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嫣见他的一张脸膛已有些涨赤,腮肌耸动,犹是无往日冲动之举,须臾身子一抬,有起之意,竟是将他襟带一勾,下足狠心,弯起小膝,躬起来游弋至那鼓作一包上,柔柔顶弄一回,道:“甄郎不想要初儿?”
身下人美仪娇态,软成香海,已是珠矿宝藏全待开采之势,二愣子才不想。甄世万早就勃动不行,最后一丝压在心头的顾虑已是抵不住这噬心之诱,悄然近了她,却只在园门轻摩温挲,十分的从容耐心,并不急要。
作者有话要说:替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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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崔嫣只觉他愈是温存小心,自己愈是仿若蚁虫在啃,尤其不适,到最后也不晓得到底哪里不对劲,妙音哼吟之间碎作粒粒:“甄郎……你……你……我……”却又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骚/乱之间,眉眼已掩去室女腼腆,浮上一层风月之色。
吞吐半晌,还是讲不明白,反觉那一股股的酥/麻波颠愈是悚然震人,崔嫣偏过头去,拿起甫被扒掉的翡绿小衣,挡了胸/乳,干脆就要下简榻。
甄世万身躯一挡,虚压而住,不放她走,讽道:“你你我我的,话都说不清楚。”
崔嫣想了片刻,终究还是难为情搬出心意,恨不得又要被这难言苦楚磨折得哭出来,声音一变,啐道:“呆子,呆子,真是个呆子!”
话音未落,只觉他腰臀一耸,两条健硕大腿之间的阳挺之物蓦的跳动一下,往里头窜了半寸,正卡于辕门槛,又听他淡笑:“这样还呆不呆?”
这突如其来的猛力一撞,叫崔嫣身子随之一晃,觉将他容纳进来了一些,虽添了十分的紧张,却将他脖子搂住,两条笋腿儿撑了一撑,勾起一折,如蟹爪一般缠在他腰上,眼睛一闭,银牙合紧。
等了少顷,犹无动静,崔嫣觉发丝一动,触得肌肤微痒,睁了眼,见他肘撑于两边,抚自己发鬓,只静静端凝,眸内既是疼怜,又是度量,许久才是一叹:“还是个孩子性……日后怎么主家事。”
崔嫣最听不得他说自己孩子,每回听了只觉矮了一截,当下也是不例外,脸一垮便又要坐起身:“后悔就直说,不用扯七嫌八的。”
甄世万将她复压稳妥:“没说两句又跳了脚……刚刚打的那一拳,这里还痛着,连句软话都不愿多说。”说着便将她小手引过来,贴于膛前。
崔嫣由他握了去碰他伤处,忆起那一日死别生离,事至此境才宛若噩梦初醒,只缓缓将他外袍里衣一一解了去,举了颅,隔了还未卸拆的纱布,由两瓣唇在他伤处挲亲,依稀还有些隐隐冲鼻的药味萦绕鼻下,并不大好闻,可那又如何,这里到底是为自己伤的,那一刀下去,剜了他一块肉,也丢了她心。
忖念之间,她手一滑,挪至他面颊上摸了一把,扭了小腰,笑了一笑:“就不愿说软话,赔你别的好不好。”
甄世万见她娇俏媚致,分明挑逗,呼吸一重,俯低身,与她贴得再无缝隙,只感受一片软柔在躯下颤伏,一只手掌由她小腹轻轻滑弋,缓行至那别人动
不得的寸土,两条浓眉略略扭得曲折,晦暗难辨,似是装了满腔的心事,语气却是从未有过的温柔,终是问道:“那些贼子可有伤了你?”
崔嫣呆怔,心头这才亮堂一些,见他眉目紧揪,一只手将自己腰身箍得愈来愈紧,再用多一分力气,就快要掐断,胸内一涩,轻声反问:“你嫌不嫌弃我?”
甄世万将她抱得又重了两道:“你说呢?”
崔嫣顿了一顿,附在他耳畔,呵气如兰馨:“我若是由别人碰了,最悔的……就是没在彭城遭你的手。”
这话虽是绕了个圈,他却还是听得通透,胸腔一旷,神清气爽,既喜又慨,浑身窍门好像被打通了的一般畅快。
本不该贪心,若她真是遭了劫难,惟恐这个时候逞了快活,犯了她的疮疤,只想待迟些日子再说,想来不由将她抱了起身,揣在怀间,如腊九寒天捧了个暖炉,拿了便再舍不得离手。
崔嫣经他一提,却是翻起一阵心绪,这些日子羊出虎口,久别重逢,成日游山玩水,由他一路照护,满身都陷在了蜜罐甜坛中,根本没顾上多想,如今才觉心中生堵。
原先自己与他虽官民宅邸有殊,到底不算登天难事,现下自己却经了这样一遭劫难,他到底已是要升尚书的人,二品京官纳了一房由匪人掳过的妻子,纵旁人面上不提,暗地必定会嘲讪,更怕误他仕途。
甄世万端她失落,这段时日好容易养出来的生气又消殆大半,已猜出她心思,心头一横,将她捞扯过来,复压于身下,重重香了一口,眉目一诡,唇间掠了些笑,贴在她耳边唤了一声:“我的小娘子。”
崔嫣听得这称呼,满胸乌霾消了大片,软了一软,只脸色尚发怔,并没方才那样活泛,见他炽动之意盛烈起来,与甫才的缓柔仿若变了一个人,将他搡了一搡:“你不是,不愿意吗……”
甄世万将她玉腮碰了一碰,道:“我是不愿意,不愿在这地方委屈了你,你若不想,为夫的就是生忍也得给他忍下去,等大婚那日,再教我的小娘子行周公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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