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么?
哪知梁枫仪竟然回头朝他微微一笑,抽离了握在焰驰手中自己的手,闭着双眼朝前试探着一步步走去,最后一跟头栽进河中,终于如愿以尝地沐浴在那月光映射下的‘道路’上。
焰驰没想到他会真的就这样跳下去,着实吃了一惊。却见梁枫仪游在河里,笑得灿烂,仿佛他真到找到了出口,要就这么走过去,要就这么顺着这条路走到另一个他所不知道的地方去。
于是焰驰做了他有生以来最愚蠢的事,那就是跟着梁枫仪跳到了河里。
自古以来有种说法,水是天地间最洁净的东西,可以洗去污秽、净化心灵。而从科学角度说,水能够消除疲劳,让人让人心境平和。
沐浴在月光下,冰凉的河水中,或许,许多东西都是可以忘却,可以放下的。
焰驰跳到河中,刚从水里探起头来,正要游过去,抓住那只挣脱了的手。却见河中央,梁枫仪正朝着他哈哈大笑,虽然没有笑出声音来。
他将手轻轻抬上水面,朝着焰驰游来的方向,缓缓张开双臂,手指在月光下显得白皙柔和,仿佛在召唤着什么。
当然,梁枫仪这个动作极有可能让自己就这么沉下去。只是他脸上浮现着焰驰从未见过的那种自信、从容的笑容。
仍在现代时,罗凤仪穷极无聊,也经常做些让人摸不到头脑的事。比如,幼稚园时的某一天傍晚,走在路上看太阳落山,突然间不顾一切的追着太阳跑了四条街;又比如,高中时同学去一起去湖上划船,原本懒懒靠在船上的罗凤仪突然说想游泳,话音未落,人这么穿着衣服就直接跳进了湖里,还不停对船上的人说,“下来吧,很爽啊!”
罗凤仪往往懒于思考,所以她的思绪有时候会用最原始的方式表现出来。只是每当这种时候,很奇怪的,总有些经不住诱惑的家伙莫名其妙跟着他跑。或许是跟他一样好奇,太阳晚上究竟在什么地方,或许是看他那副幸福的模样,心想湖水泡着真的很舒服……
他是傻瓜吗?
焰驰懊恼地在心底自问。
可下一秒,他却将那只手紧紧握在手心,没有再松开。
月下光下,河中央,不时传来淡淡的欢笑。当然,这样的欢笑,仅仅属于这一刻。毕竟这世上,永恒的瞬间只属于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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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子茵蓝茵瑛子
懒凤来仪 下 + 番外 (穿越时空) 凤仪
18
那夜,冢轩龄见两只落汤鸡大摇大摆地走进他家院子,而他的王爷大人脸上居然还挂着那种打10岁以后他就再没见过的,单纯表现“开心”这种情绪的笑容,使得冢轩龄险些当场吓晕过去。不过往事不必再提,一晃三日过去了,梁枫仪的病情有了很大程度上的好转,因为今早晨,他发觉自己可以说话了。可三日以来,冢轩龄却越发显得忧心重重。都说‘医者父母心’,然而让冢轩忧心的显然不是梁枫仪的病情。
这个人真是两年前松南会谈上那个风度翩翩的淼国皇子?还是说这毒掌不仅影响到了他的双目、口、耳,还意外的伤了脑神经?
一日三餐躺在床上吃,不睡到日上三竿绝不起床,明明瞎了双眼、又聋又哑,却闲得无聊在他家院子、墙壁上大涂大抹,画了一堆窜在一起的钟表,说是什么‘静止的时间’,另外还拔了他养的山鸡的羽毛做毽子,还教他家小童用木头做了几个小轮子绑在他家的土狗脚上……搞得冢轩龄家素来清净的小院如今是鸡飞狗跳。
日落时分冢家小院子里是一派祥和的景象,冢轩龄坐在院角的榕树下摇着蒲扇,小童坐在门砍上剥豌豆,而焰驰则抱着手坐在冢轩龄身旁。老母鸡带着小鸡摇摇摆摆地在院中漫步,大狗阿黄摇着尾巴穿梭与院中……只是若你注意观察便会发现,那小童眼里含着热泪,冢轩龄皱着眉头,大狗阿黄虽然来回穿梭于院中但四爪未动,还不时发出凄惨的呜咽。
根据牛顿定律,一物体在运动状态下,如果不受外力干扰,它便将一直保持着运动状态。梁枫仪虽然无法使阿黄的运动不受任何阻力,不过他也确实尽心尽力地将减少了阿黄的四爪与地面所产生的摩擦力。
“阿黄……来来,爷爷教你滑旱冰……”
能说话了就是不一样,心情大好的梁枫仪如今精神百辈。只是可怜了那个被他差遣来差遣去的小童和那只被他折腾得半死的大黄狗。
只见梁枫仪脚上套着差那小童特制的带轮子的怪鞋,手上牵着条绳子,绳子的另一端是与他同样脚套怪鞋的阿黄,穿梭在院中挑战着极速。
“呜……噢……”不要啊,人家还没老婆,不想这么早死。阿黄叫得凄凉。
“喔,呵呵………”
.……
“王爷,真的要老夫治好这个人?”冢轩龄无奈地长叹一声望向焰驰。
“那当然。”
掐死梁枫仪,曾经他真是这么想过,不过人已经救了,送佛也得送到西吧?
焰驰轻轻舒了口气,望向天边那一抹斜阳,淡然一笑。是呢,看来他轻松不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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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我想整个霁州城你都带我转遍了,如何,是不是该去重点了?”梁枫翼终究不是‘忍者神龟’,对于这个带他在霁州城内的大街小巷转了两日的丫头骗子,终于忍无可忍地白刃挂在了她的脖子上。
“你要杀我?好,请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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