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第二十六回
先是女子细细碎碎的嘤咛:“……少爷……别……门口还有人……青哥马上便要回来了……”
再是男子略振奋的声音:“哪能这么快……不得撞见的……来来来,就一会儿……自打去年你给我试了那一回,我到如今还想着那滋味……”
”……现下真不大妥……少爷伤还没好全……青哥他们等会儿万一瞧出什么不对劲,多嘴到叔老爷同夫人那边又是麻烦……待日后寻个时辰……小奴定会好生伏侍少爷……”声音已是有些发颤,后头一句又带了些羞涩,却也并非十分不情愿。
男子声音已有些急促:“哪来这么罗嗦?我又不脱你的衣裳,只用用你这张小嘴儿,我小心得很,不把你弄湿……快快,我这儿挺得慌,都快结成蜂窝子硬壳了……弄软了才生舒坦……”
话至此,便是一阵呼呼啦啦的水声,又有些刻意按捺着的窸窸窣窣声响。崔嫣一团心肉要涌至喉咙管儿,莫非那甄廷晖又想出什么歪点子欺负沉珠?手扒在那插屏边侧,将半边脑袋凑过去,里头的落地罩帘幔已勾在两侧帐钩上,约略见得甄廷晖站于浴桶之内,地上濡湿了一大片水迹,该是方才他迫不及待时溅出来的。
沉珠半跪于地,正朝向他,两只脆细的小胳膊大大张开,扶着桶缘,小指略微翘起,梳着双平髻的乌黑脑袋垂得低低,一起一伏,竟是埋于他岔开的两条结实大/腿之间,时而发出掺杂着呜咽的咂咂之声,似鸭儿啄水一般咄咄迭起,尤其响亮。
立着人神态极是舒爽,间或喟叹出声,身躯明显勃动颤颤,几乎有些站不稳当,继而健臀往前猛力一挺,似又往前方小口进去了存余,弄得沉珠闷哑一声,头稍稍一抬,神态甚是纠扰不适,一双短短细细的秀气眉毛皱得紧紧巴巴,似有欲呕之态,身子又朝后避去,整幅态状极其可怜。
甄廷晖正是兴头,干脆双手一合,抱住那颗嵌于自己胯/下的脑袋钉得牢牢,决不轻易放过,身子稍一偏移,恰露出方才被沉珠一颗头挡得严实的家伙。
崔嫣第一次见到这种腌臜之物,瞳仁儿放大,悚在了当下,虽半截由沉珠含于嘴中,那吞不进去的部分犹自轮廓清晰,筋挺脉显,硕陋可怕,难怪戳得沉珠上气不接下气,白眼直翻,唇瓣欲裂。
她捂了胸口,花灯会那夜见到崔妙与苏鉴淳的行为不敌此刻千万之一,之前受甄廷晖的欺辱也不算什么,见那棍状丑物尚在沉珠口内勃动跳荡,脑中如有电闪雷鸣穿过,受
了霹雳咣啷的打击一般,喉咙里又什么往外直冲,忙收回目光,挪回头颈。
踱到隔断外,她思绪大乱,左右徘徊,身上仿似爬满了千足小虫一般的难受,身子的私隐之地又有难以启齿的灼热感断续袭来。里头两个人衣衫齐整,似是什么都没做,但又像是把天底下最不可想的事都做了。
若非身边有个跳出常规的崔妙灌输过一些闺帷隐事,自己今日撞见到这幕,纵使当场惊唤出声也不足为奇。崔妙讲的那些再大胆出格,却不过听听而已,脑中想象总是有限,如今却是亲眼见了一场活春宫,已不是害臊二字能譬喻。
待得沉珠出来,崔嫣才缓过一些神魂。沉珠袖口与胸襟处浸湿了几块,不住偏过脸蛋擦唇角,见崔嫣不言,自己也不多语。
俩人就这么安安静静左右立着,各怀心事,直到青哥提了热水进去,沉珠才抬了头去望崔嫣,却见她竟是一直盯了自己,登时发了愣,见崔嫣捋起袖口拭一把眼角,方知她竟是流眼泪了。
崔嫣也不晓得自己这是哭什么哭。在这甄府当使女,伏侍夫人,布药跑腿,都不曾觉得半点自惭形垢,反觉是靠自己奔出活头,如今见了甄廷晖叫沉珠行这下流事,才觉当下人的竟可以由主子摆布至如此地步,年契使女名声上好听点,面上似有自由身,约束小,实则与那打了死契的家生子又有何区别?总不是任人差使而已。
分明是甄廷晖与沉珠二人的私情,自己却仿似遭了什么罪一样,甚是堵得慌,胸胃愈发潮涌。纵是沉珠痴迷那少爷,心甘情愿,可自己看了如何也是有兔死狐悲的屈辱。待得甄廷晖沐好身,进了内室,俩人进去收拾。崔嫣一眼瞧到那木桶边的地上有些异样,再一看,竟糊了些白乎乎黏稠稠的东西,顿不知哪里来的恶心,喉管一松,趴在边上的一张垫脚的小凳子呕吐起来。
翌日,崔嫣便去求甄夫人,免去自己到少爷那边伺候的职责。
这倒是叫甄夫人有些讶异。哪家僮仆不会背后对主子吩咐的事情抱怨几句?她既对崔嫣有私心,也叫景嬷嬷盯了一段时间,发现这丫头生怕行错踏错,做事如履薄冰,相当老实,交付予她的事不多,但每件事她都不会打马虎眼或以难处推诿,纵是与其他下人相处时,也不说半点事多务杂的丧气话,这也是她越瞧这丫头越对眼的缘故之一。
如今拒去东院,却还是头一遭。
崔嫣自是无脸说出原委,只说想要专心伏侍夫人
,不愿一心二用。甄夫人不允,以为她就此作罢,谁想这丫头竟是铁了心杠上了,跪倒尘埃,磕了几个响头,偏要留在北院,再等抬了脸,额上已嵌了两抹鲜艳的红痕。
甄夫人从没见崔嫣这样犟过,向来爱她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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