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
“那对我为啥没有?”成功冷哼,提了果篮直直往里走。
诸航狗腿似的跟上,抢着按电梯,“我们是朋友,不需要那么矫情,对不对?”
“你们假凤虚凰玩得开心,我可是孤家寡人。”
为了弥补自己无心犯下的错,诸航决定将功赎罪。闺蜜是干啥用的,关键时刻拿出来卖的。
“你觉得宁檬怎样?”
成功阴冷冷的射来一瞥,“猪,你在打什么算盘?”
诸航摆手,“没有啦!就觉得你俩挺聊得来!”
“我和你更聊得来。你为啥不问我对你什么感觉?”
“我有自知之明。”诸航傻笑。
“你这只蠢猪!”真想剖开她那只蠢猪头看看里面是什么组成的,占了城夺了地,还笑得一脸无辜、纯真。“我对那枚青果子没兴趣,我感兴趣的是。。。。。。”
深呼吸,提醒自己别犯混,有些话一出口再也收不回来,以后就什么都做不成了,该死的!
“是啥?”诸航耐心地等着。
“说了你也不懂!”果篮扔给她,不去看她呲牙咧嘴的样,“我上班去了!”
“我还以为转性了,原来还是一流氓。”
电梯门关上时,他听到诸航在嘀咕。
他无言地扭过头,看着紧闭的电梯门。
不知她出生于什么样的家庭,有着什么样的父母,居然能让她有这么纯善的一份真性情,他想此生他是无缘去了解了。
不愿承认绍华比他强,但此刻,他承认他很羡慕绍华,至于羡慕什么,这是个永远的秘密。
77,一日不见,如三月兮(五)
晏南飞不在病房内。
病床上被子是敞的,床头柜前的一杯茶还冒着热气。诸航放下果篮,低头嗅了嗅窗沿上搁着的一瓶洁白的马蹄莲,心想人大概刚出去吧。
病房朝南,采光非常好,初升的朝阳毫不吝啬地从窗外缓缓铺满了整个房间。
没有等多久,便听到有脚步声向这边走来。
“我说过我很好,啥毛病都没有,住什么院呢?”
诸航竖起耳朵,辨出这是晏南飞的声音。
卓阳也在,“没毛病的人还会昏倒?”
“现在放心了,我要出院,我讨厌这股消毒水的味道。。。。。。航航?”晏南飞挽下衣袖,把按在手臂上的棉球扔掉,有点喜出望外。
“小姑姑、小姑夫早!”诸航忙堆出一脸乖巧的笑。
卓阳扫了眼果篮,一张脸粉涂多了,像张白纸,什么表情也看不出来,“又不是什么大病,大清早跑过来干吗?”声音隔了层纱,听不出起伏。
“都讲什么呢,这是孩子的心意。”晏南飞责备的一瞥。
“孩子?”卓阳嘴角冷冷地一倾,“咱家现在就帆帆一个孩子。”瞧瞧晏南飞不悦的神情,后面的话她咽了下去。
“来了就来了呗,要不要喝什么?”
诸航摆手,“刚吃过早饭呢!”
“那就坐会,我去办出院手续。”卓阳出门前,不太放心地看了看晏南飞。
晏南飞昏倒时,她都吓懵了,只会大声尖叫,是绍华反应快,立马打电话叫了救护车。
晏南飞抬上救护车时就醒了,她握着他的手。他看着她,那眼神很凄凉很无助。许久,他才出声,挤出一句话:“你有毛病呀!”然后,整个下午和晚上都没和她讲话,也不睡觉,睁着两眼,呆呆地对着天花板出神。
她看着他灰白的面容,觉得自己有可能是敏感了。南飞很早就出国,没有可能认识诸盈的。夫妻这些年,南飞没有瞒过她什么,她不该胡思乱想。
但她还是喜欢不起来诸航,甚至从内心有点恨她,莫名的。
晏南飞刚抽了一大管血,头有点晕,上床躺着。“航航,坐近点!”他拍拍床沿。
诸航听话地坐下,还体贴地替他换了杯热茶。
他看得太专注,以至于都有点忘形,“航航,你乍长这么快呢?”要是再小点,头上扎两支羊角辫,穿蝴蝶结的裙子,他要牵着她的小手,去游乐场,去吃冰淇淋。。。。。。
“我也没有很老吧!”诸航伸出手,俏皮地在他面前晃了晃,小姑夫恍惚了。
晏南飞柔了眼角,握住她的手,“告诉小姑夫,你好么?姐姐回家发火了吗?有没有再说什么?”
诸航歪着头,清澈的眸子灼灼生辉,唇紧抿,不说话。
“姐姐让你受委屈了?那些话她要当真?”晏南飞突地紧张起来。
诸航还是一幅高深莫测的样,只是长睫扑闪得快了些。
“航航,你说话。。。。。。。”
“小姑夫,你为什么这么关心我?”诸航问道。
晏南飞一怔,转开眼神,幽幽地吐了口气,“我是你的小姑夫,关心你是应该的。”
诸航站了起来,手背在后面,围着病床踱了一圈,“小姑夫,你呢是坦白交待还是由我来询问,选一个。”
“航航?”晏南飞血液倏地凝滞,“姐姐都。。。。。。和你说了?”
“说什么?”诸航凑近他,他忙又侧过头去,“没。。。。。。什么!”
“二十一岁时喜欢一个小女生,一腔热情,不闻不问,头脑发热,许下这样那样的誓言,后来冷静下来,才发现自己没有这样的能力,也没有那份走到白头的自信。年轻时,人总是擅变的。有了阅历,有了挫折,整个人慢慢沉淀下来,这时的恋情才是真正的恋情,我可以自豪地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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