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苦练,坚持个十年八载,不信练不成。”
说到后面,苦恼变成了信誓旦旦,坚定不移。
江令宛是想教程静昕,但是程静昕拒绝了,一则她对习武不敢兴趣;二则,她觉得这是江令宛的看家本领,她不能觊觎。
两人一唱一和地说瞎话,把陆明珠唬的一愣一愣的,越听越信以为真。
“那你把这本武功秘籍给我。”陆明珠迫切想学到这门神奇的功夫,“凭你要多少钱,只要你愿意卖,我绝不会还价。”
“一万两。”江令宛正色道,“如果那本秘籍还在的话,我要卖一万两,只可惜……”
陆明珠本来一喜,正要说给她一万两,不料江令宛话锋一转,陆明珠立刻紧张起来,眼睛紧紧盯着江令宛:“可惜什么?”
江令宛砸着嘴,一副往昔岁月值得追思模样:“可惜那秘籍已经被我毁了。”
“你撒谎!”陆明珠一掌拍在桌上,薄怒道,“这么珍贵的武学秘籍你藏起来还来不及,怎么舍得毁掉?必然是你不想卖,故意撒谎骗我!”
“正因为这武学秘籍珍贵,我才更要毁掉啊。毁掉秘籍,就再没有其他人能习练了。如今这世上,会此神功者,唯我一人。”
江令宛喟然长叹:“打遍天下无敌手的感觉固然很美妙,可时间久了,便难免会生出些许寂寞的感觉。没有对手的感觉,你不懂的。”
陆明珠痛心疾首,气得眼睛里几乎要滴出血来:“暴殄天物,毁坏武学秘籍,你简直人人得而诛之。”
“是啊。”江令宛也十分遗憾,“早知如此,我就不该毁掉秘籍,或许这世上还能有人与我平分秋色。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啊。”
陆明珠气得簌簌发抖,怒瞪江令宛半晌才气咻咻而去,片刻后又回来,咬牙切齿道:“莲蓉,把佛跳墙带走,扔出去给狗吃!”
她又走了,把脚踏得噔噔响,仿佛她踏的不是地面,而是江令宛一样。
江令宛与程静昕早笑得花枝乱颤,好不容易等她走远了,再也忍不住伏在桌上哈哈笑了出来。
程静昕笑出了眼泪,捂着肚子说:“这个陆明珠,怎么这么好玩啊。只可惜了那两盅佛跳墙。”
江令宛笑得气喘吁吁:“不可惜,不可惜,我笑饱了,便是佛跳墙给我,我也吃不下了。”
她笑声憋不住,一边笑一边说:“不出十二个时辰,她一定还会来找我,要跟我学功夫,你敢不敢跟我打这个赌。”
“赌我倒是敢打,只求她千万别在吃饭的时候来,要不然我笑坏了肠胃,一口也吃不下去了。”
两人对视一眼,再一次笑得前仰后合。
陆明珠脸黑如锅底,牙齿咬得咯咯响,将气恼悉数发泄到食堂院外的树上:“丧心病狂、丧尽天良、没有人性、罪大恶极……”
“莲蓉!你说,江令宛是不是恶贯满盈,人人得而诛之?”
她声音很大,路过来往的女学生们俱面露惊恐:诛之?
不好,江令宛有大麻烦!
快去告诉山长与江令宛还有夫子们。
女学生们如鸟兽状四散逃开,莲蓉很想告诉大家郡主不是这个意思,可没人听啊。
“郡主,咱们回宿舍吧。”
“不回!”陆明珠继续抽打,“我还没想好怎么对付江令宛呢!”
本来想与大家一起离开的辛楚楚眼波闪了闪,放慢了脚步,斟酌了好一会,她回过头来,壮着胆子走到陆明珠身边。
“郡主,您若想对付江令宛,可以从玲珑玉坊下手,那是她母亲开的铺子。”她咬着唇,声音谨小慎微,带了讨好。
陆明珠立刻停下来,冷笑鄙夷:“本郡主是讨厌江令宛,是想收拾她,但绝不会来阴的,更不会给人当枪使。”
辛楚楚心头一凉,两眼慌张:“郡主,您误会了,我不是……”
“滚!”陆明珠扬了扬鞭,冷冷道,“我手中的鞭子可容不得小人!”
辛楚楚一个哆嗦,两腿发软地朝后退,生怕陆明珠的鞭子会抽过来,退了好几步才转过身,如惊弓之鸟般跑了。
这份惊恐持续了很久都未散去,她后怕极了,决定以后要避着陆明珠,能离她多远就离多远。
这一幕被江令宛、程静昕看了个一清二楚。
“你看人真准。”程静昕敬佩不已:“陆明珠的确与传闻中不一样。”
有些人看着不好相处,却不失光明磊落;有些人看着柔弱无害,实际却满腹恶毒。
人果然不能看表面。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江令宛扬了扬眉,毫不谦虚,“你眼光也不错啊,要不然也不会跟我做朋友了。”
程静昕:……
夸别人的时候还不忘夸自己,真是够了!
下午放学,陆明珠果然来找江令宛要学习功夫:“要怎么做你才愿意教我?金银珠宝、名誉地位,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江令宛眼光一闪:“我不要金银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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