上涌出激动的潮红:“你说陆明珠骄纵任性蛮不讲理,是个一点就炸经不起挑拨的性子,若我识相,就快快把棉袄脱下来,否则你就在陆明珠面前给我表表功,让她好好收拾我。”
“是我没用,胆小怕事,自己把棉袄脱了,可若不是你恐吓我,我又怎么会那么做?”
“上次我得罪了你,你对我怀恨在心,我知道理亏,今天的事情本不想说出来,就是想息事宁人,让你出一口恶气。可我越是退让,你越是变本加厉,欺负我就算了,还污蔑我撒谎,我实在不能忍受。”
辛楚楚说着眼泪滚了下来,十分的委屈:“山长,我说的都是真的,请您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撒谎。”
这一番剖白合情合理,把江令宛这样做的动机、方法、过程全部说了出来,听起来天.衣无缝,毫无破绽,的确把在场的不少人都给哄住了。
大家不再觉得辛楚楚撒谎,看向江令宛的眼神微妙了起来。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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