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找个地方借宿,刚好碰到有小偷光顾,他被毫不留情的拒绝了。
搭顺风车,在他上车前车平稳行驶,他上车后车不是爆胎就没油,再不然就是出别的毛病。
有时候走在路上,都能遇到从天而降的污水或者花盆。
短短几天时间的磨练,让他对这个身体的c.ao控能力都强了许多。
因为如影随形的霉气,这段时间与陆珩接触的人也多少都有点倒霉,遇到不顺心的事情也比平时多上许多。
比如他入住调息的酒楼,在他入住的第二日,老板与老板娘便打闹起来,原因竟是因为老板养的外室怀着孩子闹上门来,让这对本就面和心不和的夫妻彻底撕破了面皮,均为各自算计。
近两日正闹着要离婚,却又都不愿意放弃财产。
来到这个时代几日,陆珩在修炼之余,做的最多的就是将原身的记忆吃透,将存在于脑海中的景象与这个时代的物什对上号。经过数日观察,连他都不得不由衷感慨这个时代的方便。
别的不说,便是人手一部的手机,不用灵力驱使,只需一串数字,就能与人千里传音,还能与人面对面谈话,简直是千百年前只能以纸笔传信的人梦寐以求的神器。
陆珩很快就定下了来到这个时代后的另外一大目标,他要买一部x_ing能好的手机。而用来买手机的钱的来源,他也在看到天桥上摆摊算命的假瞎子时就想好了,他要重抄旧业,做个神棍!
拿着上书‘随缘算命’的纸牌,陆珩这位新晋神棍很快就走马上任了,他没有合适的桌子板凳,就席地而坐,不过是费些力气施净尘术罢了。
都说猫这种生物是极为高傲的,不管你是贫穷,是富有,是健康,亦或者是疾病,它都看不起你。然而陆珩身边跟着的这只猫,似乎早就忘记了它是只高傲的灵猫,反而像是个小仆役般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边,恨不能长出双手双脚来给他端茶递水。
旁边的‘瞎子’斜眼盯着不远处的一人一猫,幽幽叹了口气,说道:“大兄弟,看你年纪轻轻的,又有手有脚,为啥不找份正当的工作,为什么要在这里做些坑蒙拐骗的事情呢?”
陆珩将目光定在‘瞎子’身前写满了大字的红布上,轻飘飘的反问:“先生不也耳聪目明,为何要装盲人呢?再者,先生分明年轻,又为何易老呢?”
‘瞎子’哼笑道:“我这是祖传的本事,算命,测字,起名,看风水,无一不精。装瞎,装老,也只是为了让形象更加贴合职业,让更多的人认为我是值得信任的。大兄弟,我观你鼻梁丰起,五岳丰满,神貌清朗,该是出生富贵,衣食无忧,受着精英教育长大,接手家里的万贯家财的命格。按理说,你现在应该端着香槟美酒游弋在各种名流之间,怎么……”
他上下打量着陆珩身上的看起来又破又旧的名牌衣服,压低声音问道:“怎么这么狼狈,是家里破产了,还是你妈被小三上位,你们被净身赶出家门,不得不靠坑蒙拐骗过日子了?”
陆珩:“……”
他在修真界走南闯北多年,此时竟找不出一个可以用来形容‘瞎子’的话的词。他又在原身的记忆中翻了许久,终于寻到了他想找的,这‘瞎子’就是典型的狗血电视剧看多了,导致他看谁都像是被狗血淋头的人。
不等陆珩说话,‘瞎子’继续自言自语的开口:“其实,神棍这一行也不好做,现代人都精,说我们算命的是封建迷信,是骗人的把戏,都不肯花钱来算命测字。你可能不知道,前几年还有很多算命先生驻扎在这一片的,在遇到十天半个月都接不到一单的冷季后,很多人都慢慢改行了。这也就算了,有时候遇到严打,我们还得被追着满街跑……”
“那先生为何不改行呢?依先生的说法,你也四肢健全,灵活多变,要找份养活自己的工作十分轻松,先生的理由呢?”陆珩问。
‘瞎子’仰着头,眼神带着几分沧桑,叹息般的说道:“我早就想改行了,谁叫我这是祖传的技能,到我这里已经是单代相传了,要是我还不担起传承的责任,我家老祖宗恐怕得拍飞棺材板,从坟墓里跳出来找我算账啊!”
他想了想,又有些心酸的说道:“这个月,加上个月的半个月,我已经整整一个半月没有接到单子了,房租电费都快交不起了,生活上更是青黄不接。大兄弟,你还缺室友吗?你看我们同住,我给你算命,财运,气运,桃花运,都给你算一遍,当成房租怎么样?”
陆珩嘴角微抽,对‘瞎子’后半句敬谢不敏:“不怎么样。”
‘瞎子’道:“我祖上是袁天罡的徒弟,算命真的很准,不然我现场给你算一回?”
陆珩轻笑道:“我这也是祖传的本事,不如我给先生算一卦,久远的就罢了,算了也没多少意义,不如就算这两日的如何?”
‘瞎子’满脸狐疑,他不相信陆珩的话。
在他的认知中,像这种满身名牌的富家子弟,大多数都是受过精英教育的。而精英教育的精髓就是相信科学,反对封建迷信。像这种精英,估计也就逢年过节的时候缅怀祖宗,感谢祖宗有后人留下,让他们有发迹的机会。
‘瞎子’的神情略微有些变化,很快又变成了嬉皮笑脸的模样:“那就请先生赐教了。”
陆珩也不客气,只轻描淡写的看了‘瞎子’两眼,开口道:“我观先生神情欠佳,天庭发灰,眉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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