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王权和赵力无奈地说了句:“这你们就有所不知了吧?那才是韩朝的真面目。”
作者有话要说: 韩天王啊韩天王,我对你很无语你知道不?
☆、什!么!玩!意!儿!
至于韩朝现面目和本来面目是什么样王权已经不在乎了,经王草一分析,她们猛然从失势的一方变成胜利的一方,这结果已经让王权心满意足了,所以对于韩朝那种仿佛隐藏着什么更深阴谋的笑容,还有心里一股莫名其妙无法摆除的担心她也权当是自己想象力过于丰富的过了。
和赵力分开后,王权从校门口取了那辆自行车,然后顶着灌进脖子的冷风把王草载到了家。虽然她们这一顿饭吃的甚是坎坷,但是在吴期3秒倒计时的影响下她们结束这场战争到了家甚至赶上了《焦点访谈》的片尾曲。
进屋的时候老妈带着老花镜手里在缝着什么,王权不用猜就知道肯定是老爸每隔两天就开一次裆的裤子。这还真不是夸张,她甚至都没见过老爸的裤裆完完整整的出现超过3天,即使是新买的裤子,第二天老爸就能把裤裆扯到膝盖,第三天完全扯到了脚底,要不是裤腿的针脚够结实,老爸的裤子完全可以给大腿当披风。
“今儿没死哪玩儿去啊,怎么回来这么早?”老妈头也不抬地说了句。
“妈,咱那车能给我们换一辆吗?脚蹬子都快掉了。”王权对于老妈那种“死哪去了”的问候方式已经见怪不怪了,所以她直接略过老妈的问题。
“只要轱辘没掉就得接着骑,你以为你爸是比尔盖茨啊,会下钱一样……”
“怎么又扯到我了?明明是你这叼婆子抠抠嗖嗖,怪我没钱吗?我钱还不都是你拿着?”王建国生气地按了两下遥控。
“我抠搜?我这都为了谁啊?这破房子每个月还要还贷款,两个孩子的书费学费,一家四口的吃喝拉撒,粮油店年前还要进货,我不计算着花等钱花完了一家人都喝西北风去啊?!”老妈嘴上也不示弱,不过手里的活儿仍是没有停下。
“行了,你们两个也别争了,明儿我用钳子自个儿拧一下,凑合再骑两年吧。”王权担心她再不服个软一场大战又要爆发。
“有车就不错了还挑,想当初我们小时候都是走出七八里地去上学,回来的路上还要给猪打草或捡一筐头树叶回家,你们不用打草也不用捡树叶还有车骑还不知道感激……”
“妈,你那想当年和现在是隔了将近半个世纪啊!”王草也听不下去了。
“别跟我拽那文词儿,没用,你们现在这群孩子就是被好日子害了,不能吃苦不能受累,风打不着雨吹不着的,就跟那温室大棚里的苗苗一样,见光就蔫儿……”
“对,说的就是你们俩,”王建国不知道什么时候改变了风向,又站在了老妈这头,“哎,老婆子,你说该怎么锻炼锻炼他俩,让他俩吃吃苦?”
王权本想趁老妈没有把生产队宰猪按照工分分肉的事儿说出来悄悄蔫蔫地钻到屋里去的,谁知道老爸一句话又把老妈的话茬带了起来。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老妈放下了针看着王权和王草琢磨了琢磨,“正好现在是高一,学习还不那么紧张……”
“谁说不紧张,这马上期末考了,谁不想过一个好年。”王草对这事最有话语权了。
“是啊,谁不想过一个好年,你们想,我们也想,”老妈转过头看着老爸,“送货的什么时候过来?”
“还得等个三四天吧,这临过节的谁家都想多屯点……”
老妈笑了笑:“正好,再给你们放羊三天,等货来了你们放了学就给我们看摊儿,我和你爸爸休息休息。”
“妈,就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吗?”王权走到老妈跟前抱着她的大腿,心里还抱有一丝老妈是在调侃并非认真的希望。毕竟这是关乎她美好的夜生活能不能继续美好下去。
“有,怎么没有?”老妈笑脸盈盈,“放羊三天取消,你们明天就来也是可以的。”
王权站起身:“不商量了,三天就三天,不能再少了。”
“王草呢?”老妈又拿起针,“有意见就提前说,咱家一向很民主的。”
王权心里呵呵呵了三分钟。
“我姐都没意见我还能有啥意见……”王草一副想反驳又无心无力的架势。
王权瞪了他一眼,废物玩意儿。
被老妈强买强卖之后王权顶着一肚子要撒却没地方撒的气儿洗了一个热水澡,她发现人在洗澡的时候最适合思考一些事,就像她洗了大概20分钟,不仅把今天晚上的事又回顾了一遍,还想了想接下来要给赵力制定什么的修炼计划。
就像胖子说的,拳力公社一切危险性,暴力性活动王权暂时都给停了,而筛选过后的活儿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绿豆大小的杂事。扫个厕所还是好的,最起码能练练筋骨。像那些偷摸塞封情书,代笔写个论文,帮解几道数学难题这样的活儿,王权还是打算交给赵力来办,毕竟以自己的情商和智商做这些事实在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其实除了这些“工作上”的事,这几天一直困扰王权的事儿就是她的两只小的不能再小的胸在不能给她增添任何女性特征的情况下,竟然还发起了脾气,闹开了小性子。
怎么说呢,就是那种胀疼胀疼的感觉已经持续了将近一周,不能大力按压,不能剧烈运动,就是高兴了原地蹦跶一下都能让王权酸爽十分钟。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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