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你再也不会来见我了。所以我就来了。”
旁边有人窃窃私语,念叨这俩人花式秀恩爱,接着就被人反驳,这俩人不是早就分了么还这么藕断丝连。
萧暮觉得自己在演一场长且声势浩大的偶像剧,里面夹杂了豪门恩怨、兄弟阋墙、换友夺妻……每一场都演得别开生面气势雄浑。只要跟邵君泽在一起,生活永远都像是在演戏,时时柳暗花明,处处峰回路转。
萧暮:“可是我们已经分手了。”
邵君泽:“我们能不能换个地方单独聊聊?”
萧暮觉得自己都已经达到了事无不可对人言的境地,没想到邵君泽反而在这事儿上较起了真。她想了想,推脱道:“我在等雨停,一会儿还有毕业典礼的仪式。”
邵君泽看了一眼天色:“不用等了,我特意看了天气预报,今天这雨十有八九是停不了了,就等着看理工大的双湖连成海吧。”
萧暮:“……”
天公作美且不论,地利人和都被邵君泽给占尽,没过多久,就听见老师来通知今天的毕业典礼仪式取消,过两天天气好了再补上。
萧暮翻了一个白眼露出嘲讽式的笑容:“真是料事如神啊。”
人群开始松动散开,有伞没伞的三三两两搭伙离开,偶尔有女同学特意从萧暮他们跟前绕过来,想要一个邵君泽的签名。那姑娘也是眉清目秀小家碧玉,萧暮挑眉笑着看邵君泽:“不愧是邵大总裁啊,粉丝还真不少。”
邵君泽坦然地接过了纸笔,大笔一挥,邵君泽三个字潇洒地落在纸上。
那碧玉锲而不舍得寸进尺:“邵总,您能再跟我合个影么?”
邵君泽看了一眼萧暮,萧暮抱臂站在一边不置可否,邵君泽点点头,硬着头皮跟那碧玉用着美颜相机拍起了大头合影。
有了第一个,就有了第二个,反正大家都是即将毕业的老油条了,三三两两地围上来,生龙活虎地困住他们,要签名的签名,要合影的合影,足足折腾了半小时才算是放过了邵君泽。
萧暮一直冷眼旁观——她又能以怎样的身份跟姿态去阻止这些奔腾的热情呢?
直到人群散去,降雨将空气凉透,萧暮才兴致俨然地看着邵君泽:“让你别来别来,看,遭报应了吧?”
邵君泽注视着这个小没良心的:“是是是,我遭报应了,可是我心甘情愿。你奈我何?”
萧暮又别过脸去不说话了。
邵君泽:“现在我们去找个地方,坐下来,聊聊。”
萧暮:“可是我觉得没什么好聊的。”
邵君泽无奈扶额:“你这个人也太不给面子。我拖着伤病大老远来一趟,坐下来喝杯茶说说话,你不至于这样拒人千里?”他说着忽然扶住了自己的腰,“哎不行,我觉得得找个地方坐下来歇歇……站久了好像扯到了伤口。”
萧暮这才警觉起来,不由分说地扶住了他:“你看你!我说什么来着,伤没好就不要到处乱跑啊,这年头医院都不关好门吗,我回去投诉今天的值班护士!你怎么来的,司机在不在等你,要不我送你回医院?”
邵君泽皱着眉头一言不发,好半天才摇了摇头:“也不是急诊没必要赶回去,只是有点扯到换换就好。”
萧暮犹不放心地:“真的没事吗?”
邵君泽:“真的,你扶我一下。”
不得不说,邵君泽真的是身材好。
尽管分手已久,在这一点上,萧暮却不得不承认。那是一种极富男性美感的赏心悦目,让她曾经一度相信,什么哑光粉都不用打,光凭着腹肌跟腰线足以令无数时装杂志封面的男性黯然失色。
身体上的契合度却是存在的,似乎每一寸肌肤都知道留恋曾经的温暖,重新相触碰的时候,逝去的时光重回,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思念与破镜重圆的愿望。
好不容易连拖带拽地把这位少爷给弄进了最近的一家咖啡厅,萧暮已经是累出了一身薄汗,看见服务员直接喊了一句先上两杯柠檬水。
邵君泽:“我不渴。”
萧暮轻嗔薄怒,没给他好脸色:“谁说是给你叫的,两杯都我喝,没你的份儿。”
邵君泽刚被她放下,两人还保持着扶持的缠绵姿势不曾分开,邵君泽猛然大力倾身下来,将萧暮困在自己与座椅之间。萧暮始料未及,只瞪大了眼睛盯着邵君泽,眼神询问他要做什么,邵君泽十分无辜地轻轻说了一句:“帮你解——渴啊。”
两人唇瓣相触。
这是一个间隔了太久的吻,更像是亲昵的问候,谁也不甘示弱地相互吮吻。
等萧暮反应过来,已经被他占尽了先机。
直到撞上邵君泽浅薄又得意的笑容,萧暮才猜到他刚才一定是在装病,萧暮怒咬碎一颗牙往肚子里吞:“你又耍赖!”
邵君泽回眸一笑,好似春风拂过杨柳岸,令人心神动荡:“不作一作,怎么知道会不会死呢?”
萧暮愤怒地推了他一把。
只听见砰地一声,邵君泽后背结结实实地撞上了墙壁。
邵君泽“哎”了一声,咬紧牙关:“这下你可能真的要送我回医院了……”
萧暮冷眼:“不要再装了啊,当我没听说过狼来了的故事呢!”
邵君泽额头渗出冷汗,脸色越来越白:“这次是真的。”
☆、66
萧暮不是不知道邵君泽是伤员病患,纵使有什么旧愁新恨她也不该趁机打击。可是邵君泽已经亲上了门儿,情急之下,萧暮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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